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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爹,是女儿不好,害大家替我担心,以后再也不会了。”
“那就好。”爹又对花遮山说道:“花公子若没什么要紧事,还可以多玩几日。”
“来京城也有几日了,再不回去恐怕师傅要惦记。”
“这样吧,公子的师傅那儿我派人去捎个话,你就安心地在京城多玩几天,正好陪陪诗儿。”
“这,打扰了这么多天,已经觉得不好意思了。”
“若是公子这样走了,我们倒觉得过意不去了,再留几日,让我们好好地尽尽地主之仪啊。”
“是啊,花公子就待几天吧。”我恳求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是乎不太愿意让他走。
花遮山想了想说:“那好吧,那遮山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爹的面子就是比我大。”我开心地道。
“好了,爹还有事,你们聊吧。”
晚上,爹特地设宴招待花遮山。
餐过半巡,哥哥昌盛突然举起酒壶说道:“花兄,今日大家高兴,你一定要饮上几杯,来,我给你满上。”
花遮山忙起身拱手道:“林兄,遮山真的不会喝酒。”
“不会喝少喝点,不伤身的。”哥哥坚持道。
“不不不,我真的不能喝。”花遮山不停地摇手。
看到花遮山为难的样子,我不免劝道:“哥,花公子不会喝你就别勉强他了。”
但是,哥哥今晚已经喝了不少,借着酒劲哪里听得我劝,拿起酒杯斟满了,递给花遮山道:“来,不喝就是不给我林昌盛面子。”
花遮山推辞不过,只得接过酒杯。
“花公子,实在不行就别喝了。”我说。
“不碍事。”说完,将酒往嘴里一送,眉头一皱,咽了下去,被酒呛得咳了起来。
我不禁埋怨起哥哥来:“哥,你真是,人家不会喝你偏要让他喝,你看把花公子给呛的。”
花遮山对我摇摇手,缓了口气说:“姑娘莫怪令兄了,我没事,让各位见笑了。”
“花兄够意思,你这朋友我林昌盛交定了。”哥哥拍着胸脯说。
“好,多谢林兄看得起花某。”
我看到花遮山的脸色有些不对劲,额头上也开始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花公子,你没事吧。”
花遮山勉强挤出个笑容:“没事,喝了一口酒便醉了,实在太没用了。各位,我想先回房躺会儿,不好意思,失陪了。”说着,站起身,脚步有些蹒跚。
爹连忙唤道:“快来人,快扶花公子进房歇息。”
我与几个家丁一同将花遮山扶进房里,将他放倒在床上。花遮山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体还有些抽搐。我着实被吓坏了,问道:“花公子,怎么会这样,你没事吧,我去给你请大夫。”
我欲起身出去请大夫,手却被紧紧地攥住。此刻,额头上的汗如同下雨,湿润了他的头发和衣衫,他吃力地道:“不必了,我,我没事,醉了才会如此,姑娘出去吧,我躺会儿就好了。”
“那我给你洗把脸,你躺好。”
“不必,请姑娘出去吧。”
我不理他,打了盆水准备为他洗脸,他竟然从床上爬了起来,夺下我手里的毛巾,将我推至门口:“我没事,姑娘且出去吧。”
“公子,让我照顾你吧。”
“不用。”说着,一把将我推出门外,迅速关上了房门。
第二十章 酒后形现难遮掩
我在花遮山屋外徘徊了片刻,总觉得他很不对劲,尝试着推了几下门,门被关得紧紧的。我边敲边叫道:“花公子,你让我进去吧,你脸色极差,我怕你出事啊。”
里面却没有了动静,我只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先离开,回到自己房中,想到他难受的样子,更是坐立难安。想了想,还是再去看看为好。来到花遮山房门口,正要伸手敲门,突闻屋里传来很响的鼾声。有些不可思议,花遮山的鼾声未免也太大了些吧?说得夸张点,还真不像是人打的,或许是今晚喝了些酒的缘故吧。
身子不小心碰到门,门竟然开了,于是,我走了进去。当我抬眼看到床上躺着一个毛绒绒地东西的时候,不由得“啊”的叫了起来,吓得脚一软,倒退了好几步,幸亏身子靠住了墙壁才算站稳了脚。
那毛绒绒的东西听到我的叫声,从床上将头抬起来。我已经没有力气喊叫,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当我看清楚它的模样时,我的心却安静了下来,也不再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