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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来,怒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尴尬的站在当地,任凭他们几个狂笑不止。
过了一会儿,王子和大胡子分别把自己面前剩下的四杯啤酒放在了我的面前,说是因为我搅了局,导致他们两个的比赛没有分出胜负,剩下的啤酒算是罚我,让我一口气全都干了。
我心中叫苦不迭,但怎奈两个人不停的威逼利诱,到最后连季玟慧都加入了他们的声势,苦笑之下,只好把八杯啤酒尽数喝干了。
不过刚才的事情倒是给了我一些灵感,脑子里逐渐地形成了一个想法,或许还真能歪打正着的将《镇魂谱》中的秘密破解开了。这想法虽说略显荒唐,但也大可试上一试,眼下破解《镇魂谱》是首要大事,可由于条件的限制,我们的确是无路可走。所谓实践出真章,摸着石头过河无疑是一条最好的途径了。
我也没把这个想法告诉其他三人,生怕再提及此事被他们罚我喝下一瓶二锅头,便暂且把这个想法藏在心里,待初见成效后再说不迟。
当晚我被灌得酩酊大醉,一口气喝下八杯啤酒可真不是闹着玩儿的,出门的时候,我连路都不会走了。本想看看王子和大胡子的笑话,没想到最后受伤的依然是我。
次日醒来,酒劲儿依然没过,只觉头疼欲裂,全身酸软无力。走出房间一看,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估计大胡子和王子都去医院探望苏兰了。
我在屋里摇摇晃晃地溜达了一圈,感觉状态非常不好,胃里翻江倒海似的老是想吐。正要给季玟慧打个电话将日程安排推后一天,电话铃却在这个时候提前响了。
接起电话一听,居然是高琳打来的,她口中左一个小添,右一个亲亲叫着,弄得我浑身都感到极不自在。
说实话,自从几个月前从山西回来以后,高琳的身影已经在不经意间淡出了我的脑海,对她的那份执着与迷恋也就此荡然无存了。倒不是我这个人容易见异思迁,而是在一系列的生死关头过后,我对人生和情感有了一层新的认识。强迫自己追逐那些本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最终的结果往往是适得其反的。就如同杞澜一样,她对慧灵倒是情爱有加,但得到的结局却是无尽的悲惨和伤痛。
每每回想起自己当初对高琳的那种极端的热忱,不免觉得有些幼稚和可笑。或许人生就是这样吧,只有经历过才会懂得放弃和不舍,只有失败过才会懂得如何用自己的方式重新站立起来。
即便不把问题升华到那个层面上,只说眼前的现实,那我也是不愿再继续这段扯不清的闹剧了。认识高琳的这些年来,她从没拿正眼看过我一次,说得更直白一些,她甚至从没拿我当人看过。我的大部分请求和表白都被她无情的扼杀,只有在需要壮劳力的时候才会想起我的存在。然而相比起季玟慧的温柔娴淑,对我的情意浓浓,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去选择和季玟慧在一起呢?
但高琳毕竟是我相思了多年的苦主,加上我天生就对女人强硬不起来,所以接到高琳的电话我还是唯唯诺诺地不敢道出实情,只得遮遮掩掩地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实在是说不出那种恩断义绝的绝决之词。
在电话里,高琳一直不停地追问我最近一段时间跑去哪里了,为什么一直不和她联系。我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实际情况肯定是不能和她讲的,但如果让我像从前那样哄她逗她,心里又觉得有些对不起季玟慧。于是我只好敷衍着说自己最近找了一个工作,经常有出差的任务,所以一般情况下都不在北京。
高琳也显得极为反常,三番五次的提出要来我家找我。我自然不敢让她过来,总觉得对不起季玟慧也对不起高琳,支支吾吾地搪塞了几句,便推辞说有事要急着出去,慌忙地将电话挂断了。
挂断电话后,我不敢再留在家中,生怕高琳真的找上门来。匆匆地洗漱了一番,给季玟慧打了个电话让她在中科院门口等我,然后便慌慌张张地出门了。
到了中科院,我跟季玟慧简单的交代了几句,然后便和她一起来到了考古研究所里。
白教授一见我们回来,一张老脸上写满了释然的笑容,但听说考古队里居然一次性死了三名队员,他的的表情立即转喜为悲,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吓得他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正是我最想要的效果,往往这种胆小如鼠的人是最容易妥协的。他必定担心自己受到牵连,这件事如果闹大了,弄不好会把他一生的功绩全都毁于一旦。见他怯懦的举动,我顿时有了些底气,虽然心里也是慌得要命,但依然做出一副强势的态度,想用自己的气场震慑住他。
我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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