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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栀子》
淡淡的,栀子花的幽香,于静谧的夜里,飘入凌乱的书房。
曾恋上这清幽的芬芳,只是那时,她依然含苞待放。
在我小小的窗前,她含羞的悄悄将我偷望。于我心海轻轻的搅动的惊喜,泛起爱恋的涟漪,浮上从未有过的渴望,令我陶醉于那梦幻的芬芳。
整日的将她凝望,期待着那娇羞的小花唯美的绽放。
今夜,窗外雪白的栀子,在无光的暗夜里静静的开放。而我、却也只能远远的、远远的,感触那淡淡的忧伤。
窗前的栀子,在盛夏的花季,依然未曾绽放。昨夜的雨,令初开的花朵已不知凋落何方。
我明了,那场雨中,凋零的栀子已随风远去。一切都已不再,即便拾回,粘上枝头,也已然不会开放。
我希冀,那窗外的栀子,恒久的开放。而我却看到,那希冀的荒唐。
我要如何释怀这忧伤,我要如何让别离的思绪不再惆怅。我抬头望见无月的夜空,却也一片迷茫。
云,于吹过天空之海的风中,轻轻的飘荡。迷蒙的月光下,窗外的栀子在轻柔的风里,有白色的花瓣正悄然的飘向远方。
也许,一切的开始,就已然注定别离的结局,只留那仿若梦幻的蜃影存于回忆,于无光的月夜,静静的回味,回味那曾经短暂的幽香,与别离的惆怅。
盛夏的花季,月明的此时,微寐的梦中,窗外的栀子,满空的飘散,逝如唯美的忧伤。
《爱者》
她从海的彼岸乘着一叶孤舟,朝我飘满沉郁雨云的天空下的海岸驶来。
远远的,那帆影的侧脸是她如柳絮般柔弱的身躯。阳光下,那随风飘动的雪白的长裙,像是从海中升起的优昙;从天空的尽头飘来的浮云;从异域迷途至此的雪花。
在这陌生的海岸,在这异域的土地,头顶的天空是黯然的神情,在那漠然的眼神的背后,翻涌着往昔的回忆。无数的雨滴落在宁静的海面,漾起无数的涟漪——孤寂的、落寞的、悲哀的。
迎面的海风,带来天空的晴朗,带来空气的清新,也带来爱的讯息。那白帆鼓动的小舟,正向我站立的海岸靠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在我充满祈盼的双眸中越来越清晰。
我从那幽蓝的双眸,窥望她心灵的地极,那里,是一片用白雪在天空书写的爱情,是浮云在大地的头顶书画的梦寐的仙境。
我沉寂的心,变得像海的浪涛一样奔涌,祈盼那从冰雪的极地飘来的小舟,靠向我暂居的这异域的码头。
但、狂风渐起,海浪阻隔了彼此的视线,而她的小舟也将离去,我也将离开这陌生却留下短暂祈盼的海岸,彼此的视线只在思绪的幻想中短暂相聚。
她走了,消失在这片海的尽头,不知要去哪里。
我离开了,只在海滩上留下浅浅的脚印,诉说一段瞬息的回忆。在这异域的海与陆的临界,许是海岸于来自不同地方的人,永远是彼此的尽头。
天空,依然总是布满愁云,只有夕阳将逝的黄昏,才偶尔见到一缕微弱的阳光从云端滑泻。美丽、却只在杳不可及的缥缈瞬间。
《梦》
那个世界很怪,有时,许多年里,什么也不曾发生。有时、一切的变化就像是交替的瞬间,快到我于这个世界来不及记下我在那里经历的一切。
如果那只是梦,我不知道,那何以会每日的延续。一如于那梦中忆想的梦,我也不知道,我在这个世界何以会每日的延续。
我活在两个世界里,我只能告诉自己,醒来的那个世界是现实,沉睡的那个世界是梦,而这种定义,在我的世界里也不断的交替着。
在这个世界,我极其平静的拿起笔来,记下我在那个世界的故事,那于这个世界看来,不可思议的故事。而也许,我将这个世界的一切,在那个世界说与别人听,也同样如此。
我仿佛交替的出现在两个并行的时空里,我渴望他们的融合,但我却又明了那是怎样的奢望。
于我而言,无论在哪个世界里,那于另一个世界,都只是一个梦,即便我在这个世界死去了,当我从另一个世界醒来,唯一的感觉,也只是一个梦将不再延续而已,而不久后,将会有另一个梦将它取代。
《窗》
仲夏的深夜,未能落下一滴细雨的浓云渐渐散尽,露出一片月光,轻柔的飘浮在静夜怀中的土地上。
我立在很久不曾站过的窗前,小心的推开那很久不曾开启的窗户。没有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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