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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权力瞪我啊,眼睛比较大了不起啊!我凭什么要我帮你回答记者的问题,凭什么要是你的女人,欠你的啊?!”“还真不知道谁欠了谁的。”他飘了眼身边越聚越多的观众,不想演吵架的戏码给别人看,走得更快了。
“干嘛拉我,干嘛啊?你不是很拽嘛,一转身就可以丢下我消失了,无牵无挂呀,飞黄腾达就不认人了。你为什么拿我照片去参赛,我又不是你的谁,我是有法律意识的,肖像权!还我肖像权!”小鹿完全处于被拖行的状态,还死不认输地怪叫着,拼命地甩开他的手,只是效果不怎么显著。邱生皱眉,脸部线条一直很僵硬,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有奖金,奖金归你。”“谁要你的奖金,你以为我是什么呀,随随便便就能用钱打发的吗?邱生!我警告你,做人不能太过分,做男人不能太没责任,有钱不是怎样都行的!我现在还有手有脚,饿不死自己,就算……就算是残了,也不要一个骗子莫名其妙往我银行卡上丢钱。”“骗子?”直接把她拉出了美术馆,邱生才在街边停了下来,转头阴骜地睨着她。“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有说错吗?就是骗子,还是个来历不明的骗子。”“那你还来这做什么?”看她咬牙切齿地模样,邱生眼神缓和了下来,口吻更像是在调笑。
“你以为我想来啊,有人免费送我票,我干嘛不来啊。”小鹿很倔强的抬头挺胸,吼的很大声,一再告诫自己不可以丢心再丢人,这是一个很原则性的问题。这话一出,邱生好不容易雨过天晴的表情又阴郁了下来:“谁送的?”“关我什么事?”“我昨晚等了你一夜。”要是以前,这话会让小鹿觉得受宠若惊,现在只觉得心更痛,始终强忍着的眼泪也就控制不住了:“很了不起吗?连我自己都记不清等了你多少夜。我只是有点苯,可我不是白痴啊!你连一句交待都没有,凭什么要我寸步不离地守在那里等你冷静了回家?就算让我等到了又怎样,还是什么保障都没有,就好像你现在站在我面前,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我到底该叫你什么?”小鹿骂的很声嘶力竭,异常流畅,再加上点缀在脸颊上恰到好处的泪,算得上楚楚可怜。邱生无言以对,任由着她发泄,只是那双手一直紧握着她的,不愿放开。等到她停了,骂够了,他才说话:“走。”“去哪呀?”“去见我爸妈。”他是知道自己一时冲动下做的事由多过分了,现在说再多也没用了,不如用行动表态。“我不要。”小鹿顺手用力抓住街边的电线杆耍赖。“你不是要保障么?我给你,给到你安心为止。”“我现在的样子好丑,我不要……”“那我打电话让我爸妈来见你。”美术馆外的俩人吵得如火如荼,馆内的气氛也很沸腾。因为邱生莫名其妙地带了个女人出现,又莫名其妙地跟着那个女人消失,导致那些本来对这次摄影赛只是一般关注的记者,集体燃烧起了好奇心,打算一路追踪到底。秉承着“读者爱看的就是他们毕生追求的”理论,在邱生离开的下一秒,他们就追上去。可惜还没追到,就被几个看起来很不好惹的神秘人拦住了。记者在坚持不懈地杀出重围,展馆负责人因为邱生的消失破口大骂,参观展览的人正在努力两耳不闻窗外事,场面很混乱。
唯独邱生的作品前,有个女人静静站着,看向那组照片的眼神跟刚才的小鹿如出一撤。那是她遗落在现实中的记忆,有一天突然被这样呈现在面前,不禁有种蓦然回首的怅然。即便只是背影,她也能认出照片里身着旗袍的女孩是小鹿,另一个女孩不是她,却酷似她。正因为如此,那种悲怆的感觉更甚。好比用旁观者的角度,看别人演绎自己的故事,心如明镜才能真切地感觉到那条岔路,她转错了弯。渐渐地,她收回目光,看向身边,空荡荡的,没有了一直并肩的儿时同伴,也没有了曾挖心挖肺爱过的那个男人……其实早知道,在给苏飞展会门票的时候她就知道,他不会来,还是免不了有所期盼;又其实早知道邱生和小鹿间就算在冷战,就算没有实质婚姻,也还是会想让小鹿分享这份成功。她还想让苏飞亲眼看见,哪怕没有沈辰川,这个女孩也终究不会属于他,没料到的是苏飞比她更理智,应该是一早便想到会见到怎样的画面吧,所以他选择了眼不见为净,不似她凡事总要刨根究底地打探,一直探到心如死灰。
第四十五章
傍晚时分,路上的车辆都处在拥堵状态。
被困在车阵中,邱生不耐地敲着方向盘,耳边,时不时地还会传来小鹿伴着抽泣的咒骂声,听得出她口吻里的余怒未消。邱生一直保持着沉默,实在不忍了,便低声下气地安慰了几句。不安慰还好,他一开口,小鹿就哭得更凶了。
渐渐的,邱生想起了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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