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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的理由很简单,炫耀其夫家的实力,酒店的主席是她准公公王正山,副主席是她的老公王程江。
刘黄夫妇二人带着达内,于周四晚上抵达山庄,是倩倩老公的姐夫何超接待的他们。何超是一位很平庸的男人,矮胖矮胖,面露红光,唯唯诺诺,也难怪,豪门女婿都是唯命是从的样子,“你们来的算是比较晚的朋友…二位是新娘方的朋友,请住在西侧别墅内吧。”
何超引着刘黄夫妇来到位于主楼西侧的别墅一层,别墅内还有两对新娘的朋友夫妇居住在二楼,黄晓蓉均不熟悉。房间舒适宽敞,窗外星光闪烁,空气中夹杂淡淡青草香气。
刘黄夫妇致谢,何超转身离开时,一个服务员冲进房间,“何先生…又来信了!”
何超听到这几个字,大惊失色,“又来了?!前后三封了,我们报警吧!”
“可是…可是…王董(倩倩老公的姐姐王程沁)不让啊…”服务员为难地说。
“什么王董,她是我老婆,有什么事儿听我的!”何超提高嗓门,“听我的!报警!”
“可是…”服务员站在原地搓手,不敢行动。
“发生什么事儿了吗?”黄晓蓉见状询问,爱财如命的她,从包中拿出一张银灰色名片,“有什么事儿,您可以找我们来做,收费合理,童叟无欺。”
刘川打圆场说,“哈哈…我媳妇闹着玩儿呢,您有什么事儿能找警察,别找我们…”
何超看了看名片问,“你们是侦探?别提了…这点事儿烦死我了…”
服务员小哥哥关上门后,何超坐在沙发上开始叙述这两天发生的怪事。一周前,王家上下忙碌地准备婚礼时,收到一封信,“你这个贱人,玩弄我的感情,等着报应吧!”,信中无署名,大家均以为是普通的恐吓信,王家当年创业起家时,得罪过不少人,轻量级恐吓在他们这里早已司空见惯。第二封信是两天前收到的,“贱人,等着吧,血溅当场!”,胆小的何超催促老婆报警,可老婆说,婚礼当口家丑不能外扬,一切等婚礼结束再说。今天,收到第三封信,“我会杀了你!等死吧,贱人!”
“您说说…是不是要报警…真出了事情,后悔都来不及…”何超说。
“是…不出是不出,出了就是大事儿,及时报警为妙…”黄晓蓉说,“您可以偷偷地报警…”
何超很嘬一口烟,“可不敢,要是被程沁知道,我是第一个死的…”
“反正婚礼就在明天…您也不要太担心,一般这种嗷嗷的,都是怂蛋,不会真动手…”刘川说。
何超愁眉苦脸离开了。
黄晓蓉皮笑肉不笑地说,“活该!大男人,干嘛不好,唯唯诺诺靠女人吃饭…你看他那个受气包的样子…”
“这年头,软饭要硬吃!看我!必须在家一把手!”刘川说
“有种不好的预感,老公…你说…谢必安说婚礼见,会不会指的是这个婚礼啊?”
“别瞎嘀咕…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爱他妈咋地咋地…”
“早知道把鸣风带来了…”
“那破棍子,我看没嘛用,回来让我爹给你整把枪…”
“快打住吧,公公一辈子就攒了点儿名誉,临老临老再犯错误。”
一夜无话,风平浪静。婚礼当天,中午开始人流量明显增加,刘黄夫妇睡到日上三竿起床,简单洗漱后,夫妇二人牵着达内于山庄之中遛弯。一大群人呼噜呼噜跑向主楼,听说有人看到一名身穿风衣头戴帽子面带口罩的人(大三伏天,穿辣么多)在后院焚烧室出没。
血誓
告别时,姥姥千叮万嘱,一定注意安全,百般不舍,分别时刻终究如约而至,黄晓蓉一狠心,哭着扭头离开。她和豆包打车时,见街边有一间酒坊。
“我们空着手求人不合适吧,听说范无救爱酒,买两瓶怎么样?”黄晓蓉征求豆包意见。
“酒可是阴世最贵的东西…咱们买得起么?”豆包说。
“怎么买不起?两瓶破酒能花多少钱?走…进去瞧瞧…”
跨入酒坊先是一个小小庭院,零星几棵纯白玉兰树,地上满铺草坪,一丛丛醉姑娘(酿酒花的名字)迎风摇曳,香气扑鼻。店小二坐于门口台阶之上,正在打盹,听闻脚步声,抬头见客人,起身微笑相迎。
“二位…您想选什么年份的酒呢?我们店的美酒保证您在丰都城找不出第二瓶,口感,成色均为上品…”店小二推销说。
“丰都城只有你么一家酒坊吗?”黄晓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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