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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着危险的讯息。唐凌瞬间反应过来,死命的想要挣脱开他的束缚,欲夺路而逃。陈永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双臂牢牢地箍住她的肩膀,不容许她挣扎分毫。他俯下头,带着浓烈酒意的唇就贴在她的唇上,灵活地撬开她的贝齿,同她的丁香小舌腻在了一处,辗转吮吸,欲罢不能。
唐凌感到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心冷得如同沉浸在冰窖一般,没有半分温度。她绝望而又徒劳的反抗着,眼泪不受控制的滑出眼眶,一滴一滴顺着瘦削的脸颊边滑落下去。她狠狠地咬住他的唇,几乎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顿时,一股血腥味开始在两人的唇齿之间漫延开来。
陈永立即松开了对她的纠缠,手一扬,一个耳光劈头盖脸的甩过来,声音刺耳响亮,直打得唐凌眼冒金星,几乎站立不稳。她那白皙的脸上顿时多了五道清晰的手指头印,看上去就如同一条毒蛇一般蜿蜒其上,甚是悚然。陈永推着唐凌一路来到床边,狠狠地撕开她的裙衫,那套漂亮鲜艳的曳地长裙顿时化作了一堆齑粉。他的动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目光压抑着沉沉怒意还有许多看不懂的情绪,手撕得又快又准。不到片刻,唐凌整个人不着寸缕,玉体横陈在他面前,她浑身瑟瑟发抖,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眼眸中彻底成了一片令人心悸的死灰。
陈永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凑近身来,贴在那女子玲珑曼妙的曲线上。他抵着她的双腿,丝毫未有什么怜香惜玉,便粗暴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开始了连番律动,动作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像是要直直掼进她的灵魂最深处。他额前的汗珠大滴大滴的落下,滴落在身下女子的脸上,口中喘着粗重的呼吸,吻一路狂乱的往下,是那么的蚀骨销魂。他的手如同着了火,在她身体上流连忘返的抚触,心头的激情被彻底点燃。
唐凌拼命挣脱不开,便伸手往自己发髻处摸去,想去找那个银簪。不料陈永显然已经识破了她的意图,比她更快一步将那银簪抓在手里。唐凌内心羞忿不已,便伸手去抢夺,然而她的手仅仅够得着他的臂膀,丝毫无法夺过他掌心处的那枚银簪。
陈永停止了动作,眸色晦暗难辨,唇角微微向上挑起,像是在看一个小丑一般,无动于衷。
唐凌恨得眼睛充血,她一把攥过陈永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直咬得她牙齿发麻,清晰地牙印显露出来,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逐渐漫延出一朵刺目的血花。陈永怒极,下意识的扬手扇耳光,不料他忘了自己此时手上还攥着一枚银簪,这一挥,那银簪瞬间就划过了身下女子的咽喉处,力道之足,用劲之大,足以在那纤细的脖颈处划过一道深深的血色沟壑。
唐凌顿时感到自己的脖颈处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那么汹涌嗜骨,痛得她几乎脱力,软绵绵的躺在床榻上,再也使不上半点力气。鲜血迫不及待的涌了出来,下身的血,咽喉的血,那么多的血,像是要把她淹没似的,铺天盖地的黑暗吞噬过来,生命的迹象一点一点的消失殆尽,逐渐泯灭无踪。
她的意识慢慢模糊起来,眼前之人的相貌五官也慢慢看不清楚,方才还是巨大的痛楚席卷了她的身心,现在竟然察觉不到丝毫痛意了。原来,痛到极致,便是没感觉了罢……
情不自禁的回忆起半个月前的那个傍晚,那个足以置她于地狱的傍晚,唐凌的唇角,不禁勾起了一抹凄惨渗人的笑意……
“小姐,您的风寒才好,大病初愈,为何不在房内多歇歇?”傍晚,残阳如血,夜色一点一点的拉开序幕。集市上的热闹劲儿早就过了,已经开始了打烊的迹象,商贾小贩之辈,都在忙着清理账务,组织收摊。路上的行人也寥寥无几,偶有几人也是低着头匆匆忙忙往家里赶。冬梅见自家小姐兴致很好的样子,虽然很不想破坏氛围,到底还是大着胆子把自己酝酿已久的话给说了出来。
“还歇?都歇了好几天了,趁这会子爹爹娘亲不在家,我出来溜达一圈儿,还要听你这个小丫鬟唠叨来唠叨去。”唐凌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兴致盎然,自然是瞧什么都新鲜,便丝毫不把冬梅的话给放在心上。
冬梅听小姐都这么说了,只得讪讪的住了嘴。
不远处有个卖糖人的老汉,唐凌便打发冬梅过去买几串来尝尝鲜。自己眼风儿一扫,发现在东巷背人处,有个乞丐模样打扮的人歪在墙角,病怏怏的,不知道是几天没吃饭,感觉似乎都快没气儿了。
唐凌不由得心生怜悯,她素日养在深闺大宅,对外界人们的疾苦甚少体会,此时见到这种情形,她稍作犹豫,还是走过去瞧瞧那人的情况究竟如何。
那人衣衫褴褛,脸上也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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