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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小指,我也将小指轻轻递了过去,我们的小指紧勾,异口同声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这时,月渐渐上来了,星光隐约,有淡淡的花香随着一阵柔柔的风飘来,沁人肺腑。我和姜之月并肩坐在草地上,有那么一会儿,我们都怔住了,忘记了松开那紧钩的小指,忘记了那流动的时间,我们仰着头,只是静静地望着头顶上的那片星空,那片璀璨的星空,那么神秘的星空。
“真漂亮!”过了好一会,我忍不住开口赞美道。
“嗯,真美。”姜之月笑了,她看了看我,轻轻地笑了,露出了一口珍珠般的白牙。
不经意之间,我们达成了一种默契的共识,我们都不再言语,时而看看头顶上那片星空,时而看看勾着的小指,时而偷看一眼彼此,小小的灵魂里,忽地有了一种心醉的感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起身离去,这时我才惊觉四周的蟋蟀声喧闹得一塌糊涂。
“对了,紫紫,你还没有告诉我的?”走着走着,我忽然想起了“阉”这一个奇怪的词。
姜之月的脚步慢了下来,嗫嚅道:“你,你真的要听啊?”
“是啊,你是女孩子都可以知道,为什么我一个男的不能知道?”
“好吧,你把头凑过来。”姜之月咬着嘴唇,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
我依言而行,把头侧着,屏息凝神——表示自己业已准备好洗耳恭听的一应条件。
良久,姜之月才伸过头来,她的吐息轻轻,如兰似馨:“……‘阉’就是在男人光着的屁股上写上‘笨猪’两个大字的意思。”
在男人光着的屁股上写“笨猪”两个大字,就是“阉”字的意思?
听上去好像是那么一回事。
可我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
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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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备战前夕
第九天,适逢岛上的演武日——上午,倪先生让我继续习练“隐步”,并做了一次特别精彩的示范。我依瓢画葫芦,竟然也于一瞬间穿过了一丈来许的距离,但立身不稳,收步时分力不均衡——在“隐步”快要结束时,我整个人忽地摔倒在地,翻滚出一两丈才停下来。
“唔,小乙,闪一丈,滚两丈,合起来三丈来远,这场生意可以一做。”倪先生忍俊不禁。
“唔。”我尴尬极了。但也暗自奇怪,为什么在那样的急速之下,滚出了一两丈远的我,却没有怎么感到皮肉上的疼痛呢?自灵泉出来后,我的体质好像也提高了不少,这是灵泉的功效使然,还是我自己过往的修炼达到了一定的量引起了质的变化,抑或是兼而有之?
午后,倪先生喜滋滋地对我说:“未来的一天半是你的休息时间,好好享受一下。”
是什么事情让倪先生那么的镇定?这**天以来,我的进步虽然不小,但要对抗狂怒状态下的大蟒应该需要更多苦练才对的啊。
“前辈,我们的特训结束了吗?”我有点摸不着头了。
“还没。”倪先生笑了笑。
“那,不是应该接着训练吗?”
“休息也是特训的一部分,今天是岛上的演武日,很多能人异士在演武堂比武切磋,精彩得很,你一会也去看看吧。”倪先生一本正经的提议道。
看别人切磋,放在平时倒还好,现在大战在即,还去看,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吗。可是看倪先生的口吻,又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他是想让我自己融会贯通,去领悟更多?
此前的特训中,我胸前藏着的地玄镜又平添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坑坑洼洼,业已变形得不成样了。
“我有块地玄镜,能比寻常防护镜多吸收三五成的击打等物理伤害,还能自行消损复原。不知怎地,与双鬼一战后,一直复原得有点慢,想找岛上的铁匠修一修。但接连找了几天,也没有找着合适的。”这会儿,我想到了这件事,忙把地玄镜取出,那镜面上果然还是残存着大小不一的坑坑洼洼。
“长岛上的铁匠铺多是集中在北部小镇,那里的山地善产各类矿石。咳,别的人我不知道,不过阿邢以前做过铁匠,活儿应该不错,尽管叫他帮你捣鼓捣鼓吧。”倪先生伸手把地玄镜捏了捏,赞道:“这块镜的造工古雅,纹刻奇异,应是个仙家宝物。”
好吧,倪先生对地玄镜的评价很简明扼要,但老实说,我真没有想到邢二曾是个铁匠。
半个时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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