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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还没有开船。七月流火没有进入船长室,便站在甲板上解释道:“七十多万两买一条命也许有点贵,但是买他加上那五十多名属下地命,就不那么昂贵了。”他简单说了一下原因,接着道:“开船吧,耽搁不少时间了。”
司南笑了笑。摊开航海日志,记录下今天发生的事。
高蹈一直在船头张望,希望碰到第二条海盗船。
显然,他对这种黑吃黑的买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假如他本身没有什么航海技能,我猜他也许打算改行当一名海盗船长。
“写什么呢?”七月流火从司南身后探出头来,问道。
司南笑笑合上手札,随手放在一边:“没什么,记一点路上的小事……对了,你不用呆在船长室里吗?”
七月流火伸了下懒腰,道:“不用了。身为船长,只要每天在船长室超过八小时即可。剩下地时间可以自由活动。”
他甩甩手取出围棋棋盘,摆下擂台,叫道:“奉饶船上棋先。”意思就是,船上任何一人跟他下棋,七月流火都会让他执先手。唐代国手刘仲甫,曾在旅居钱塘时摆下擂台,称“江南棋客刘仲甫,奉饶天下棋先”,风范很令人神往。七月流火知道自己的斤两不足以在天下人面前叫嚣,所以只趁着在船上的时候玩这么一手。
他话音方落,苏幕遮便施施然坐到他对面,道:“猜先吧,我是业六(业余六段)。”
七月流火郁闷道:“大哥,我才业三……我说苏幕遮,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他以为船上没几个会下围棋的,才敢这么叫板。却不料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苏幕遮比他更高段。
苏幕遮正色答道:“有,生孩子我不会。”
夜神从厨房里走出来:“谁有空帮忙抓两条鱼?抓好了送进厨房。”说完他又走了回去。
司南拔出云千重。让水手帮忙放下一条逃生用地小船,接着跳到小船上。
战船依旧没有停止航行,系在船尾的小船摇摇晃晃的乘风破浪,不住颠簸,司南站在船上,用流雪倾做细微的移动,调整身体的平衡,同时凝视着碧蓝的海面,寻找水下的游鱼。
看见一条约莫一尺长的鱼游过,司南飞快出剑,却刺了一个偏,鱼儿受了惊,快速的游走逃离。
“注意水的折射。”随意也从战舰甲板上跳下来,正落在司南身边,提醒道,一边说,他一边出剑,利剑准确地插入鱼身中。
“这个好玩,我也来。”小菜跟着随意一起跳下来,三个人站在小船上,顿时显得有点挤。小菜出剑明显比随意更轻灵迅捷,轻雪剑刺入海水中,好像刺入一团琼脂中一般,没有激起半点浪花,抽出剑时,雪亮的剑身上穿着两条鱼。
“卖弄。”司南不屑地撇撇嘴。
小菜笑嘻嘻道:“切,这是水准差距,不服的话,你也卖弄一个给我看看?”
司南想了想,仔细观察了一下海面,看见一条石斑鱼游过时,手腕一抖,云千重飞快刺出。
随意仔细的看他出手:长剑刺入水面时,同样没有浪花,但是现在水下只有一条鱼,所以就算司南做得和小菜一样,也输了一筹。
可是随意马上发现,司南这一剑居然刺偏了,没有正中鱼身,而是贴着鱼腹擦了过去。
大概是剑法被废后,新练的剑法不够纯熟的缘故吧。
随意心头飞快的闪过这个念头,忍不住有些为司南惋惜:如果那套剑法还在……
与此同时,小菜脸上却浮现惊讶的神色。
出乎随意地预料。那条鱼并没有受惊游走,而是随着司南手腕一扬的动作,贴在剑身上被撩了起来,云千重离开海水,剑身微微一颤。石斑鱼被高高地弹了起来,鱼身弯了一个美妙的弧度,带起一串晶莹的水珠。
司南提腕收剑,接着云千重再度刺出,绕着鱼身转了半圈,石斑鱼好像被什么无形地力量牵引一般。改变了下落之势,随着剑尖回到小船上空。
司南收剑,石斑鱼落在船内。
小菜情不自禁赞道:“好漂亮的手法,粘撩震缠之间衔接得干脆利落,这一招叫什么名字?”
两人虽然同样在山谷中练功,但是一直是各练各的,没有太多关注对方的招式。
司南笑笑,道:“柔锋。”
千重剑法八式之一的柔锋。
第八日,第九日,一切如常。
第十日。抵达琼州港。
琼州港是距离西沙群岛最近地港口,理论上说。从通过传送阵来到琼州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