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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排挤中,趋向狂放,即使这样,在八十五岁的高龄,还是自请作道士而离开。
李白赶到饯行宴,在惆怅中狂饮而送酒中八仙中列首席的朋友,然后,他唱出了下面二十八个字:“镜湖流水漾清波,狂客归舟逸兴多,山阴道士如相见,应写黄庭换白鹅。”
别了,一个集团的首领离开了长安城。
贺知章在秘书监任事兼内职,总是控制皇帝部分机要事务的。他利用自己的地位,也引进四方的才人,使入翰林或其他机构。在朝臣中,他是一派的领袖,显贵如李适之,名望极大的李邕,还有不少有名的文士,和贺知章合在一起,这对李林甫行事是有牵制性的。如今,贺知章这位领袖一走,他的集团等于散了,贵为左相的李适之,没有领导一群人的才能。
这些事,在长安虽然成议论的中心,但是,宫中的杨玉环却全不着意,当贺知章退休而归去时,她在内宫和作秘书少监的哥哥相见了。
她直率地向哥哥说明了自己在宫中的地位,她表示:皇帝会在适当的时候立自己为贵妃,同时,也会对自己的家人有封赠,她要求兄长向父亲说明,求取谅解。
杨鉴处身在夹缝中,他很痛苦,但他又不能不将父亲的意思说明,他告知妹妹,父亲呈明家世,以长房为主,就是为了避免本身受封爵,如果皇帝有封赐,父亲必然会不惜一死而辞,同时,他又表明父亲辞官的决心。
她又为此而愁,喃喃地说:“大人只是小小的国子司业,和你的地位相等,而且还不及你的官位重要,为什么要这样呢?”
“玉环,大人原也不许我出任秘书少监的——”杨鉴痛苦地说:“他已谢绝了好几次封官……”
她缄默了,稍后,喟叹着说:“大人原来是热衷做大官的,我知道,这只是为了我的缘故,我本可以回家探父,皇上一定会答允我的,但我不敢,哥,那怎么办呢?让父亲辞官,又不好——”
“大人有病,那是事实,但据我想,你如为贵妃,爵封给予已故的大伯父,大人可能不会感受太大的刺激!”
“哥,这是不可能的,我如果为贵妃,封赐,第一是予生父,已故的大伯父会有追赠,二伯父也会有一个爵衔的,封赐不及生父,依照体制是不合的!”
“玉环,大人目前的官职,再拖延下去大约无妨,他不去上班,也不会有人说话。可是,如封赐及于大人,那真会出些事,大人的性情你总知道的,他是儒家!”
她无法可想了。杨鉴和妹妹默默相对了一些时,告诉她:从妹花花丧夫,有儿子,又承受了夫家的大财产。此外,杨鉴又说到再从兄杨钊,在巴蜀做官,渐渐有了声名。他说出:花花曾以资力济助杨钊。
她为花花的丧夫而叹息,对于隔一族的堂兄杨钊的事,她完全不关心,因为,她本家的事就够烦了。
李隆基原想在天宝三载的春日册立杨玉环的,当杨玉环把父亲的反应坦率地告知皇帝时,迫使皇帝只能将这一事暂缓下来,皇帝为此而心情不好,于是,有一连串事故发生了。
左补阙兼东宫侍读薛令之,多年未有升迁,在壁上题了一首诗表示心情,皇帝到东宫巡视时看到了薛令之题诗的最后两句:“无以谋朝夕,何由保岁寒”,很不高兴,他命人取笔,在这两句诗之下,写下一首诗:“啄木嘴距长,凤凰羽毛短,若嫌松桂寒,任逐桑榆暖。”薛令之看到了,立刻弃官,徒步还乡。
也在同时,供奉在翰林的酒中八仙之一的裴图南,上表请求还山,皇帝在不满中批准了。
这两人都属于贺知章集团的,裴图南是以起居舍人本官入翰林,应该说是很受重视的人,但因受到兼领兵部侍郎、中书舍人、翰林院首席学士张垍的压力,告退。
李白去送行,写了两首诗,其中一首最后两句是:“同归无早晚,颍水有清源。”于是,张垍把这首诗和李白赠集贤诸学士的诗,乘机给皇帝看,也乘机说了李白的坏话,心情不好的皇帝皱着眉,向同在的高力士说:“此人固穷相,他要做隐士,让他回去好了!”
在偶然中,皇帝的女婿张垍又把一名才人排挤掉了!
虽然是如此,皇帝对李白总有一份好感在,他让李白还山,赐金,礼仪接近先走的道士吴筠。
长安的春花三月,著名的大诗人李白,在社中斗了两场鸡,喝得醉醺醺地离了大唐皇都长安。
喜欢李自诗歌的杨玉环,此时困扰在自己家事中,对李白的去,不曾留心。
又接着,皇帝罢换了京兆尹,又处分了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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