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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安静…… 。。
(十七)文毅说得没错,她是爱上了这个男人。
袁维樟木桩似的立在门口,良久良久,他才缓缓抬起头,用舌头舔了舔有些发麻的唇,腥中带咸的味道像极了眼泪……可是,他还有泪吗?
在夜色的掩护下,雨点开始沸腾,哗啦啦的打在玻璃上,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湿漉漉的外套已渐渐将寒意送达心窝。
“啊……。嚏”,袁维樟忍不住打了个响亮的喷嚏,背心里凉飕飕的感觉直冲鼻孔。之前火烧火燎的身体,此刻就像被扔在冰库里,没有了一丝热气。
“孟琪~”,袁维樟汲了汲鼻子,轻轻拍打着孟琪的门,声音中带着乞求:“咱有什么话进屋说好不好?外面很冷呢?我衣服全是湿的,让我进去擦擦好不好?”。
孟琪靠着门板,听到袁维樟哀求的声音,她冷不丁的打了寒颤,全身的毛发似乎都竖了起来……想到湿透的他,她的心开始一阵一阵的疼。
可是……门依然紧闭着。
袁维樟终于失望的转过身,沉重的脚步渐渐消逝在楼口。
孟琪悄悄拉开窗帘,昏暗的路灯下,雨像一张织得密密的网,将整个小院罩得严丝合缝。很快,袁维樟那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雨幕中,修长的手臂失落的垂在两侧,脚步有些蹒跚,豆大的雨点打在身上,他似乎也没有任何反映…。。
“果然没有带伞!”,孟琪咬了咬唇:“车也似乎没开来……就这样走出巷道去打车,他非生病不可……”。
“等等……”,恍惚中,袁维樟听到了身后的喊声。
孟琪拿着雨伞从五楼飞奔而下。汲着的拖鞋一路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小心啊!笨女人…。楼道很湿的…。”,袁维樟喃喃的说着。
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他亲眼看着孟琪的身影从三楼转角处一下子消失了……
“孟琪……”,伴随着楼梯间巨大的响动,袁维樟的脑子“轰”的一声,他听到自己胸腔里发出惨烈的叫声……
尽管是夜晚,医院里却不安宁。急症室的楼道里不时穿梭着不同的病患……有外伤的、发烧的……相同的是,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斥着慌乱。
袁维樟坐在症室外焦急的等候着,一分一秒都过得那样的漫长……孟琪之前惨烈的叫声让他的心有点刺刺的疼。若不是因为雨,若不是因为雨中行走的他,她能摔成这样吗?
“冉孟琪家属,可以进来了!”,不知过了多久,症室的门终于打开了,护士小组伸出头叫唤。
“外踝骨折断裂略错位,腰部肌肉拉伤,其他地方只是些皮外伤,不碍事”,医生平静的指着片子说。
“那要不要做手术呢?”,袁维樟急切的问到。
“不用,已经打了石膏,观察两天后可以回家静养。注意卧床休息;不要下床负重活动,定时到医院检查”……
两天后,孟琪被袁维樟抱上了车。中午的太阳带着眩目光,散发出一种让人懒散的气息。
“你这是往哪开?”望着陌生的方向行驶,孟琪小声的问。生怕惹得双眼已经熬出血丝的袁维樟生气。
“带你到我住处”,袁维樟喃着鼻子,严重的感冒让他猛吸鼻子才能透过气。
“什么?到你住处?不行,我不去……”,孟琪大叫起来,手开始下意识的抓住车门的拉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行?再说,他们之间的帐还没算清!她不能这样便宜了他。
“放心,我只是想照顾你,并没有其他想法。就算我是赎罪,你是因我而受伤的不是吗?”。袁维樟说着,再次吸了吸鼻子。
“不行!停车,调头!我得回我住处。”孟琪仍然坚持。
“我看你不光笨,还傻!”,袁维樟转过头,恶狠狠的说道:“你那屋有洗手间吗?你要楼上楼下的吊着只伤脚跑吗?你不吃不喝到行,可你能不拉吗你?”。
“这……”孟琪这下傻了眼,袁维样说的确实是实情,她那屋子,确实是两层楼共用一个洗手间,这确实给她的伤带来了不便。此刻的她,腰还痛得要命。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袁维樟淡淡的说着:“我那有两间睡房,你先将就一下,等你想到什么好主意的话,再搬也不迟。不管怎样,你还是我女朋友,照顾你是我的义务”。
“已经分手了……”,孟琪咬牙切齿的说着。
“可我还没答应”,袁维樟扬眉轻笑,优美的侧脸闪耀着令人眩目的光,连握着向盘的修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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