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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欢?那我收起来。”要是是自己买的东西,宫拾屿看到她的反应估计早就暴跳如雷了,可偏偏他又存了个被人利用陷害的心思,连虚都不虚伪一下,直接将拳头握起来就要往外扔
“你干什么?”席慕容连忙用身体挡住窗口:“你干什么又要扔掉?明明说好是送给我的,你个出尔反尔的小气鬼。”与刚才的表情完全相反,她的一张笑脸使得宫拾屿莫名其妙:“慕容你”
“你还不帮我戴上?”这是宫拾屿想出来的吗?怎么看他都是根木头。
宫拾屿把小号的戒指取出来,惊奇地发现她张开五指的左手上,无名指极其地需要这枚戒指的装饰。
“宫拾屿,你好可爱哦!”席慕容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宫拾屿的头。
宫拾屿头一次被人用这种口吻这样夸奖,而且夸奖他的还是自己的心上人,觉得不但不会生气,反而难为情起来。一阵尴尬过后,这块冰浮在表面的木头的脸竟然戏剧化地染上了一抹暗红席慕容觉得有趣:“好啦,还不快把你的左手伸出来?”她所高兴的,并不是这枚小戒指,而是这是一对。一对戒指,代表了抱了希望和接受了祝福的婚姻,他们所隐含的意思,足够任何一个女孩子感到快乐了。
即使以后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未来,眼下总是会觉得开心的。
她傻傻地笑了起来,让宫拾屿不仅惊讶于这一枚小小戒指带来的意想不到的结果,也因为她的开心而心里也生出愉悦来。
不知不觉中连窗外的景色也错过了大半,待反应过来时席慕容也只有望洋兴叹的份儿了。
队伍进了一条相对偏僻的街道,将要进去的园子是宫邪沐的产业。
宫邪沐的商业事业刚处于萌芽阶段,倒是置下的产业方便了他们此次的出行。
“不得不夸奖你一句。”宫邪沐下了车后拉住了欧阳芊子的手。
方才拾屿车内传来的欢笑声可是清楚滴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那你就夸啊。”欧阳芊子一脸早知如此的表情。
阿霞是什么性子她清楚得很:小女人一个。
“我已经夸过了。”宫邪沐被她的神情逗笑。
其实他知道:自己兄弟娶到了两个不同寻常的精彩女人。
说到这“精彩”二字,可说是连他宫邪沐也说不清楚的褒奖之意了。
欧阳芊子倒不以宫邪沐吝啬语言为意,开始四下张望起周遭的环境来。
不料与她左手相牵的大掌竟恰似有意无意地地用手指婆娑起她无名指戴的戒指来。
不解地望向宫邪沐,只见他也正望向别处,看着竟是无意之举,只得隐忍不语。
再说宫邪沐也着实不解:同是收到一枚戒指,收到的效益却是这么大区别,这是何解?
他不得不在心底承认:这桩当初不为自己所接受的婚姻,正慢慢地将自己的心软化,甚至能在对她的冷不在意时,却能因着她的笑、喜悦和一些可爱的小动作而心起涟漪。
宫邪沐在担忧自己这种心思的同时又在为这种心悸而开心,对于自己真实的想法,他倒从来都是顺着去的。
只是面对欧阳芊子这个女人,倒是得小心些。
什么时候给自己也弄上枚一样的戴上好了。
他可没忘记当时她给她的左手试戴时问的却是拾屿的尺寸时自己心里多多少少闪过的失望。
对于欧阳芊子冷淡的态度也不甚在乎,反正无论如何到了床上她总是会为他绽放出想象不到的妩媚来,这个倒是意外的收获:适合跳舞的身子柔软度极好,又是天生的敏感,与之燕好时总能得到无穷的快感和满足,就是不要带上那故作冷淡的许多刺就更好了。
宫邪沐心中起了邪念,突然想马上就把她拉到床上去好好要她几次
想到了就去做,扣紧了右手宫邪沐就将人往屋里拽,倒是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这么饥渴地想马上进入女人的身体,但究竟是抱了怎样的心思却是迷茫了。
到达太原的第二天,宫拾屿禁不住席慕容的“唠叨”,二人一大早就出了门。
而欧阳芊子就惨了,被摧残了半个白天加一个晚上,连抬起手臂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更别说起床去逛街。
这么旺盛的精力!
宫邪沐多少有点明白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她的心思已经变了,这几日连潇书都极少来梦中与自己相会也能睡得极好。
他知道不会是因为有女人的缘故,过去也从未缺过女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