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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
“是吗?”说着印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恕我冒昧,你今年多大了,小聂?”
“26,怎么了?”
“那么说20年前你6岁,应该对那个案子有印象的了。”
“你说的是那个死在自家炕上的女人那个案子吧?”聂冰蓝道,“知道一些,不过那时还小,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听我父母说,那个女人死得很惨!”
“是啊,是很惨,我见到当时的现场照片了。”印征道,“你认识那个女人吗?”
“当然认识了,不过不是很熟。”聂冰蓝道,“听父母说她是从山外回来的,在家里也没了亲人,刚回来时也没人搭理她,可能是看到她有钱吧,后来就有好多人上赶着往上贴了,不过好日子没过多久,也就六、七年的样子吧,人就死了。没想到印组长会去关心一桩20年前的山村杀人案,那你一定还知道些什么吧,能说给我听吗,我很想知道,你知道,那可是我们村唯一的命案了。”
“对不起,恐怕我也不能告诉你太多的情况了,事实上,要是你没有看到现场,我知道的也就仅仅比你多一点点,那就是看到了当时拍的现场照片而已。”说着,印征伸出手从聂冰蓝的肩头拈起了一根落发,“掉在这里,很扎眼的,你是医生,要保持健康形象,可不能随便掉头发啊!”
“谢谢你的关心。”聂冰蓝道,“我会注意形象的。”
“不,是要注意身体健康!”印征道,“我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给你!”说着印征将那根头发递还给聂冰蓝。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国槐树下(下)
国槐树下(下)
“送给你吧!”聂冰蓝道,“时不时看见了也就可以时不时提醒我注意健康了,哈哈!”
聂冰蓝笑了,那一刻,在印征眼里,她真的很美!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再见。”印征道,之后他转身欲走。
“哎,你别走!”聂冰蓝喊了一声印征。
“还有什么事吗?”印征转过身,问道。
“想给你说件方主任的事,不知道你想不想听。”聂冰蓝道。
“说吧。”印征道
“这个……”聂冰蓝欲言又止,若有所思。
“到底是什么事?”
“是这么一件事,我也是听别人说的,那是在我还没到这上班之前的那年元旦,收假上班后,刘美芳刘主任和方副主任大吵了一架,说是方副主任想勾引她丈夫伍家骏。”说到这,聂冰蓝停住了。
“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印征问。
聂冰蓝摇了摇头,道,“我就知道这些,说事的那个人后来调走了,我也不好再问别人。要是你想知道详细的情况,可以去问方主任啊,只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就行!”
“好吧。”印征道,“我这就去找方主任。”说完,他转身离去,他知道自己现在必须离开了,因为还有许多事,等着他去破解。
都是醉酒惹得祸
都是醉酒惹得祸
敲了两下虚掩的房门后,印征推门走进了方静的单人病房。直到他打过招呼,看着窗外发呆的方静才回过神来。看着印征,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一个人在这里闷得慌,光知道发呆了。袭击我的人找到了吗,是刘美芳吗?”
“听说有一年元旦假后你曾经和刘美芳吵过一架,对吗?”印征没有过多的寒暄,道。
“哦,你是说那件事吧?”方静的脸红了红,道,“是有那么件事。你是从哪儿听说的。这几年科室人员变动大,已经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事了。”
“能具体说说吗?”印征道。
“那是两年前吧,我们科室元旦聚餐,然后就去卡拉OK,为了更热闹些,我就提议各人可以带一名家属。当时刘美芳也同意了。可等别人都把自己的爱人喊来了,我丈夫却在家里酩酊大醉,连路都走不了了,结果就没来。大家可不管这些,都开我的玩笑,说我丈夫可能对我撒谎,也许正和他人共度良宵呢。那天我也确实喝多了,结果身子一斜就躺到了刘美芳的丈夫伍家骏怀里,说,‘我能等他来休我吗?其实啊,我这里早就有一个啦!’。逗得大家都起哄,非让我说说和伍家骏都有什么事。其实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一个劲向黑着脸的刘美芳道歉。也许是看到大家兴致正高吧,刘美芳当时也就是黑了黑脸,然后就说‘没什么,谁不知道你在开玩笑啊!’我还以为事就过去了呢,没想到4号刚上班,刘美芳在走廊里一见我就大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