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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打我,看我不死打死你这个没用的老东西!”
云儿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撞进南宫绰的怀里,拼了命似的撕咬起来。
南宫绰看着指着自己鼻子破口大骂的云儿,阴沉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阵了冷沉的杀意,猛然伸手就捏住对方的脖子。
忽然,一阵骨头被捏断的声音在云儿的咽喉上陡然响起,云儿的叫骂声嘎然而止。
她伸手捂着被割开的喉管,捂住不断冒出的鲜血,眼睛瞪得老大,被南宫绰提起断了喉骨,一时半会又死不了,只是痛苦的挣扎着。
南宫绰满脸阴森的道:“跟我做对人都得死!”
猛的,将不断痛苦扎挣扭动的云儿重重的扔在地上。
云儿拼着最后一口气,牢牢的抓住南宫绰的下摆,似乎想说什么,可只要她一张嘴,鲜血就止不住的往外冒,终于,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抓住南宫绰下摆的手无力的跌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云儿直到死仍然不甘的望着南宫绰,双眼中仍旧是不敢置信。
连死也不明白,这个没用的老东西,怎么会忽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徒手就捏断了自己的喉骨。
南宫绰倒地满地的鲜血中,已然一动不动的云儿,阴沉得滴出水来的脸森冷得几近狰狞。
南宫绰添着手上沾满的鲜血,阴森的脸上一片嗜血般冰冷:“等着吧,那些跟我做对的手,本相一个也不会放过!”
与此同时。
城北一处清静的宅院中,却又是另一个景像。
一片繁华似锦的花园中,苏氏难得有闲情逸致,和流荧下棋。
自从对南宫绰完全死心之后,苏氏在南宫惜若的诊治下,身体日渐康复,这段时间,忽然就谜上了下棋,整日缠着流荧陪自己下。
苏氏拈着棋子迟疑了半天终于落子。
“哈哈,夫人,这可是你自己落的子啊,我吃定了,你可不要后悔哦!”
苏氏一落子,流荧就将她的黑子给吃掉一片,苏氏立即就不干了,伸了手便去夺流荧手中的棋子:“不行,不行,我要悔棋,刚才那步不算,我还没想好呢!”
“什么?夫人,你还要悔棋啊!你还让我怎么下啊,我不玩了!”
“我都这大把年纪了,你小姑娘家,就再让我一次嘛!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笑面虎那个家伙给感染了,原本端庄的苏氏,脸皮竟也变得厚了起来,一盘棋,不是耍懒,就是悔棋,在苏氏第十次悔棋之后,流荧终于有种要崩溃的感觉,死活也不肯陪苏氏再玩下去。
在流荧肩头睡觉的胖虫子“胖儿丫”被两人吵醒,发出一阵吱吱的叫声,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
那边,送了茶过来回去的怜儿,在一株花树下被惊雷堵住了去路。
也不知道惊雷对怜儿说了些什么,怜儿那丫头忽然就面红过耳,捂着脸远远跑开。
惊雷满脸紧张随后追去。
紫衣翩然,在风中翻飞。南宫惜若仍旧一袭淡紫长衫,安静的站在一片繁花之后,远远的看着,清冷平静,没有太多表情的面容上,此时,不禁也露出淡然而幸福的笑意。
只有这样一个充满了温暖和爱的地方才像一个真正有家!
也只有真正关心自己的人,才能称之为家人!
看到家里每一个人脸上都充满了幸福的笑容,也是一种奇妙的幸福。
所以,她会不顾一切的去保护这个家,任谁,都不容许轻易的去打破。
仿佛是为了喧读自己的存在感,让南宫惜若知道自己也是这个家里的一员似的,猛的,一颗脑袋从开满了紫微的花树上倒垂下来,摇晃着,将那张似笑非笑,轮廓分明,带着几分潇洒不羁的俊颜凑了上来。
一头垂下来墨发,在风中飞扬,离乱如丝。
猛的,对上那一双斜飞入鬓下漆黑如子夜般的深眸,南宫惜若一禁不愣。
凌角分明的唇锋微微一勾,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倒挂在紫微花树上的白衣男子身形一晃,鼻息间带着男子身上特有的湿润而清新的好闻气息,就向南宫惜若若的眼前凑了过来。
南宫惜若还没回过神来,蓦然间眉心一软,有种凉凉的暧意,那两片嘴角微微翘起,总是勾着一抹不羁的笑弧的唇,已然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龙天翊还要再来,南宫惜若已经向后退开了一步,远远的避了开去。
龙天翊可惜的轻叹一声,一个漂亮的空翻,衣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