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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儿子还当花哥儿子的小尾巴。”
花生人为没志气的小儿子叹气。无话可说。
座机响起。花生人接起听筒。
对方一连串话语先传来。简单自我介绍后花生人叫住要回房的花心。听筒塞到花心手里。
“你同学找你。”他说完收拾起卡片,“我出门了。饿了厨房里有炒饭和鱼汤,自己吃。”
花心目送花生人出门,然后他寻个不压到痛处的姿势趴在沙发生,问:
“找谁?”
“我吴越。你今天怎么在家里?”
“就为了这事?”
“我想约你吃个饭。本来星期六、星期天是假日,可学校里你不在,今天星期一,可学校里你还不在。所以打个电话提前预约。”
花心换只手拿听筒:“刚才我爸知道了你在追我。
明显吴越紧张的声线传出,问道:“伯父没生气?有没有要断绝我们来往?刚才接电话我自报家门了……“
“我爸让你在我哥结婚的时候给当伴娘。”
“伴娘!”他气急败坏,“伯父以为我是你女朋友?”
“等着,有电话插进来了。”花心提醒。
“找谁?”两个字重复。对方没有回应,花心又问:
“找谁?”
一片盲音。
切回吴越的号码,花心立马听到吴越的急问:“谁打来的?”
“不知道。”
“不知道?”
“上周五晚上你送我回来的?”花心忽略吴越拉高的嗓门,问,“我醉得很严重?”
“当时你把手机给我,我打电话给了你哥,他来接的你。当时你醉得不省人事,烂泥一样趴着动都不动。怎么问起这件事了?”
“我从那晚醉到今天下午。从来没一次像这样醒来后像跑过马拉松。浑身难受!”
“你声音真难听,我以为是电话的缘故。”
“啊,感冒了。”花心捏捏嗓子。真的很哑。现在还特干。
“多喝凉白开,多注意身体。”吴越上心地说,“晚上不要踢被子,吃点清淡的米粥,我让李琴手帮你明后两天的假都请了。”
“你真会关心人。”花心感慨。可惜声音传到吴越耳中时只让吴越从低沉喑哑里感受到他呼吸困难,和重感冒的结论。
“你有发烧吗?”吴越问,“身体不舒服记得看医生。要我带你去医院吗?”
此病痛乃痔疮病加上全身酸痛,花心想到脱光裤子露出后臀给医生检查,一身冷汗立即浸湿竖起的寒毛。当即拒绝:“我有药,不用了。”
“那……我们的约会?”话题回到开始。
“我病好了打电话约你。”
“你答应了!”
“我答应了。”花心拿过手边的水杯,喝上一口。
“朱妮……”
“什么?”花心怀疑他耳朵出了问题。吴越提到了朱妮?
“朱妮周五晚上没有回宿舍被宿管站的人查到,李琴手告诉我,其实从周……周几?反正至少是上周五到今天都没有在学校出现,李琴手说你周五那天有打听朱妮的事,以为她的失踪和你有关系。有人说过你讨厌朱妮。所以我担心你……乔维斯。金贵生日那天乔维斯说过你讨厌朱妮。喂?有在听吗?”
“你有记笔记的习惯吗?”
“啊?哦,我现在是有翻手册找人名,记下了才不会忘了别人的名字。怎么了?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花心找过一遍自己的口袋子,里面没有关于三月十六日的记录。唯一翻出的一张,瞪着三月十五的便条纸,脑子里之前抛下的线索此时明朗。“连见繁忙于工作中的妈妈都不能空出一天。”花爸跟他讲的朱妮周日聚会缺席,竟是失踪!
“什么繁忙中妈妈见面?”那头吴越还在困惑。“花心,你有听我讲的?”
“你说朱妮失踪了!”花心咬重“失踪”的音。“失踪!”
“李琴手说如果联络不上朱妮或是朱妮的亲人,就上报到院里,明天还没朱妮的消息就真成失踪了。现在也够得上了。因为上周五院里就在试图联系朱妮,没成功。今天她又没出现,你说明天要是她再不露脸,谁能证明她没失踪?”
“李琴手向朱妮的家人联系了?”
“没联系上。所以全看明天。可我担心你。”
花心立时明白吴越的担忧,顿时不屑:“我才没见到她。难道世界上少一个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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