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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身子将头埋在了她的胸前,男人似乎玩上了瘾,咬着她的乳头,咬肿了一只便又换过另一只,等到两只白皙的兔儿都被咬得又红又肿,满是齿痕的时候,他这才收回了嘴。
苏子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粉碎了。可是下一秒,钟文博的举动却让她更加的难堪,钟文博将她的娇小如白藕的脚趾,含在了嘴里。舌头舔着她从不触碰的缝隙,阵阵酥麻感顿然在她的体内流窜,她躲闪,脚腕却被他牢牢攥在手心里。她内心的震惊和猛然的触感无从抒发,她看着男人的眼瞳泛着狼光,紧锁她的不堪,似乎就要她在他的身下臣服才肯罢休。
苏子觉得自己的寒毛倒竖,腿部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每一个细胞都无法呼吸。心跳也几乎停滞,“钟文博”
“我说过了你忍不了的。”钟文博终于放开了她的小脚丫。让她得到了瞬间的释放,刚刚喘息,他将她的双腿并拢,压下,将她的腿压过了她的头顶,她感觉到背部被撕扯。身子被彻底地折叠成了不堪的模样,下体生生暴/露在他的面前,没有一丝遮拦,纵使是已经和他赤/裸相对过数次,苏子也还是觉得窘迫和羞涩。
更何况他的手段,一次比一次折磨。
他放弃了细致的折磨,拿着自己的壮大,在她的身下肆意驰骋。
苏子终于是坠入了欲海,连一块浮木也无。
慢慢她在他的身下低吟;翻转着。满室春,旖旎色。
苏子终于还是沉沦了;终于还是臣服了,终于还是在他的掌控下按着他给她定的路子走了。
苏子将头侧到一边;这场戏,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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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芬几近崩溃,她觉得自己养大的儿子终于是当了白眼狼,弃自己于不顾,倒头来最失败的人竟然是自己,老公老公二十余年心思不在自己身上,儿子儿子最终爱上了一个贱妇。
她原本是在客厅里用雕花镂空茶盘冲着茶,这些年,她一直在完善一个军委妻子的身份,插花,茶艺,无不精通,这都是高德民的待客之道,家里的媳妇可以不在外驰骋沙场,但是主内必定是要贤惠优雅。她自然是大家闺秀,但是从小在家中宠溺惯了,因为自小生活在军家大院里,父亲更是将她当小子养着。所以为了他,她都学了,她让自己变得柔婉,变得可人。她一步一步地按照高德民的指示培养着自己,更多的时候,她也愿意为高德民改变自己。
她越想越委屈,坐在家里烫金边的沙发上,眼泪啪嗒啪嗒的直往下掉。
她现在越来越不敢坚定,自己当年执意要嫁给高德民到底是对,是错。自从早年的那一次风波后,两个人一直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二十年,但憋了这么多年,只因为那一次的冲动,便将这个婚姻又深深的划了一道裂痕。李婉芬拿起手里的镜子,对着自己的苍然的脸颊,岁月已经在她的眼角,眉鬓,印刻下了皱纹,纵然她美丽,却不及他心里的那个人。有些念想,不是说断就能断的,她也知道高德民隐忍了这么些年,可这些又都是为了什么呢,可不都是为了她家里的权势,为了高德民做官掌权的欲/望。
就在她悲伤地不能自己的时候,手机短信响了。她激动的以为是儿子终于有了良心,给自己道歉呢。翻开手机,却怔愣了。
『我出来了,你是不是是见见我。』
他真的是出来了?李婉芬不觉眉头紧皱。果然该面对的,终于还是找上来了。逃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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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忐忑的坐在茶室等着来人,这个人不见,也不行。
纵使她做好了心里准备,可当她见到他的时候,还是毛寒骨竖了。“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嘿嘿,这不是拜你所赐?”男人的手想要往女人脸上摸,却被李婉芬厌恶的躲闪,男人尴尬的将手收回。“怎么,和我生疏了?”
“不是还有五年?”李婉芬绕过了他的话题,她可不想和他在儿女情长上纠缠,更何况,也没有什么情分。
“碰着金主了~你也不去看看我,我可想你呢。”
“我怎么看你,家里事儿太多。”李婉芬不自觉的往后挪了挪身子。
“你怕什么,我在你对面呢。”
“你找我做什么?”
“我就不能来看看你?”男人咧嘴冲着女人憨笑,“这么多年了,你居然都没怎么变啊,保养得真好。”
“要钱吗?我给你一笔钱你就走吧。”李婉芬避开男人的寒暄。周围服务员来来回回的走着,李婉芬将头压的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