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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的水上庙会,其中以西湖最负盛名。
从初一到十五,每日晚上都会在西湖离岸不远的水域搭建起台子,台子与湖岸中间有不少船只,有钱人家都是包船看表演。哪家钱出的最高,哪家就能坐在离木台最近的那只船去,不仅能遥看岸上灯火,还能近距离观表演,实在是一件美事。能坐到那第一位乌篷上的,每年不是当地官员就是大户子弟,老百姓只能在岸边坐着看,没有坐的地方就站着,甚至还有人爬到酒楼上看。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为月已经坐到了西月楼的雅间。这雅间有一处阳台,正好可以观舞。为月淡淡的品着茶,望着岸边熙熙攘攘的人群。
华灯初上,整个西湖被一条橘红色的光带包围着,如幻境般美丽。旗幡云集、香客不断,路边的小商贩吆喝着,孩子们在岸边嬉戏。
一派融融之景。
想不到这江南确实是富庶、安乐。不是江南民间流传的他们的江南王风流浪荡、玩世不恭吗?怎么这样的人做他们的王,也接受吗?
正疑惑间,小二敲了敲门喊道:“客观,给您上菜来咯~”
为月轻笑着点点头,示意天溪去开门。
天溪开了门,将小二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盯的这小二有些畏缩,心想这又是哪家大公子来了?待天溪把这小二打了个透亮,才让他去上菜。
紧着小二上菜的当口,为月开口道:“这江南风致当真不错,美妙异常。”
小二一听这话,来了兴致道:“公子是外乡人吧?江南的春岁,年年都是如此的,即使江南王换了人,也一切照旧,并无任何改动。”
为月听这人提到刘萤,秀眉一紧道:“我听闻这江南王风流成性,且纨绔异常,怎得百姓爱戴?”言语间透露了一丝冷峻。
小二闻言不由得一凛,连忙道:“不是不是,民间传言只是戏称,那是江南王爷做世子之前,听说拒绝这个世子之位,后来是老王爷以死相逼,他才做了这世子……”小二突然意识到自己多言了,便住了嘴。
为月听得正认真,忽见小二不言语了,有些奇怪。
“怎么了?”为月问。
“没,我怕公子闲小的话多。”
“不妨事,你继续。”
小二听了一乐,继续道:“后来江南王做了世子之后,似乎也是无心承位,便流连风月之地想让老王爷改主意立大儿子刘锦,谁知刘锦暗害江南王,却被老王爷发现,便将他逐出了家门,目前行踪不明。”
难怪,既是不想当这王爷,到最后也只剩他一人了,不得不坐啊。
“之后江南王承位了,原本百姓都以为他是空有皮囊,却不想在这小王爷治下,江南也是安安稳稳的。”
“小王爷承位近一年了,不仅治下安稳,闲时他还去江南各处巡着,还减少了我们的赋税,并且鼓励百姓出海做生意呢~”
“因为小王爷生得俊美,又经常去看歌舞,所以江南百姓仍是戏称他风流。公子你看,这湖上庙会就是小王爷做世子的时候提出的,到如今也三四年了。”
为月听着,将信将疑。末了他挥手叫小二出了去。
天溪一边站着,也听得小二说的话,便喃喃道:“这与传言大相径庭啊……”忽的意识到自己多嘴了,便用请罪的眼神看着为月。
为月也没在意,反而招着二人落座。天溪天泉两人对望了一下,没敢有动作。末了为月轻笑道:“坐吧,在这里我不是皇帝,只是个外乡人来这江南看水上庙会罢了。”
听得此话,天溪天泉才敢落座。
为月此时正细细品着那小二说的话。减少赋税,鼓励出海经商吗……想不到这刘萤还是个明智的王爷,治下江南如此安稳,百姓竟敢戏称他风流,他似乎也不计较,也是个大度的王爷呢。
正待细琢磨,外头忽然一阵喧闹。为月往外探去,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湖边橘红色的烛火随着人们的兴奋晃动着。湖中的平台已经有了灯火,几名舞女缓缓踏了上去,挥起了衣袖。
为月静静的看着,耳边传来两兄弟嬉笑的低语,这会儿二人已经不那么紧张了,放松的说说笑笑了,偶尔为月应他们两句,便转了头看歌舞。
踩乐踏歌,伶人何意?
一曲霓裳,尽在江南烟雨楼阁中。
为月一直很欣赏江南的舞蹈,虽着北方的舞蹈也不逊色,但与江南之舞比起来,多了几分硬朗,少了几分柔美;多了几分霸气,却少了几分清丽。看江南女子娇小身影舞动出来的乐曲,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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