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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在这些龙纹中镀有银色的金属条带。如果从一个合适的角度看,能够看到整座皇宫散发着令人惊异的银白之光。不过望辉宫殿尤为突出的,要属巨大的廊柱,玉龙盘踞。高耸参天,将殿梁高高地托起来,透着一股肃穆神圣的气息。
少女一袭白色金纹火鸢长裙,外面罩着一件拖曳在地的白色狐裘披风,在胸前系着两根银白色的带子,带子的末端穿着两粒湛亮的银铃。寒风吹起少女的狐裘,也吹着银铃‘泠泠’作响,在空旷寥落的望辉皇宫里,宛若古老的旋律,刺破时间的面纱。
海藻般的长发披在身后,丝滑顺直,一根火鸢花纹的缎带将两边的发丝撩起,扎在脑后,打着一个简单的结。少女如玉的脸上,干净的五官,干净的气息,以及干净至极了的笑容。她缓步走着,从望辉的皇宫正门口开始,就这样缓缓地走来。经过一道道宫门,路过一座座殿阁,走过一道道围廊,最终,来到了望辉举行重大庆典和朝会之所——留渊殿。
少女的金纹火色短靴跨过高高的门槛。仿若没有看到殿中被俘的望辉皇室,一步一步地踏上了望辉的皇座,清脆的银铃声宛若魔音,又似梵音,涤荡着所有的寒冷和萧条。最后,她俏立皇座之前,展开双臂,盛开无数妖然火鸢,回身款款落座。
这,是一位女皇!
“秋破迦,你的皇座。不如朕的舒服。不过,朕勉为其难,呵呵,接手了。”血瞳纯澈至清,凤寻微微一笑,妖冶似火,俯视着被迫跪于她脚下的秋氏皇族。这一日,等待了半年之久,终究还是她胜了,而他,一败涂地!
秋破迦被紧紧地缚着,嘴巴被一根布带勒住,说不得话来。一对鹰目狠毒锐利,费力地抬起头来与她清澈的双眸对视,仇恨沉积似海。那一箭之后,她竟然还活着。不但活着,她还说服了萧暮晚毁约,转而与她合作,笼络了漠北王夹击,还谎称遇刺借机挥师北上。这样一个看似无害纯然的少女,有着让神魔失色的凶戾嗜血。她就是一只贪婪霸道的恶魔,毫不掩饰她的野心和残酷。
凤寻凤瞳微挑,纤手一挥,秋破迦嘴上的带子便被松开了。他望着坐在皇座上的挽凤女皇,吃力地想要站起来与她对视,终究是失败了。沉默良久之后,望辉帝忽而讥讽一笑,“挽凤的女皇陛下,的确,你赢了。你不愧是东影最尊贵的女人,你的身体,为你换来了不少土地。”他是在嘲讽凤寻通过身体魅惑日夏帝和漠北王,勾引他们成为入幕之宾,让他们甘心相助。
对挽凤,对挽凤女皇,这似乎无疑是,莫大的侮辱。
身边的侍婢脸色一变。红叶更是出手如闪电,‘啪’地一声,清脆响亮。秋破迦的脸顿时肿得老高,一颗牙齿被生生打落,血水蜿蜒流下嘴角。秋氏皇族的其他人,尤其是秋破迦的皇子们,顿时露出又惧又恨的目光来。
凤寻至始至终都是干净地笑着,指尖轻轻划过皇座把手上的龙纹,甜软绵糯,“秋破迦,看不清什么才是实力,这便是你失败的原因。你有野心,你生来就了继承帝王之位。可惜,你却不是一个真正的帝王,你做不到彻底,做不到完全。而且,你太短浅了,天下纵然重要,但是把它看得太重,便注定是败局。”话语一顿,少女笑声清亮甜糯,话锋一转,俏然望向华服凌乱的女子,“出卖身体么?朕倒想看看,望辉帝美丽的公主们,会不会比朕还要厉害,有没有本事迷惑朕的将士们,让他们对朕反戈相向。”睚眦必报,小人之心,一向是她的作风,“对了,顺便也让你的妃子们,展现勾引你的时候的风骚吧。”
原本跪在后边瑟瑟发抖的华服女子们,姣好精致的面容顿时露出惊慌和绝望的神情来。哀戚地发着‘呜呜’的声音,拼命地哀求摇头,美丽的眼眸溢满乞求卑微,步摇玉簪颓落在发间。秋氏的血脉,即使秋破迦的骄傲不愿意,他们已经在向凤寻哀婉乞怜了。
秋破迦鹰眼陡然犀利冷厉,整个人向前倾去,好似一只被困的猛兽,挣扎着想要咬断对方的喉咙。他嘶哑着声音,沙哑似沙石摩挲,冰寒如万年不化的积雪,“凤寻,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以为你赢了?不,不,终有一天,你会比我还惨败。”
“多谢望辉最后一位帝王的诅咒,只可惜……”少女俏皮地伸出食指晃了晃,冷嘲热讽,“你放心,朕不会有那么一天。再不济,朕不会如你这么失败,给别人侮辱自己的机会。呵呵……”秋破迦脸色骤变,绝望、仇恨四处蔓延。凤寻欣赏着他的神情,万分惬意,笑得清澈纯正,“落雁山,落雁山,失落的原来是西北的苍鹰,你的祖先很有见底。朕,明白了。”
秋破迦怒极反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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