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页)
:“天啊,毛都没长齐就Tm拿出来卖了……邱平,你这童子鸡够‘嫩’的啊!”
邱平无奈道:“同志,童子鸡能不嫩吗?我这可是顶着残害小动物的名义给大家加菜啊……这是要遭天谴的!”
“天谴?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徐渊伟笑笑道。
“开饭,开饭。”林睿勇也不啰嗦拿着敌人缴获直接开动,南路敢死队就在如此活跃的气氛中在黑夜里静待着总攻开始。待众人饭饱,第三侦查大队的老甘领着两个其他第三侦查大队同志赶了来;众人一齐准备就绪,这才一红色信号弹从南路升起……那时还不到凌晨4:oo,我们想到了他们完成任务会很轻松,但决计没预料到会如此轻松。一切都只因为有邱平这混蛋,我们的第一颗最锋利的‘獠牙’。但真正考验他们的还是在攻占了611后……
当敌人的火力同注意力全集中在无名高地上的时候,我带着先锋突击组的其他战友顺利摸到了敌人外线阵地前陡坡雷场。因为我们就在敌人暗堡的眼皮底下秘密排雷,所以不能用引爆的方式,而是用手工。在这里Пmp8苏制木壳式反步兵破片地雷数量最多,对我们的威胁也最大;它的阴险在于难以用工兵探雷常用磁性圈现,而必须用探雷针一针一针刺到长满厚厚苔藓的泥土里去。狡猾的越南人为了使珍贵的Пmp8挥最大效能,特意把它经过了改装;在其原本的押方式下叠加上了挂方式,使每个Пmp8地雷都成为了越军精心设置的诡雷或诡雷阵。当我们每现一个Пmp8时都不得不异常小心,因为漆黑的夜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手工排雷本就充满了危险。更何况在这还是在危机四伏的战场敌人的眼皮下面。黑暗中我们每刺到一个Пmp8时都不得不亿万个小心,一点一点掏开土,再用手检查、检查上面是否有挂着细线一挂就爆的金属线;这才更小心将它缓缓托起,检查下边是否也有比细线粗不了多少的金属线。除了敌人这根画蛇添足的金属线,Пmp8本体几乎没有任何金属物;外壳都采用非金属的木壳或塑料壳,破片也基本是细小的铅片或强化陶瓷碎片,木壳式地雷本就寿命短,还因为老毛子支援越南佬的是旧货再加上一阵日晒雨淋,整个情况很不稳定;埋在地里不动还好,一但刨开露出地面,稍有挤压、碰撞便会爆炸,对于我们必须手工排雷来说,差不多是在鬼门关前打转。反倒是更令Пmp16红外线定向爆破地雷让我省心,因为它后面必须拖个长尾巴,并且只能悬空在能够承重的植被或山石之后;所以在这片缺乏山石和植被掩护的地方非常容易令人现;虽然我们没手工排出这种家伙的经验,但我们用上了老胡教给我们的釜底抽薪的方式,直接剪掉电线,比起那些常规家伙来倒是更省力;无奈这些家伙基本都藏在用石头磊成的暗堡近处,咱们还得在敌人眼皮子下面悄悄行动,所以每排一个都让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幸亏当时夜里大雾能见度不足5米,我们也没撞上装备夜视镜的越军精锐特工,所以一路有惊无险。大家密切配合着,工兵在前秘密排雷,突击手在侧掩护警戒、平整路面,爆破手提防着近处敌人暗堡,我则一路用7o8电台秘密通报配属炮兵现的敌火力点位置,一路在陡坡上的平缓处打下固定扣椎把同突击手栓着的登山绳系紧在固定扣上。
一路还算得上顺利,敌人的重火力被北路敢死队的成员几乎全吸引到了无名高地,尽管这样谨慎的敌人依然时不时对着我们东路主力部队进攻方向打上两枪,给自己壮胆。黑夜里,雾气中,远处炮弹一阵一阵持续轰鸣着,近处子弹时不时一梭子从我们的头顶、耳朵边嗖嗖穿了过去。早经过鲜血洗礼的我们不以为意,更压低了身子向敌人611高地外围阵地摸去。但就在我们翻过了陡坡来到敌外围阵地前不到5o米远的缓坡处时,眼看就要冲上阵地起攻击时,一场意外生了……
他叫彭乐良,红1团六连5班副班长。湖南临武人,一个人如其名的老兵。尽管在老山对峙期间大家都痛苦煎熬着,但他总是比别人脸上带着更多笑容,虽然笑是那样的勉强和苦涩……老蔡要走了,他只想像老蔡一样做个好班长。战争的残酷不仅来自于死亡,更来自于突然而至的不可预知。
“轰!”地雷的一声炸响仿佛如一击重锤狠狠砸在了我们心头。1o秒钟前带着些胜利微笑,刚成功排出了个Пmp8的彭乐良正要拆掉地雷底火,地雷却瞬间在他手里爆炸了!
破片散布地雷的歹毒想必大家都知道,爆破力不强,但四射的弹片却可以带给人比死更深的痛……就在我的眼前,彭乐良痛苦的喊着,翻滚着,浑身血淋淋的尽是陷进肉里拔不出来的破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