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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打了个结,看见他出来,侧躺在他床上勾起一抹笑。
刚经历一场冷水铺天盖地的洗礼,这一刻的震惊更是弥足可怕,足足愣了半分钟才恍恍惚惚地走过去,路稣年要做的或者要说的,他从来猜不透,他不按常理出牌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就站在床边,等待接下来要面临的,轩然大波也好冰天雪地也罢,他不介意。
时间一分一秒,站得久了,他头发还在滴水,棉质的睡衣湿掉的痕迹很明显,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凉意。
也许心里的冷比这冷上一千倍吧。
好景不长,路稣年说:“时间不是太迟,我们谈谈,在此之前,你的头发最好用吹风机吹一吹,我看着心疼。”
他没去应答,更是没话说。
吹风机的声音是一种噪音,心烦意乱,不过此刻还好,至少掩盖了多了一个人的存在而变得不自然的心理。
“今天的事情很抱歉。”他不知道要谈什么,不过要谈的内容少不了今天后台发生的事情。
路稣年一条膝盖弯曲,斜靠在床头,在路锦丰没防备之际一把扯住他胳膊,沐浴露的清香混着洗发露,彼此之间不同的香味混搭成一种传入神经中枢。
毫无防备下跌入路稣年怀抱,路锦丰慌了,赶忙着要起来,路稣年手穿过他腋下,附在他耳边,“路锦丰,我们打个赌,如果权凯霖获得这届季设计大赛的冠军,我答应以后不烦你,如果不是……”他顿了顿,眼里的笑意深厚,“你给我上一次。”
猛然间犹如醍醐灌顶,被人灌了一瓶清醒剂,路稣年的话是什么意思?两个男的,身上流淌的血液有一半来自同一个人,他是疯了才会这么说!
他的世界狼藉斑斑凌乱不敢,而路稣年的话如一把千年冰冻的利剑,刺进心脏然后不见一滴血。
这样的赌约本来就不公平,而这场赌注本来就荒唐,他不懂路稣年,更不明白这样的赌注意义何在。
他越是挣扎,路稣年横在脊背的手便是箍地越紧,路稣年抬起他下颚,平视他,“世上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公平或者不公,凡是能争取就要敢于同命运搏斗,否则只会更惨。”
“我不赌,你放开我。”他语气坚定,却少了底气。
路稣年轻笑,嘴贴在他耳廓,有意无意触碰他柔软的耳垂,“还有一种选择,不赌的话,我们现在就做。”
左手顺着脊背下滑,拉高他的睡衣,路锦丰一个激灵,他吓坏了,抓住路稣年左手。
强装镇定后语气生硬地说;“我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哥,我恨路国安,他害得我妈如今一个人独守着今后所有时日,他没给我任何称得上是父亲给孩子的爱,你讨厌我,无非是觉得我妈妈破坏了你家人的幸福,而我的到来让面临了家产的威胁。哥,我什么都不要,我妈她说过她永远都留在林镇不会再来南岛,她不会破坏你们一家三口的幸福,她不会,我也不会,所以,到此为止吧。”
对,到此为止,终止现在的荒唐,今后的疯狂,他受不起。
“幸福?”路稣年冷哼,捏住他下颚的手甩开,彼此间的距离来开了一些,“路锦丰,你太天真了,就路国安那几个臭钱你以为我稀罕?真替你感到悲哀,路国安还没有告诉你我妈死了么?”
积压在心底的无限哀愁终于怎么也停不下来了,既然路稣年也恨路国安,那么他错了什么,让路稣年对自己恨之入骨,百般刁难,还要忍受各种屈辱?
“对不起。”他好像对谁都亏欠,可是好像明明就是世界负了他,为什么说对不起的都是他?
“没事,我不会怪你的。”路稣年拉近他,在他额头落下一吻,而后语气异常温柔,“今天我累了,所以还是按照赌约上的来吧。”
不等他再有任何说辞,决绝地转身离开,亦如那冷峻的侧脸,深邃冰冷的眸子;留下意味深长的一句话,留下惊愕的他。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13。性情突变
路国安回来了,一大早上客厅里便是不同往日。
“设计大赛的成绩按理说今天就会公布,怎么调到明天去了?”路国安正在看早报,路稣年下楼,他问道。
路稣年倒了一杯温水,坐到他对面,“评委的打分占百分之七十,现场的嘉宾也会有打分,占百分之十五,剩下的比例,网上服装大厦论坛上发布了各位选手的作品,只要注册了账号就可参与评分,网上的截止日期是在明天早上,所以明晚会公布大赛名次。”
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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