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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厌恶白映雪,不过他终究是不习惯与人相拥而卧,那会使他浑身发颤。
「再怎麽说,他也是和你一起睡吧?我和白映相识不过数日。」他神情仍是不快,姚襄却也无法哄他,毕竟白映雪的行径,也不是他能掌控的,「这孩子只是想和你睡。。。。。。」他也只能这麽说,水寒便是略显不满的撇过头去。
姚襄没能让他开心,也只得找事务转移他注意;他便是轻推著主上到桌案旁,让他再继续办公,这点水寒是全无怨言,很快的便将心力都投往那桌上的奏本了,而姚襄则是在一旁帮著他。
那桌上还有方才剩下的几块糕饼,姚襄时不时便拣块喂往君主嘴边,水寒忙著办事,不再与他争执,张口便吃下了。
几柱香後,水寒才将那事物都处理完善,将笔一放,伸了个腰,让姚襄都将奏本搬往别处,便又立即趴伏下桌,似已疲累。
「辛苦了。」姚襄柔声道,一手轻轻抚著他的脑袋,一边又拿了糕饼,往他嘴边喂,水寒是张口咬下。
待他咀嚼完了,将东西咽了下,才又开口:「这个,这个作为贺礼,真的没问题麽?」他问道,姚襄是疑惑地眨了眨眼,「太少麽?不然。。。。。。再做个桂花糖葫芦?」他牵著微笑,反问道。
「不是一样麽?」水寒小声咕哝了句,却明白那人是万分认真;他轻叹了口气,「不过,既然是你做的,他应该会很高兴吧?如果知道是你做的。」他又道,便是见那人开心的笑了。
近了晌午,白映雪才悠悠转醒,此时姚襄不在房里,而水寒则是在一边读书;他揉了揉眼,开口唤声:「小寒。。。。。。」水寒见那人一手扶著脑袋,便是立即放下书卷,倒了杯水,走到床侧地给了他。
「谢谢。」白映雪伸手接过,一大口便饮尽了;水寒还在担忧他呛著,他却随便用袍袖抹了嘴後又问道:「我不累的,怎麽会睡著了?」他偏著头,似是半点没有印象。
「你不记得了?你沾了酒。」水寒轻声道,接过他手中的空杯,又回头替他倒了水,「慢慢喝。」递到那人手上前,他又提醒次。
白映雪这次真小口小口地沾著,一边回想著,当那水杯空了,他也欣喜地笑了,「记得记得了,那东西甜甜的,很喜欢呢。」他说著,一脸尽是开心,还在回味那酒酿一般。
水寒是无奈的陪著他笑,「你的酒量不好,还是别太常碰吧。」他轻声说道。
白映雪却是摇了摇头,「酒量是可以练的。我会为了殿下的桂花酒酿练酒量的。」他一本正经的说著,水寒又是给他逗得轻笑,「真那麽喜欢?」他问道,便见那人是用力地点了点脑袋。
「话说回来,殿下呢?」白映雪左右顾盼了会儿,确实是没见著姚襄的影,便又开口问道。
「把事务处理完後,去弄午膳了吧。」水寒道,白映雪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当丞相,还得下膳房呀。」他轻道。
水寒无奈一叹,「没有,是他自己喜欢,抢人的工作。」他说道。
白映雪却似听了什麽惊喜,弯了唇,又点点头,「是为了小寒吧。」他嘻嘻笑著,「殿下真的很喜欢小寒呢。」他又道,水寒一时语塞,却完全无法反驳。
而正在此时,姚襄便开门进房来,手中果真又捧了佳肴;白映雪见了他,欣喜地唤声:「殿下!」便立即向前去替他接过手上的东西。
「你醒了呀。」姚襄将东西摆放整齐後,便伸手去轻轻拍了拍那人的脑袋;虽然白映雪在一旁让他感到气氛和乐,可直直瞪过来的那对冷眸却不容他忽视。
「嗯。。。。。。我的小皇帝,你为何要这麽瞪著我呢?」姚襄仍是扯著笑,语中却多是无辜及疑惑,「我做了什麽惹你不开心了?」他问道。
水寒咬了咬唇,却终究是撇过头去,道:「没有。」他便又听闻一声轻叹。
白映雪见这气氛渐转僵持,扯开了笑,又拉了姚襄的袍袖,「小寒是因为殿下做菜给他,在害羞啦。」话语方落,便见水寒红了双颊,不满地道:「白映,别胡说。」
而白映雪是微缩了身子,撇了双眉,咬了唇,满脸的无辜,使水寒即使有气,也不忍心往他身上撒,只得又撇过头去。
姚襄见状,无奈地扯了嘴角,偏过头,是柔声对著身边那人道:「雪儿,和你说了要乖一点呀。」他伸了手,温和的揉了揉那人的脑袋;在白映雪松了手後,他才走至君主的身边,轻唤声:「寒。。。。。。」却是见那人身子一顿,竟微微发起颤了,他便立即噤了声,改唤:「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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