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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不好再耽搁你的行程。日后我定会报答此次的恩情,路上还需多加小心呀。告辞。”
许维依依不舍地从王聪儿房内退了出来,惆怅地想道,哎,这么漂亮的姑娘,居然会被那猪狗都不如的齐末云的弟子给夺得了芳心,人都说有其师必有其徒弟,真是老天不公呀。
该做的事还是要做,不能被女色所迷惑。许维此点甚好,把心情调整好之后,带着赝品的《清明上河图》找上桑信,说道,
“桑大哥,还麻烦你今晚去那花雅阁给他来个掉包计,我怕迟则生变。”
“好,没问题。都包在大哥我身上了。”桑信拍了拍许维的肩膀。
桑信确实厉害,第二日就把真画给了许维。许维仔细辩认之后确定是真品后,才小心地把图带出普府寻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在换画的第二日,普福便登门来拜访尤拔世,许维开大门亲自接待,内心直庆幸换得及时。
等普福打道回府之后,望着普福远去的背影,许维抛了抛进门前普大人赏赐的五两白银,冷哼了一下,
“就算你老奸俱滑,也免不得要喝我的洗脚水,这下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许维找了个机会凑近尤拔世,果然那幅《清明上河图》就摆在案桌上,尤拔世正眯着双眼仔细盯着图看着,那副神情就犹如见到一个绝色美女一般陶醉不已,口中还念叨着,
“果然是好画啊,不愧名家之作。。。。。。”
“大人,这就是刚才普大人进献来的名画?”许维故意发问道。
“是啊,也亏普福大人有心了。知道老夫爱字画,居然就送上这么一副《清明上河图》,难为他了。”
“这画又不能吃,只能看,实在没用得很。”许维凑趣说道。
“教你个乖。这画嘛,要用在恰当的地方,才能赚取最大的利益。”尤拔世心情很不错。
“大人您是不是想说这幅图到您的手中,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
尤拔世开心地摸了摸下巴,笑呵呵地说道,
“正是。看来你是开窍了。”
“但我听人说这普福普大人好像有造假的嗜好,在扬州城里名声相当不好。偷龙转凤之事常做,往往嘴上说某件宝物送人,其实送出去的乃是一件赝品而已。”许维给普福下眼药。
“你的意思是说他送过来的这幅《清明上河图》是赝品不成?”
“有此可能性!小的前几日还在酒店中听到最近普大人才刚从一程姓书生手中骗得祖传的《清明上河图》真迹,他名曰借阅,而后行那调包之举。那书生吃了哑巴亏,只能含恨离开扬州城。”
“那要去请一下古玩店的高手来一趟府中,让他们鉴定一下。不然,万一进献的名画居然是赝品,那老夫可就前程全毁了。”
“原来大人您是要把这《清明上河图》献给上官!这确实需慎重对待。大人,不若让小的先帮您鉴定一番好了。”
尤拔世奇异地看了眼许维,问道,
“你从前学过这方面的知识?在古玩店里做过事?”
“我跟着个老夫子学过一两年,大概的还懂点。不若先让小人帮大人您瞧瞧,瞧不出再去外头请高手来。若只有小人看出是赝品,大人您也不会太出丑不是。”
尤拔世寻思片刻,点头认同许维的建议。毕竟自己的真实打算是想把这幅《清明上河图》于乾隆三十六年时作为圣寿节崇庆皇太后的生日礼物进呈大内,若真被大内认定是赝品,那罪过可就大了天,就算说明是普福送给自己的都无济于事,估计丢官是小,说大了丢了脑袋也不为过。
许维装模作样地察看了好一番后,突然手指着《清明上河图》诧异状,结结巴巴地朝尤拔世喊道,
“大人,这,这幅,画,。。。”
“怎么回事?”尤拔世被许维一喊也突然紧张起来。
“赝品,此乃赝品。”
“你是怎么断定此画为赝品?”尤拔世目光锁紧许维,大有一言不合己意便要取了许维性命的味道。
许维哪会怕这个,他不慌不忙地答复道,
“大人,您看此画题词处的这个印章!”
尤拔世凑到画的跟前,仔细打量几下那印章。
“不过是个人名章,刻着乾宁道人四个字。”
“大人您再把这章倒过来一瞧便知。”
“哦?”居然还要倒过来看印章?尤拔世立刻把画卷倒过来仔细看了下那印章。不看不知道,一看那脸色顿时沉得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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