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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会有人相信,指认就是诬赖,届时顺势闹到衙门里去,甚至闹到子武院,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没人能帮秦羽,反倒秦羽会因此身败名裂。
“李捕头,快快喝下去。”秦羽扶起李捕头,稍微吹了吹,将整碗汤药灌了进去。
李捕头也是习武之人,再加上体内有食气守护,中毒症状不算太重,喝药之后,苍白的脸上很快就有了血色。
长出口气,李捕头喘息道:“秦大食,我相信毒肯定不是你下的,但毒物的确出自食为天的厨房,此事你如何解释?”
秦羽道:“毒物确实来自食为天的厨房,但此次食物中毒从头到尾都是奸计,而且是相当险恶的奸计,稍后我会揭露真凶,还请李捕头给王县令传讯,请他带着官兵过来。”
“好,我这就给县令大人传讯。”李捕头颔首,取出官印开始给王县令传书,其实他也相信食为天是清白的,毕竟百年老店,从未发生过中毒事件,偏偏昨天赢了食戟,今天就发生,实在太过巧合,让人不能不怀疑大食居。
传讯完毕,秦羽暂时松了口气,慕容雪专心煎药,慕容复来回跑腿送药,他则和慕容德负责喂药照顾。
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所有中毒者都将汤药服下,中毒症状开始缓解,越早喝药的效果越好,已经渐渐有了力气,可以坐着喘气了。
见没有闹出人命,慕容父子都松了口气,连忙打扫地上的碎盘子和呕吐秽物,好端端的餐馆,酸气冲天实在难闻。
刘贺喘着粗气满身冷汗,指着慕容德颤声大骂:“连八角和红茴香都分不清,竟然用有毒的假八角做菜,你们愧对大食二字,我看食为天没必要开下去了!”
刘云山冷笑道:“用有毒的假香辛料做菜,此乃大食界禁忌,犯此禁忌,砸牌子关门都是轻的,严重点说不定还要入狱重判呢。”
“就是就是,差点要了我的小命,这笔账不能轻易算了。”
“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如果我死了,谁来照顾她们?不能算了,必须给个说法!”
“给个说法,不然今天没完!”
和刘贺同桌的几位都吵闹起来,其他桌也有人跟着起哄,拍桌子大喊显得特别气愤,甚至将桌上的盘子砸在地上摔碎。
慕容雪躲在后厨,听着前堂的怒喝声和盘子破碎声,吓得面无血色,眼中满是委屈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只能抱着腿缩在门后呜呜哭泣。
“恶人先告状,你以为我不知道是谁搞的鬼吗?昨天你们输了食戟,今天食为天就食物中毒,好巧啊是不是?”秦羽冷笑。
众人都望向刘贺,刘贺气的胡子直跳:“诬陷,你这是赤果果的诬陷,我从进门就没有离开座位,连茅房都没去,你居然说我下毒?何况我还送了百两银子的礼金,难道我花了一百两,就是为了来中毒玩的吗?”
众人听了都觉得有理,虽然大食居却有嫌疑,但刘贺送钱让自己中毒,怎么想都不合理,何况刘贺的确没有离开过座位。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两列官兵将食为天门口团团围住,王县令拎起官服寒着脸走了进来,他在传书中已经知道了个大概,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是这么回事……”李捕头连忙迎了过去,叽叽呱呱将事情的经过复述出来,这厮口才倒还不错,有条有理将事情说的清清楚楚。
王县令听了颔首道:“我明白了,菜里的红茴香出自食为天的厨房,引起了食物中毒,秦大食怀疑是大食居所为,对吗?”
“没错,正是大食居所为。”秦羽道。
刘贺登时喊冤:“县令大人明鉴,我刘贺清清白白,打小就没做过恶事,此次食戟,我们输得心服口服,所以带了百两银子前来道贺,谁料食为天居然真假不分,用有毒的香辛料做菜,导致所有人食物中毒。我刘贺再笨,也不至于花百两银子求中毒吧。”
“是啊,食为天自己的过错,居然趁机赖在我们头上,我们自己也中了毒,难道我们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吗?”刘云山接口道。
王县令蹙眉道:“秦大食,你指认大食居可有证据?若无证据,本县令也只能眼见为实了,毕竟毒物确实出自你们自家厨房。”
“我当然有证据。”秦羽瞪了刘贺一眼,转头朝厨房喊道,“阿雪,你过来一下。”
等了片刻,慕容雪才颤巍巍从后厨出来,瑟缩畏惧的样子显得特别可怜,双眼发红肿的跟核桃似的,低着头双手攥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