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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用说?找男人,找她魂牵梦萦十几年的男人呗!!”宫邪沐懒懒的让马儿踩着闲步子:“我说五娘,你是来看我的吗?怎么跟我家小美人呆的时间比我还多呢?”
“那是小美人比臭男人有魅力。”欧阳芊子得意洋洋地挑起了下巴,如愿地看到宫邪沐愣在当场,不禁哈哈大笑:“好了,你们聊吧,我先行一步。”
雨打萍
富贵闲人最是好当(一)
富贵闲人最是好当(一)
宫鹜天身受严重内伤甚至威胁生命,使得他在宫拾屿眼中能撑起天无所不能的形象大大受损。他也为自己过去对父亲关心太少而深深自责起来。
为了把大哥弄回家,自己甚至三年没有在爹爹身边陪伴照顾,如果真的出现子欲养而亲不待的人间惨事,他肯定会自责一辈子!!!
药罐里的冒出的浓浓气味弥漫在整个厨房里,使劲扇着扇子,然后查看熬药的时辰火候。
把衣袖卷起来干着从未干过的活儿,希望昏迷中的父亲不会出现如夫校先生所说的药石枉效。
近日的夫校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的他像极了在岁月摧残下迅速老去的沙场战将:“少主,先生有事想问问你。”
宫拾屿眼见心中倚重的无所不能的智囊,夫校先生也日益憔悴,便一边扇着扇子一边道:“先生,什么事?”近日但凡有人问宫拾屿与宫鹜天无关的事或者多一句嘴,都会招来他的冷血对待,无一例外。
“如果,老夫是说万一,这回真的救不回主君,你能不能再再考虑考虑先生跟你说过的那件事?”
往日风采熠熠的夫校,深知宫拾屿犟到骨子里的那股子死理,宫拾屿变了脸色只是碍于他是夫校是处处为他着想的夫校而隐忍不发的寒冰表情,让夫校喟然长叹,久久,久久:“既然如此,先生就算是累死,也会想方设法找出救活主君的法子。”
宫拾屿不可置否地任由夫校失望地离开厨房,好半天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对先生的神情太过于冷漠,这会使凡事都为他着想的先生伤心。
追出去之后却哪里还有先生的影子?
宫拾屿失望地踱回药罐旁,见早就有伶俐的宫人在掌握火候了,再没了心思实行这以诚心感动上苍保佑父亲安然无恙的傻瓜行为。
他心中倚重的,是无所不能的先生的医术。
刚才夫校还问了他一件事,就是他有没有跟丹珂真正地交合燕好。
他老老实实地说了“没有”。诱惑丹珂是为了进攻羽翼才实施的计策,旨在套取情报,而且生怕席慕容闹事的宫拾屿也不大敢冒险真的进行到那一步,是以有个女人破天荒地在和他宫拾屿在同一张床上呆了近一个时辰也没发生什么事。
但是先生如释重负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他会隐藏,可瞒得过别人瞒不过自己!
但是宫拾屿对夫校的疑虑只有一时片刻,然后他又开始担心起宫鹜天来。
“拾屿。”席慕容这会子倒是不闹腾了,自打次日凌晨就从楚岳辞那儿回了擎天宫来,她热络地缠上了夫校,使劲研究着他那些医书偏方草药银针,还四处找不怕她惹事的人当实验品试药试针,把以前夫校教她用针伤人的手法练得更熟练了。
虽然这次她不是故意的。
所以但凡这两天靠近她的人都有危险,都怕她找上他们,偏偏面对她的身份他们又都无可奈何,除了宫拾屿。
席慕容自是也不会去烦他,知道他心事重重,也想了些安慰的话,可是跟宫老头的感情实在不是很好,为他难过是有一点,但要她像宫拾屿一样伤心难过是绝对没有那么深程度的。
开心不起来只好做些正经事。在她眼里学医是件正事。
没有几年的医学底子又想要学有所成,就只能看些偏方和奇门左道,反正一般的病有大夫看呢,没有夫校在的话。
毒经和内伤是她偏重的方面,另外就是外伤了。怎么处理伤口她也在学。
“慕容?你来这儿干什么?”正在不得不抽空研究这个月的宫中大事的宫拾屿看着数十条密报头疼不已。
这东西难不倒他,但是眼下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个上面。
“听说芊子和宫邪沐呃大哥,他们回来了,你不知道吗?”
“知道,在爹那边呢!你去那儿找大嫂吧!”
“啊!去那里了?那好吧。”席慕容随口应道。
宫拾屿忍不住紧了紧手中的资料:“他们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