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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免哀怨,只好闭上双眼开始企求魅神的保佑。
突然,眼前光线一亮,正要睁眼,就听“嘭”的一声,身体已摔落在地。强大的冲击力,把她的五脏六腑震得气血大翻,口中甜腥气起,一口热血喷将了出来,顿时失去知觉。宣宇趴在尹清身上,未受到一丝伤害。他睁着红色的眼瞳望着四周,一动不动地趴在原处。
这是一间山中的密室,呈四方型,四个角落里各点着一盏油灯,昏暗地闪烁着。四面的石壁上刻着奇异的人体图形和文字,用了一种极其特殊的颜料绘制。
那个掉落时的洞穴就在密室的右上方,有呼呼的风从外吹进来,吹得油灯的火苗更阴暗不定。
悬崖峭壁上竖着一块一丈多高的石碑,碑上刻着龙飞凤舞的五个血字:
'血魔宗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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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
不同于往常,今日血魔宗阴冷的总坛里,处处散发着令人发颤的气息。四周石壁上的灯火忽明忽暗地闪烁,照在总坛里每一张狰狞的面孔上,贪、嗔、恶,丑陋齐聚。
血魔宗创派数百年,在魔道中始终立于不败之地,创始老祖“赤血魔”是魔道中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三百年前,血魔宗更是在“子煞”的带领下,统一了魔道,自称“血魔王”。所有大大小小的魔道教派都归集到血魔宗门下,狂风暴雨般地袭向了中原修真教派。
百年前那场大战,虽然以失败告终,但是血魔宗这个名字已深刻在天下人心中,成了梦魇的代名词。自“子煞”失踪之后,血魔宗退回北方领地。由于属下均是来自各教各派,新任血魔王重新整顿教内编制,设立了两大护法、五大堂。
“日煞”——大护法;
“月煞”——二护法;
“赤火堂”——日煞直接统领的精兵卫士,负责血魔王的防卫安全。
“白巾堂”——月煞直接统领的秘密部门,负责收集各方情报。
两大堂均属血魔王的亲卫,也是血魔宗原有势力。而“黑夜堂”、“蓝水堂”、“黄木堂”是收拢的各个教派分割而成,这样的分派有效地归拢了因战败而失散的人心。
沈遥高坐在血魔王的宝座上,冷眼扫视了一圈总坛里的众人。赤火堂和白巾堂教徒聚集在坛前,保卫在他的身侧,而坛下大厅里聚集着黑夜堂、蓝水堂和黄木堂的教众。双方怒目对峙,剑拔弩张,火药味十浓地散发在各个角落。
黑夜堂堂主叶忠文领头站在最前头,脸上阴丝丝地笑着,那副样子仿佛已掌控全局。蓝水堂堂主王琼和黄木堂堂主艳玲夫人立在他身侧,掐媚讨好地像两条狗。
逼宫?
沈遥心中冷笑一声,就凭他们还想兴风作浪。他既然能高座血魔王的位置,岂会如此不堪一击。今天,走到这一步,反而让他更清楚地看清了是谁忠心是谁大逆不道。
叶忠文是个奸险小人,沈遥早就心知肚明。他为了谋求如今这种局面,不知已经筹划多久。他先是分派自己一小部人前往中原扰事,死伤惨重,然后向教内请求支援。日煞不知有诈,带领赤火堂大批人手前往支援,结果落入圈套,被就地处死。沈遥一直闭关修炼“血炼大法”,未能及早知情,已致陷入下风。他们在沈遥身边安插教徒伺机等候在侧,在沈遥出关之时偷袭。沈遥大意之下被袭重伤,但他一身修炼也绝非等闲之辈,两个偷袭的教徒当场丧命。
如今,忠心卫士只剩下赤火堂部分教徒和不擅法术的白巾堂,身边唯一一个可挡片刻的就只有二护法月煞了。优势已一面倒向了叛徒,沈遥尽管内心焦虑,脸上却丝毫不动声色,暗自运功疗伤,幸好他的血炼大法已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只要再拖得片刻,形势又会重新倒回自己一边。
“沈遥,投降吧。交出‘血炼大法’的秘籍,或许我们还能留你一条性命。”艳玲夫人已近四十,声音和容貌却似二十岁的姑娘,不免让人见着滑稽。
“大胆,竟敢直呼尊上名讳。”月煞提剑指住她,大声喝斥。
艳玲夫人孟浪地大笑,“尊上?他现在什么都不是,只是条破落的狗。”
她的话,瞬间激怒了赤火白巾两堂的教众,纷纷指着她怒骂。她非但没有惊慌,反而更肆无忌惮地笑着,“月煞,带着你的人投到我们这边,这才是活路,不要作困兽之斗了。”
“呸。”月煞娇美的脸上露出不屑之色,“和你这种人同流合污,是辱没了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一只发情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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