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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联手双方要精诚团结,同心协力,以义合,可是你们两个认识不久,猝而联手,以利合,谈不上默契,要想克敌致胜,置敌人于毫无生机的死地,恐怕……”
摇摇头,住口不言。
南宫秋冷脸色变了一变,一声冷笑道:“司马常,你听!”
司马常突然吸了口气,道:“他说的对,我始终觉得只有我跟他面对面,根本没有觉得我有个帮手,根本没有觉得你在我身边……”
南宫秋冷脸色又是一变,道:“那是你把心神全放在他身上……”
司马常道:“对敌之际本应如此,纵然他握有那两样东西,一时半会儿,也无法觅得黄金城,取得那一批财富,咱们把消息传扬出去,让别人来阻拦他,咱们可以趁这机会了解彼此,建立默契,等到能联手时,再找他夺那两样东西不迟,走!”
一声“走”字,身躯飘退,腾空电射而去。
南宫秋冷满口钢牙一挫,一跺脚,跟着掠去。
单凭这段话,就可知道大黄蜂司马常的心智,绝不在霸刀南宫秋冷之下,恐怕还有过之。
东门长青如释重负般呼了一口气,脸上马上浮现一丝凝重神色。
一天战云消散了,但是这时候东门长青却觉得这座关帝庙的空气,比刚才还要低沉。
口口口
山边有条小路,而且很平坦。
但是东门长青不走这平坦的小路,他却踏着路边的草地往前走着,他踏碎了难以数计的晶莹露珠,草尖上未退的露水沾湿了他那双蔽旧但却很干净、也没有一处破绽的薄底鞋。
他觉得露水的冰凉可以由一双脚直传到他的心里,这样可以使他沉闷的心情舒服些。
就像清凉的晨风拂面,那股子清凉直沁进他的心里一样。
这条平坦的小路并不是笔直的,而是婉蜒曲折的,二十丈外的那一段伸进了一片梅林里,再过去就被梅林挡住看不见了。
梅林并不是很密,但它占地很广,一大片,所以它能遮断人的视线,挡住人的视野。
廿丈的距离在东门长青脚下不算远,要快的时候也只不过等于几步之遥。
可是他如今走得非常慢,一步一步地老半天才走完这廿丈距离。
他踏进了梅林,走进去没多远,—阵低但清脆悦耳的歌声随风传了过来。
“不受尘埃半点尘,竹篱茅舍自甘心;只因误识林和靖,惹得诗人说到今。”
这是一首咏梅诗,出自诗人王淇的手笔。
林中那位人儿把它当歌唱了出来,加上林中人儿那美好的歌喉,倒也十分动听。
的确,梅花洁身自好,不受浊世尘氛半点侵。
清莹皎洁,从不生于雕栏画栋之下,而甘心竹篱芳舍之间,岂非大有隐士之风,乐清幽隐逸之趣?
隐于孤山之梅岭上,放鹤湖中,不婚不宦,萧然自适的林和靖,知梅之佳致,而在孤山,以梅鹤自娱。
其咏梅有疏影横斜,暗香浮动之句,深得梅之情趣。
东门长青停了步,略一迟凝,他也望梅轻吟:
“南枝才放两三花,雪里吟香弄粉蓝;淡淡寒烟浓着月,深深笼水浅笼沙!”
一首诗刚吟完,那个“沙”字余音还崇绕在空际横斜疏影之间,一个清冷的女子话声从梅林深处传了出来:“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擅近飘香小筑?”
随着这话声,一条青影闪了闪,东门长青面前立时多了个美艳青衣少女,正是那天关帝庙送信的那位。
她左臂上挽着一个小竹篮,竹篮里盛着满满的一篮梅花瓣,香红一片片,爱煞人。
她一见东门长青便是—怔:“咦,怎么是你……”
东门长青听若无闻,望着那一篮梅花瓣,摇头说道:“枝头乍放,多情应怜,姑娘一瓣把它摘了下来,岂不可惜!”
青衣少女好凶,眉梢儿一扬道:“梅林是飘香小筑的,梅花也是飘香小筑的,要你管,显得你多情,显得你懂诗是不是,说,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东门长青抬眼凝目,倏然而笑道:“姑娘还认得我,是不是?”
青衣少女道:“你不就是那天关帝庙前的那个人么?”
东门长青微一点头道:“不错,姑娘好记性。”
青衣少女娇靥一绷,道:“看你那天跟那妖精女人站在一起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果然你今天就到梅林来探头探脑了……”
东门长青微一摇头道:“姑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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