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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张脸还能笑那么久……
终于,她开始了:“请问兄台,可知道鸟吗~~?”“知道。”“那~~先生可知道这空中飞鸟~是快乐还是不快乐呢~~~~”
子慕犹豫一下,反问:“呃……这飞鸟的快乐,难道先生知道?”公孙玲珑笑:“当然~~”“那究竟是快乐?还是不快乐?”
公孙玲珑像扇苍蝇一样摆手:“当然是快乐的~~~”“先生只怕是在说笑了。先生不是飞鸟,又怎么会知道飞鸟的快乐呢。”
公孙玲珑反问:“哦~~不是鸟,便无法知道鸟的快乐吗?”子慕理直气壮:“那是自然。先生不是鸟,却说知道鸟的快乐,岂不是荒谬之言?”公孙玲珑拖长嗓音:“真的荒谬?~~~”
“当然。”公孙玲珑拿面具遮脸:“那,兄台不是我~~却断言说我不知道鸟的快乐……”她慢慢的把面具挪开,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鬼魅显出了恐怖的圆形,“这不是荒谬,又是什么?……”
子慕哑言了。
白月轻舒一口气: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也。你不是我?怎么不知道我不晓得你知不知道鸟的快乐啊?好绕。
伏念吩咐:“子慕……你退下。”
公孙玲珑旗开得胜:“下一个,不知哪位兄台愿前来赐教呢~~~”子游毛遂自荐的上座。
“请问,胜与败,是不是相反的?”“是。”“生与死,是不是相反的?”“是。”“就像日出与日落,也是相反的?”“不错。”
公孙玲珑对着天花板翻个眼:“那么……太阳日出后,何时开始日落?”子游思索:“嗯……应该是在黄昏之时吧。”
石破天惊,公孙玲珑突然很响亮的大笑,把楚南公吓的打哆嗦。她翘个兰花指娇羞的一戳:“这位兄台真是好可爱哦~~~可惜结论大错特错!”
子游赶紧说:“太阳在黄昏时分西斜,这是世人皆知的道理啊。”“太阳从东方升起的那一刻,就不停的向西方靠近。”
子游被噎:“这……”“所以,太阳从日出的时候就开始日落。不是吗?~~”子游接不上话,公孙玲珑继续讲道:“那么,人的生与死的变化,是不是也是如此呢。”
“未知生,焉知死。”“人每多活一刻,就像死亡靠近一分,这话你可同意?”子慕点头:“同意……”“所以,人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在朝死亡迈进。同样……这次辩论从你带着想要获胜的希望开始,就注定了以失败收尾……”
白月默默地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原来公孙大娘的舌头不只是能用来进食么。唉,真是苦了,吃那么多都没把舌头吃肥,照样唔哩哇啦能白话。
这之后,公孙玲珑很顺利的连赢六场。
“原来~~一向好为人师的儒家~也不过是这种程度而已嘛~~”张良听见这话,很明显的压下了眉毛。而公孙玲珑不知死活:“别说是和李大人的法家相提并论,就是和我们公孙名家比也还不如的很~~”
听到这,白月对于儒家的人没什么反应很不满:喂喂!儒家思想可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主流思想啊!你们有点骨气行不行啊。好歹为自己说上两句吧。都被骂到这个份上了老将也该出山了啊。
“在下不才,愿向公孙先生讨教。”子聪在这个时候冒出来,张良和伏念都不由感慨。
公孙玲珑这回,没有很吓人的笑了。只不过,正厅外却传来了马蹄声。
白色皮毛仿佛有碎光闪耀,椭圆形的黑色眼睛上有又浓又密的睫毛遮着,好像……涂了烟熏妆。
公孙玲珑上前,亲昵的抚摸着马:“此白马乃是我公孙家的世代相传的传家之宝——踏雪。我们就以此为题。如何?”
子聪同意:“好,就以马为题。”公孙玲珑又开始笑:“错了~~是以白马为题!~~”“先生说以此马为题,在下也同意以马为题。何错之有?”
“本次辩合是以白马为题。并非以马为题。”子聪疑惑:“难道对于公孙先生而言,白马与马之间,有区别?”
公孙玲珑反问:“难道对于兄台而言,白马和马之间没有区别?”
子聪说:“世人皆知,白马也好,黑马也好,原本都是马。简直是大错而特错,白马怎么会是马呢??”
白月猛的睁眼:哇。传说中的白马非马诶。古代逻辑学家公孙龙提出的着名逻辑学问题。不过……本质上其实也是公孙龙自己搞不清从属与包含的关系罢了。
“公孙先生何出此言。”“这世上马的颜色繁多,白黑褐红黄灰,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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