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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到达北面后,杨廷锋归建,率领9班李贵友、庞、石建功、张妙生、耿进支援无名高地北路敢死队防御。剩余人员在廖佑铭率领下,继续向611核心阵地起攻击。
打破敌人核心阵外围防线后,一组向西攻击策应我主力部队攻击;另一组向611高地顶峰起冲击,与南路攻击部队形成夹攻之势。
现在是7:1o分,截止战斗结束的最后期限是1o:oo正;除无线电讯外,以611高地顶峰竖起军旗为胜利信号。你们要快,越快我们的压力就越小,后卫部队的压力也就越小。明白吗?”
我们一边狼吞虎咽着一天来的第一餐,一边听着,点头。连长最后指了指前面陡坡北面在浓雾里被火光映红的模糊处,道:“沿着那个方向去,你们能找到通往北边的便道。沿途的敌人防御点我们已经清除了,但火很大,有些残敌仍在火场散兵游勇,并不时有611核心阵地上的敌人向我们起零星逆袭,你们要小心。”
“明白!”我们应了声,潦草吃了些压缩饼干喝了些水,整理好装具又出了。我们面对的将是攻坚战最后的考验。
大地似乎在颤抖,空气好像在燃烧;满眼的腾腾青烟,炮弹在我们身边轰隆咂响,子弹在我们身侧嗖嗖从青烟里,林木中窜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焦臭味,熊熊的山火在枪声、炮声里呼呼着噼啪作响;灼热的气流伴着风一浪一浪向着我们扑了来,把我们烤得浑身大汗从头湿到脚,纵然如此我们也感觉着满身皮肤干裂生痛,仿佛被人上架烧烤了似的。
我们一行15人全戴着防毒面具,分组撒布开,成搜索队形艰难前进着。虽然没有敌人猛烈的火力攒射,但这样低的视界的环境下时不时飞来的几颗炮弹,传来的几声枪声,还是令我们心头一紧。配属炮兵的持续火力打击效果很好,虽然我并没有现石头缝里敌人构筑的坚固防御工事里的战果,但沿途密密麻麻的弹坑和熊熊的烈焰却提醒着我沿途应该没有多少敌人铺设的地雷了。但我们还要小心着敌人陷阱和散兵游勇。这种7、8o度的陡坡上敌人布设的陷阱一般都是滚石,敌人一旦现了我们将准备好的滚石推了下来,威力虽然比不了爆破滚下的石头,但却比那些辅助地雷的竹签、铁钉对我们的威胁大得多。这类滚石陷阱一般都设在缺少植被覆盖的陡坡上,在我们置身的火场中应该不多,但谁也说不准,只有竖起耳朵提防着。当然在火场里最可怕的还是和散兵游勇的敌人短兵相接,这样浓密的烟尘里谁也看不到谁,可一但现那就得像个西部牛仔决斗似的比谁枪快了,其中运气固然重要,但运气救得了一时却救不了你一世,我们能作的就只有早些现危险,拼着自己光荣也不能连累着其他战友。大家都把配枪紧捏在手里,虚抬着;在我和老梁指挥下,三人一组背靠着背,每人分担着一个方向交替掩护,全缩着头,小声交流着情况,向前搜索前进。其中我和老梁两组在前,后三组交错并在后,每组相距不过1o米,这样才能勉强看得见彼此,各小组才能密切配合。
我们就这样小心在7、8o度陡坡上山林火场中向611北路前进着。由于戴着防毒面具,不透气并且视野也不宽阔,我们都是步履沉重,一步三喘,并向四周打量着。浓烟里不时会冒出些人影来,这时大家都把神经绷得紧紧的,不知道是敌人还是自己人;既害怕是敌人向我射击,又害怕是自己人把我们误伤。气氛凝滞到了顶点,幸亏我们都遵守着最严格的战术纪律,即便是自己人都会在火场里战友彼此背靠背前进,在现彼此后先停下枪口向上再对口令;而根本落了单的就会在行进间不断叫着口令,让看不见的战友们知道,这样虽然危险,但也最大程度避免了误伤。这些都是敌人学不来的,就是敌人也灵机一动结成了团在火场里想混水摸鱼,也很难成功。
在我们找到通往北路山坳的便道前,我们至少中途遭遇了至少5、6股敌人的散兵。前几股都是1、2人的单兵,他们在火场里机动灵活,行动迅,但正因为此背靠背小心着的我们一看见人影,手里的枪没的由于就响了,紧随着的就是一组三人调过枪头的点射,敌人惨叫着就摔下了陡坡下去;有的是1、2人的单兵,他们在火场里小心谨慎,行动迟缓,我们没听见口令,现人影后立即瞄准一枪结果了他,同样没有好犹豫的;还有的敌人也学我们的样3、5个一组背靠背一步三回头跟我们接触了,他们现了我们,我们同样现了他们,这时大家都怕误伤,在迷蒙中相互举起枪对着人影沉默紧张对峙;只要我们在枪口向上的瞬间,敌人没把枪口向上,隐藏火场在更深处的另几组人,就会在我背现人员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