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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就是为了那件事,今天是躲不过了。
“别急。”静王说,“骆雨峰你的运气不错,以前你有柳决明,现在你有冉郁。我是骗他说你在牢中得了急症,晕迷中还不忘叫着他的名字,这才把他骗来的。骆雨峰,有些人你要珍惜,可不能伤了他们的心。”
骆雨峰咬着牙,把目光投向冉郁,冉郁正担忧地望着他。
“骆雨峰!”静王凑过去,给骆雨峰造成些压迫感,“当年丹崖之战,是谁让你退兵的?”
果然他要问这个,骆雨峰只是静静注视着冉郁。冉郁却是一惊,丹崖之战,他怎么能忘记,就是这一战失利,导致他的故乡江桥被鄢支人屠戮,他也失去了所有的亲人,骆雨峰竟然跟这一战有关!
“骆雨峰,一切都与你无关不是嘛,你也是被那主使之人所逼迫,只要你交待出这个人。”静王步步紧逼的说。
骆雨峰了然一笑,这就是静王的如意算盘。他算准自己不会当着冉郁的面,承认是自己害死了冉郁的亲人。确实只要把责任都推在别人身上,他自己就干净了。
“骆雨峰!说……”
骆雨峰刚想开口,冉郁突然叫起来:“别说!什么都别说!”冉郁觉得不太妙,不自觉地摇着头,他希望骆雨峰什么都不要说。
骆雨峰牵起唇角,转头平静的看着静王说:“冉郁很聪明,他早晚会知道所有的事,而且我本来也打算都告诉他。”
静王拧起眉峰,表情变得有些恶狠狠。
“当年丹崖之战!”骆雨峰缓缓道来,“统帅是我骑竹马的朋友,伏波将军队——蒋怀舟,他不可能想到最后背判他的是他最好的朋友。为此我也付出了代价,柳决明为此恨我,离开了我。”
“骆雨峰!你真的不怕冉郁也恨你?你不怕他像柳决明一样离开你?丹崖之战一定是有人主使你退兵的是不是?”静王先失去了他的冷静,显出些急躁来。
说完骆雨峰竟然松了口气,他所隐瞒的事终于可以说出来了。冉郁紧紧闭着眼睛,好阻止泪水流下来。
“冉郁,对不起,我曾想过只要我们在一起了,我就告诉你。可我们在一起了之后,我又怕失去你,所以不敢说,现在也没办法了。”骆雨峰坚定地说,“没有人主使,是我,是我畏战,所以临战之时带兵撤退,我部一退,其余部将退的退逃的逃。当时伏波将军手下仅余下了不到万人,跟本挡不住鄢支人的攻击。”
“胡说!”静王猛地站起来,“若只是你临战逃脱,父王为何会赦你们无罪,这事一定与太子有关,不然你们安能全身而退,大王还要为你们遮掩。有人说当天见过金箭使者,还说是奉太子命传令伏波将军退兵,有没有这件事!”
骆雨峰说:“王爷!不知道是谁给你出的主意,丹崖战败之事确能通天。你可以借此事将太子拉下马,但是你将此事捅出来的,将来朝堂之上那把龙椅,就与你无缘了。你要知道丹崖战败之事,不管是谁的错,最没有面子的其实是你父亲,渤海之主,当今的大王,你这就是在揭他的疮疤!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而你我都只是臣子,大王想要你我的命,你我都莫敢不从!”
静王倒吸口冷气,他不作声了,这层他倒真是没有想到。
看准时机,骆雨峰马上说:“王爷,你要骆雨峰死都可以,反正我这条命也是白捡来的。你放了冉郁,你也知道他是江桥的子民,他们失去亲人已经够可怜了,您怎么能忍心再害他们?”
静王看了看骆雨峰,刚想说什么。门外传来清脆的笑声,有个紫衣秀士推门进来,他的容貌清秀,脚步却轻浮,双肩微晃。骆雨峰虽不认识他,但总觉得这人不太稳当。静王则为了掩饰他露出的鄙夷神色,把脸转了过去。
紫衣秀士转凤目,打量了骆雨峰道:“对了,这位便是骆雨峰骆将军吧,狐谳有礼了。”
这个人就是狐谳,怪不得把大王迷的五迷三倒,果然有股子狐媚气。这种人不可深交,也不值得深交,但这种人往往不好对付。所以骆雨峰不但没理他,还警戒地看着他。
“王爷为没办完吗?狐谳早就说过按王爷的法子,得不到您想要的结果。”
这不是位善主,所以狐谳往冉郁那儿走去时,骆雨峰站起来,上前一步挡在冉郁跟前,问:“你想干什么?”
“雨峰兄,你最好老实呆着,这里毕竟还是静王的地界!不要随便乱动。”狐谳走到静王跟前,柔媚地笑着,静王竟然一言不发。
骆雨峰不但不退,反而向前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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