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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家伙,聂玉棠就觉得十分渗人。
阿奇格立刻将雪狼推到聂玉棠跟前道:“喏,这就是我大哥,你与他谈呀,好好谈一谈,啊哈哈!”
雪狼立刻冲聂玉棠张开血盆大口,‘嗷呜’一声。吓得聂玉棠‘哇’的惊叫起来,仰天高喊:“云!逸!之——!救命啊…”
回音在山坳间飘荡,不绝于耳。
“大人,我在这儿呢!”云逸之此刻正好整以暇的靠在一处石壁上,双手抱胸。与狼狈的聂大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聂玉棠也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了,跟麻雀似的蹭蹭蹭跳到他身边,躲在他身后愤愤剜了阿奇格一眼,指着雪狼道:“那儿,那儿,你过去,收了那只妖怪。”
聂玉棠单凭肉眼就知道这头雪狼该是种群里的头狼,早前听闻乌溪拜狼,但没想到会将狼当做自己的亲兄弟。
阿奇格愈加不高兴了,驳斥道:“你才妖怪呢!狼是我们乌溪的老祖宗,我们都是狼的子民。”说完,吩咐雪狼,“大哥,他骂你妖怪,你过去啃了他,记得别嘴下留情,要啃得干净些。”
“嗷——!”雪狼再度配合的将嘴张至最大的程度,而后跟幽灵似的踩着无声的步子,一步一步向他们去,优雅又危险。
聂玉棠想起多年前曾有一次百官随李朝钺去狩猎,皇家园林里的獐子山猪打了一堆,人人皆满载而归。唯独聂玉棠…李朝钺那天特地留在了勤政殿,好等完事后聂玉棠过去陪他,岂料一等再等,夜半三更的,始终等不来聂玉棠的人影。
李朝钺顿时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套上外衣只身去白天的林子里找他。
聂玉棠这个没出息的果然不出所料,被李朝钺找到的时候,正趴在一棵树上,紧紧抱着树枝,吓得面无人色。一头大老虎盘踞在树下,望着树上的大白肉,眼巴巴的等着聂玉棠自己掉下来,羊入虎口。
聂玉棠一见到李朝钺,就冲他招手:“你快过来,快过来,替我把他赶走。”
李朝钺就这么不远不近的看着,笑道:“我不要,聂大人你在朝上颐指气使的,难得见你如此,你求求我呀,或许我高兴,就帮你一帮。”
聂玉棠咬牙:“李朝钺,你个混蛋!”
“骂我?”李朝钺沉声道,“既然这样,朕不高兴了,现在就回去就寝,明天让禁卫军放你下来。”说完,转身就走。
“啊啊啊啊——!”聂玉棠哀嚎阵阵,“还要等到明天,等不
到明天了啊,我要掉下来了。”
李朝钺回头,只见春夜星子也多情,更奈他眸中点点涟漪,一时心中不忍再捉弄他,径直朝他走去。
这一刻,聂玉棠却又叫起来,伸手止住李朝钺:“你,你,你别过来,你没带刀啊,还是去叫人来吧。”
李朝钺望着那头老虎笑的有些残忍:“带刀作什么?我赤手空拳还收拾不了一只畜生?!”说着,坦荡荡的向老虎走去。
聂玉棠手中全是冷汗。
只见那老虎作势俯身,是起跳猛扑前得动作,口中发出低低的怒吼,尖利的牙缝里流出大滴大滴的涎水。
李朝钺却始终面色如常,不过是施施然伸出手掌,倨傲的动作就像在殿上接见群臣,单提着嘴角,一脸把握十足。
动物的嗅觉敏锐,老虎在李朝钺伸手的刹那就赶紧扑过去,小心翼翼的闻了闻李朝钺的手,继而‘呜’的一声迅速向后跳逃开,两只前爪在半空里挠了一下,跟猫咪告饶似的,接着扑通匍匐在李朝钺的脚下。
聂玉棠呆了,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像一只傻兮兮的松鼠,就这么趴在枝头上不动了,呆的很可爱。
李朝钺脚尖一点,飞到树上,坐在聂玉棠旁边,揽着他的肩头说:“带你下去骑老虎?”
聂玉棠回过神来,好奇的问:“它怎么会这么怕你?”一边狐疑的去拉李朝钺的手,将他的手指头掰开来横看竖看。
李朝钺捏住他的鼻子:“这是杀气。如果你杀过人,从战场上踏着骷骨回来,这身血气就怎么也洗不掉了,更何况朕这辈子杀了那么多人。”
聂玉棠眨眨眼睛:“可我觉得你一点儿也不吓人…”
李朝钺没再说话,因为聂玉棠的注意力在下一刻就全被水边掠起的萤火虫给吸引住了,点点的灿黄在空中弥漫,聂玉棠忍不住伸手去捞,没捞着。
李朝钺却一把,全都握在了手心,放到他眼底给他看,嘴里不屑道:“你就喜欢这种娘们的玩意儿。”
聂玉棠笑着将下巴搁在他肩上,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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