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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晴大聲罵回去:「你犯什麼病?我是不是跟你交代過,別他媽瞎碰女孩!」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碰她了?」
薄邁話音剛落,薄晴再次砸東西過來。
薄邁有點惱,「你真的有病。」
說完轉身就走。
薄晴追上來,一巴掌抽薄邁後背上,震響一聲,她很嚴肅,「趕緊給我斷了。」
薄邁斜眼睨她,顯然是不以為然。
薄晴緩兩秒冷靜下來,說:「行,你不斷,我幫你斷,一中的陌笙是吧,馬上開學了,我直接去學校找她。」
說完薄晴也要走。
這次輪到薄邁將薄晴拽回來,薄晴睨他。
薄邁有點來火,聲音沉下來,「你真的有病。」
薄晴哼笑一聲:「彼此彼此。」
沒一會兒,薄邁從兜里掏出一個打火機,他當著薄晴的面抽菸,一口吞雲吐霧後,看了薄晴一眼,發現薄晴看他,把煙和打火機遞過去。
薄晴也抽一根。
兩人雙雙沉默地抽完一整根煙。
薄邁先打破,他問:「為什麼?」
薄晴先是沒說話,等最後一點菸草燃盡,她才吐了口中的煙,扭頭看向薄邁說:「你要什麼為什麼?我再怎麼著也是一個女人,我看不慣你們這群臭男人禍害人家好女孩有問題嗎?你以後過的什麼日子,人家以後過的什麼日子?」
薄邁聞聲先是挑了挑眉,而後笑了。
「以後?」他說,「你想得可真遠。」
薄晴一滯,隨後露出嫌惡的表情。
「你真他媽跟你爹一模一樣。」
薄邁淡淡:「哦,沒見過。」
薄晴:「沒有鏡子總有尿吧?」
母子倆一個比一個說話難聽。
可誰也不在乎。
更沒人往心裡去。
薄邁無所謂地譏諷回去:「怎麼,我這張臉上就沒你半點影子?那你豈不是虧大發了?」
薄晴冷笑,「你知道就好,把我氣死了你就什麼都沒了!」
「那你還不打算跟我說實話?」薄邁忽然問。
薄晴一怔。
薄邁看著她,似笑非笑。
薄晴擰眉,「你什麼意思?」
薄邁聳肩。
然後想往外走。
「薄邁。」薄晴叫住他。
「你到底什麼意思?」她問。
「字面意思。」薄邁說。
薄晴不想跟他打啞謎,「你跟我說清楚。」
「哦,那你先說清楚,」薄邁看著她,再次問,「為什麼?」
薄晴愣一下才反應過來薄邁問的是她為什麼不讓他禍害小女孩。
剛剛她回答得那麼大義凜然,冠冕堂皇。
此刻,她看著薄邁那雙深色眼睛,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薄邁似乎意料之中。
他並不強求得到答案,只說:「既然不說實話,那就也別管我。」
說罷,頭也不回地離開家。
薄晴在院中駐足很久,待冷風吹僵了面孔,她才又氣又無奈地說:「你這狗兒子,我是一點也管不住了。」
……
薄晴這兩天不在南香,或者說,年年的這兩天,她都不南香,今天回來本來是想給薄邁改善改善伙食,結果現在薄邁走了,她看著空蕩蕩的院子,也沒了再留下的興致,轉身也走了。
每逢年關佳節,是薄晴最寂寞的時候。
那些人都有家有戶,唯有她,從頭到尾都是一個人。
逛著逛著,薄晴停在了公園。
公園這時候人不如平常多,但比其他地方熱鬧一點。
放眼望去,大多都是老人和小孩,中心廣場有人穿著練功服打八段錦,旁邊一個女人坐在花壇邊緣。
薄晴也坐過去。
她們倆面貌氣質天差地別,薄晴穿著皮草,紅唇白面,看著雍容華貴,旁邊的女人則穿著灰撲撲的羽絨外套,人瘦面寡。
只是同為女人,薄晴能眼尖地從她那張臉上看出她昔日的耀眼風采。
可能女人結婚就是這麼回事。
先被男人吸乾精氣,再被孩子吸乾血氣。
最後落個「黃臉婆」的下場。
兩個人誰也沒主動搭理對方,各自沉默地坐到黃昏。
夜幕低垂,溫度下降,冷風掀起,薄晴和灰撲撲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