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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著他的面色憔悴,终於还是强脾气上来了,用力拉下他的衣服,强分开双腿,却看见一条胭脂红色的小蛇在他的双腿之间游来游去,因为接触到外面的空气,小蛇的游动也加快,胭脂红的身体越发衬托他的皮肤白皙近乎妖冶。
“这是──”
“淫蛇。後宫的一种物品。”
最终还是被人看见,苏允明的神情倒像是舒了口气。
“这东西……有什麽古怪吗?”
听著这名字,就觉得诡异,萧宇本著好学精神,无知地问著。
“你可以问一下你的父皇,这东西的妙用,他最清楚。”
非常难得的,他说话的声音有了情感波动,萧宇却没有因为的言辞带著感情而激动,反而有了紧张。
这人,怕是真的生气了。
“……”
短暂的尴尬後,萧宇逃出了寝宫,那个人虽然已经虚弱到只要他微微用力就能推倒,但是只是看著他的眼睛,萧宇就知道,若是不想被他怨恨,就不要做出这种可恶的事情。
从那一夜开始,萧宇的梦中,都是他。他的呻吟,他冰冷的眼睛,还有缠著胭脂红蛇的大腿,更过分的是,他竟然在梦中看到了两个人绞缠的身影!
他至今还记得那个梦。
梦境中,安宁而魅惑的夜,他走在宫殿里,没有一个人,只是看见远处透出虚弱的光,他被本能吸引著,走到了光源处。
虚掩的门。
低低的喘息。
他站住了,轻轻地望进去。
两条绞缠的人影,幽暗的灯下,两个人缠在一起,细密的喘息混杂著空气,沈闷的空气,带著春情的燥热。
灯下的两个人正纠缠著,伏在榻上的人绝对算不上倾国绝色,可在萧宇眼中,细细的汗珠浮在他淡白色的皮肤上,竟有珍珠般的光泽,长发凌乱,奢靡缠绵。但是长发下的面容,依旧是冷清的,带著游离尘世的漠然。仿佛这身体正在做的事情与他毫不相干。
而父皇,能游刃有余地指挥千军万马的父皇,掌控著天下看穿著人心的父皇,没有了往日的沈稳和自若,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著疯狂,像是要把这人撕裂,或是揉进自己的身体,但是他终究不能得到,因为那个人的心不在这里,不在苍帝统治的地方,在……
……没有人能找到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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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爷已经在喝第五杯茶了。
管家在心中默数著,端王爷每一次喝茶超过半个时辰,必定是在思考如何解决棘手的事情。但这一次竟是连喝五杯茶还没有舒展眉头,这事情一定是相当的棘手。
好在管家的烦恼很快就结束了。
喝到第六杯茶的时候,萧天瑞笑了,他放下茶杯,看了眼天空。
“去大将军府。”
五个字。
管家不敢多问,备轿,立刻出发。
白翼这个将军做得并不舒坦。
他本是将门虎子,却因为庶出,到了二十岁,父亲也没有给他在军中安排个职位,说是还小,资历不足,恐怕不能服众。而只比他大三个月的兄长,同样的年纪,却已经是参将,这其中的差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没办法,谁让白翼是庶出的,而白大少是正室所生!
虽然从小到大的学习,不论兵法、武术还是学问,白翼都远胜过他的兄长,可只要顶著这庶出的帽子,他便半辈子也不能出头。即使从军,也还是要活在白家的阴影下。
所以,看出父亲是不打算给他安排前程的白翼去了江南,和江湖草莽混在一起,一呆就是两年。
他离开京城的两年,白家原本也是一贯地风调雨顺,不想白家大少在边关宠上了个烟花女子,为了她,花钱如流水,积蓄光了,又不敢向老父亲伸手要钱,竟动起了军饷的念头。
这军饷的事情素来可大可小,白将军在朝中也是根基深厚,知道白大少挪用军饷包养花魁的人,也都帮忙藏著掖著。谁曾想,边关匈奴来犯,战事节节败退,苍帝雷霆震怒,命五皇子边关监军,端王行事苛刻,来到边关不过一个月就把这事情给查出来了。
於是,白大少被斩了,白将军虽然没有严罚,却也被架空了权柄。当然大家都明白,这事情是判重了,白大少的罪行不足以判斩,分明是端王借机把军权交给太子的心腹。谁教这白老头不知好歹,竟然在储位之争的关键时刻倚老卖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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