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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老朽定会鼎力向前。
柳秉壮指柳秉汉:老爷子,你看,这是我四弟;要说长相,也可以说是一表人才,厚厚实实的一个关东汉子;要说为人,老四比我厚道,虽然也是个血性汉子,可遇事比我稳,而且重情义。要不是跟我入了匪道,正正经经读几年书,学点生意,也是个能混出个头脸的人物。
关如水微笑望柳秉汉:小伙子是不错,大模大样的,看着就着人喜欢。
柳秉壮:老爷子,你说对了,看着我们老四的,没不喜欢的。可喜欢归喜欢,也没人帮这个忙。这不吗,老四今年也不小了,眼瞅着三十了,还没成个家,这事儿让我心里头着急。可巧,去年老四随我来了趟城里,给大东家的生日添点儿热闹,结果这老四只见了四姑娘一面,心里就有了四姑娘了。前些日子,老四跟我说了这事儿,我一琢磨,觉着这倒是件好事儿。柳秉壮、柳秉汉过去虽然为匪,但现在为商,已经离开匪道儿多年了,所以,娶媳妇也是堂堂正正的事儿。俗话说,一家女儿,百家求,相中了算。我觉得我这四弟要是配四姑娘,郎才女貌的,也还算般配。所以,就来求老爷子,还望老爷子能成全这件好事儿。
208、夏日。日景。关家大院。正房正堂西偏房内。四妹坐在桌旁椅上听这面屋中说话。四妹一怔,猛然站起,走到门边,作警觉听状。
209、夏日。日景。关家大院正房正堂内。关如水、善耕、柳秉壮等。
关如水面上忽现为难之状,略沉吟:柳三爷,这事儿要说,自然是件好事儿;老朽应该二话不说,一口应承。可是,柳三爷你也知道,四姑娘是善耕的妻妹,虽然也属我的晚辈儿,但她却不是关家人。善耕娶大妹的时候,大妹的爹妈就已经过世了,四妹无靠,也就跟着到了关家。结果大妹去年生仁赋的时候没了;这柳三爷当时也在场。要是大妹还在,这个主大妹能作;可大妹不在了,这个主别说我,就是她姐夫善耕也作不了哇!所以•;•;•;•;•;•;
柳秉壮:老爷子,别说了,这我知道。我也知道这个主老爷子和大东家都作不了。我的意思是,老爷子能从中给说和说和就行。我想老爷子要是能把话说到,四姑娘是不会不愿意这桩婚事的。
关如水:好,柳三爷•;•;•;•;•;•;
210、夏日。日景。关家大院。正房正堂西偏房房门处。四妹猛然走出。
四妹:柳三爷,不用老爷子说,我自己说吧。
柳秉壮及众人略显吃惊状地望向四妹。
柳秉壮一怔:哟!四姑娘!
四妹向前:柳三爷,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要说这门亲事呢,我也不觉得是门坏亲事儿。可是,事儿晚了!
柳秉壮愣住,眼望四妹:四姑娘这话的意思是?
四妹:柳三爷,你是明白人,我说晚了就是晚了。
柳秉壮:那四姑娘已经私定了终身了?
四妹:柳三爷,这倒也不是,而是我心中有人了。
柳秉壮:四姑娘,我可是救过你的!我能来亲自为我四弟说亲,应该说是我柳三儿瞧得起你,也瞧得起关家的。你可别没来由的拿话搪塞我!
四妹:柳三爷,我说的是实话,真不是搪塞。我四姑娘是啥样人,想必是柳三爷也听说过的,四姑娘是敢做敢当的人。有的事儿就是有,没的事儿就是没有。
柳秉壮:不是那么回事儿吧?你要是心中有了人,别人不知道,那关大东家能不知道吗?可刚才关大东家怎么没说呀?四姑娘,是不是心里有话不好出口哇?要是觉着不好出口,那我柳三儿替你说!
四妹:柳三爷,那你是想多了;我说的有了,就是有了,我心里有了人,我也用不着跟我姐夫说。一个当小姨子的,你说能没来由的把心事儿跟姐夫说吗?
柳秉壮变色:四姑娘,你不用跟我蔽蔽掩掩,你心里的小九九我明白!不就是老四是跟着我从匪道儿上出来的吗?也是个土匪出身的人吗?我告诉你四姑娘!我们老四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份!你别不识抬举!我们是打匪道上出来的不假,可打匪道上出来的怎么啦?何况我们现在还没干打家劫舍的事儿,就是干!当着正经八百的土匪,谁又敢把我们怎么样?你瞧不起我们!我们还瞧不起你哪!我这还来跟你客客气气的说亲,我要是不说,今儿个就把你绑走,他谁敢把我怎么样?真是给你个下巴就当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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