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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的海市蜃楼,再主宰它的,早就不是我或是命运了。自由和随心所欲成了一件可笑的事,遵从和无奈成了生活的主调,想好好活着就得顺从,假装成了习惯。
我突然笑笑,未来的事,谁知道呢。
停在柳树上的乌鸦突然“铮”的一下脱离的树枝,肆意的跃入空中,暗哑而嘈杂的叫声在四周想起,我这才发现,原来,已经很晚了,我到我该累了,晚到我早该回去了。
不知不觉的,夕阳就这么突然出现,像是血一样的蔓纱铺满地面,也印染了衍砚和清介的脸,这样的颜色,这样的想火一样的颜色像什么?
对了,想熊熊燃烧的欲望,像是要焚尽一切的地狱烈火。可是,这样的景色却是妖艳的,绝望的恐怖,美丽的让人讨厌。
其实,我现在也不是和他们一样。
番外 衍砚的一天
衍砚的一天说简单不简单,说复杂不复杂,如下列出,以供参考(时间以现代时刻表示):6:00大约都是这个时候起床,揉了揉微微发胀的眼睛,然后用井水敷了敷自己都能摸出的浮软的眼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自己就是只国宝加金鱼,心里默念希望不会被他看出来。
看着远方还只是泛着黄光的太阳,心里安慰自己,他是很晚起来的,那个时候眼睛该没事了。
看着和自己住在一起的小厮,突然觉得这家伙生活的真是简单,真是幸福,然后突然恶作剧似的把他的脸捏成了各种形状,他还是像以前那个样子,一样没醒。
伸了个懒腰,走出房门。这个楼子里面的规矩倒是很好,没有刻意刻薄下人,所以院子里面很空旷。
走出院门,不意外的看见清介,他还是一脸焦急的样子。衍砚显得有些不耐烦,但对于这样的人,衍砚还是敬佩的,且那件事到底他不对,所以很老实地走了过去,但却是没有歉意地看着他。
清介向他打了个招呼,而后果然如他所想的问起了昨天的那件事:“我还是希望你能把它扔在哪里。”
依旧是那个无所谓的样子,淡淡地表情,不知道是笑还是悲伤。
清介说着,用与刚才不同的语调:“不找回来的话,你会死的。”这是真真实实的威胁,也是真真实实的实话。
可是,仿佛没有听见一样,衍砚还是沿着自己一直走的路一路向前,似乎没有听见一样。
走到再也看不见人的时候,空气里传来了清介的一声叹息:“任性是你们的权力,你比你父亲更甚。”
随即他又笑笑,任性的另一种解释是什么呢?好像很多年前有人和他说过,那时他还小,还不知道他说的那番高深的话的意义,只是觉得那样葱荣的声音,像是缓缓流动的小溪,那样醇厚而缓慢的速率中,却有融化冰雪的力量,甚至让人在寒冷的夜里,默默流泪。
7:00衍砚走到厨房,厨子看到他来了向他打了个招呼,锅里还烧着热腾腾的稀饭,只是这个就烧出了一种浓厚的米的香味,萦绕在人的鼻子下。
衍砚不禁脱口而出:“真香。”自己也不是没有吃过山珍海味,可是这里,有一种让人难以言喻的家的味道。
胖胖的厨子看见他在夸赞自己的厨艺,看饭也开锅了,就舀了一大勺端给衍砚,厨子说:“衍砚你就多吃点吧,看着你这孩子平时不说话,可是我看的出你也是个勤快人,来多吃点,别像老板一样,吃的这么少,看的我心痛。”
厨子爽朗的声音似乎安慰了衍砚,很安静的吃着饭,思考着某些事情。
并不是不担心清介所说的可能,他也不是不怕死,相反的,他很怕,但是生命是很微妙的东西,你以为费尽心力做的一个重大抉择,却无法改变生命洪流流淌的方向,你在不经意之间做的一个微小的抉择,却让生命嘲笑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找到了一件比生命更重要的事情,所以,不再惧怕死亡了吧,原来从生与死就是这么一瞬间的事情,原来从恐怖死亡,到无畏死亡,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衍砚把空了的碗还给厨子,厨子看着吃光的碗很满意的笑笑。然后把一个食盒递给了衍砚:“你一整天都跟着老板也累,要是饿了,就到我这里来。看你这么早来干什么,老板一定是还没起来呢。”然后笑着打发衍砚走了。
衍砚听着觉得好笑,羡鸳以为我在前面做事,除羡鸳以外的所有人都以为他在跟着老板。到底是什么造成这有的局面呢,是楼子里的人的冷漠,还是羡鸳在自己身边造了一座别人看不的围墙。
虽然自己似乎也被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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