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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父亲终生只娶了母亲一个女人,为什么我们家历代祖先没有纳妾之风气,我也明白了,为什么父亲能狠心溺死他第四个孩子。呜呜,就为了这样一个目标,我们唐家竟然牺牲这么多,就为这一个目标,我们唐家委屈这么多年,大哥,凭什么,这凭什么,我们凭什么这么对待燕狄国,我们凭什么牺牲这么多。”唐盈听完唐骏的叙述,委屈的泪水从她脸上滑落,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嚎啕大哭,这些天的委屈全部爆发而出。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在空气中响起,清亮的声音与清晨湿润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格不入,“大哥,你打我,从小到大,从没人打过我。”唐盈捂着脸,哭的梨花带雨,委屈化作泪水汹涌而出。
“盈儿,这一个耳光,我是代替父亲教训你的,我来告诉你凭什么,我们唐家有如此显赫财富,这一切都拜燕始皇所赐,做人,不能忘本,不能不会感恩,这是第一,你记住了,因为我们兄妹三人,只有你一个女孩,我们不要你经历风风雨雨,我们要让你快乐长大,但我们决不是要你变的如此不忠不孝。我们兄弟俩一直认为,唐家的大任由我们承担就够了,可是我们没想到,我们的庇护,却蒙蔽了你的双眼。第二点,我也希望你记住了,我唐家的男儿是响当当的男儿,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当初先祖在燕始皇面前以血立誓,许下诺言,唐家男儿当一诺千金,实现自己的誓言,即使是隐忍三百年,我们也是一名响当当的男子汉,在未来的大业中,我们终将发挥唐家的价值,这才是真正的将唐家发扬光大。还有第三条,你记住了,我刚才还没有说,唐家先祖唐砚清乃是燕始皇歃血为盟的结拜兄弟,在十里长亭送别时,微服送行的始皇与唐家先祖在十里外的草亭以血为誓以苍天为证,结为兄弟。这一点只有唐家长子得知,而始皇信物也在唐家长子身上世代相传。”
“呜呜,大哥,我不听,我什么也不想听,你们就是找理由护着那个女人,你们都来欺负我,自从她出现了,我就没有好日子过了,我才不管什么大业,我只想要我要的,那个女人肯定是个妖怪,要不为什么那么多蝴蝶围绕着她飞都能活下来,我知道那些蝴蝶是不让人近身的,昨天我碰了一只,它就死了,所以她肯定是妖怪,迷惑了你俩。呜呜,大哥你从小就疼我,从没打过我,你现在竟然为了那些什么大业和那个女人打我,我恨你们,我恨你们所有人。”唐盈捂着脸颊哭着喊道,如花的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她边退边喊,“我恨你们,恨你们。”说完,转身跨上一匹马绝尘而去,只留下她喊的余音在空气中回荡,“让那个女人去死吧,你们永远也不会找到她。”
博弈心中一惊,起身就要追上去,唐骏伸手拦住博弈:“她现在把你恨的要死,让我的人去追吧,追回来我们问个清楚,是不是盈儿知道彩蝶的下落,要不她不会那么说的,唉,这一巴掌让她把我也恨死了,我这个妹妹啊,从小惯坏了,也许让她吃点苦头就会长大了。”
唐骏指挥人去追唐盈以后,又来到博弈身边坐下,良久,博弈才将唐骏说过的话消化完,沉默半天,博弈才开口说道:“唐兄,你说始皇真的和唐砚清私下结为兄弟了吗?”博弈没问唐家三百年的发展,也没问蝶裳舞的由来,他只想问清这个问题,似乎这个问题,能够证明这一切的真实。
“是的,始皇与唐家先祖结拜的时候,曾经互相交换过信物,始皇给先祖的是一块雕龙玉佩,上刻燕狄国姓“博”字,而先祖赠予始皇的是一块虎形玉佩,上刻”唐”字,唐骏说完,从贴身衣衫内掏出了一块龙形玉佩递给了博弈,博弈接过那温热圆润的宝玉,隐隐的流光在玉中流淌,一个燕始皇亲手所书的“博”字刻于佩上。博弈默默从贴身衣衫中掏出一块虎形玉佩,赫然刻的就是“唐”字,他看着唐骏,说道:“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从小身上就佩戴着这块玉佩,我问了好多人,都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在三百年前,始皇就明智的为他的后代安排好要走的路。”
水汽氤氲了博弈的双眼,“唐兄,我想这是始皇在告诉我俩,只有咱俩也结为这兄弟,方能圆他们心愿啊。”
“兄弟,”唐骏喃喃说道,不能相信眼前的事情。
噗通,博弈跪倒在地,“苍天在上,今天我博弈与唐骏结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贫穷富贵,生死与共。”
唐骏已经傻了眼,呆楞在一旁。“怎么,唐兄不愿意吗?”博弈问到,嘴角扬起了一丝笑容。
唐骏不再犹豫,噗通,也跪在了博弈旁边:“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