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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出于蓝。
剑突然间回鞘。
鹤劫放挺立于阶前,稳稳当当道一声:“得罪。”
马屁精三三掩饰不了心中的激奋,字正腔圆地呼喊:“大老板无浪神功盖世,壮哉壮哉!”
暄城不为所动,只是他握着剑鞘的指节发白,那只修罗戒指兀自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王族气盛。
鹤劫放面朝天魔皇道:“陛下,琴棋书画本王也极愿同车路将军切磋。”
其父鹤四郎古琴无敌,其母离玉以一柄玉琵琶闻名。
鹤族子弟更是各个自小浸淫于诗词赋,日日临摹丹青。
唯有涵养功夫一道,他没有修炼过。
暄城淡淡施之一礼道:“世子惊才绝艳,某甘拜下风。”
输赢已分,天魔皇满意地立起身,对阶下男女说了一句:“婚事并不急在一时,天逸不妨先同劫放与车路将军多请教请教武艺。”
老美男真是不负责任,留下乱哄哄的一个花苑以及关系乱哄哄的三个男女,自己拍拍屁股就气宇轩昂地走了。
天逸好似大花蝴蝶,老爹身影刚刚消失于眼际,她就翩翩飞扑向大白花鹤劫放而去。
“脏话鹤,你怎么也好意思叫本宫睡柴房写检讨?”
她拿指头戳戳戳,像要在他身上戳出千疮百孔来似得。但白衣美男如同飘渺的云彩,浮来浮去,她的指头就是沾不到他的身。
“咦,你也有词穷的时候?当年不知是谁嘴巴漏风还说要骂得天魔宫血溅三尺,铁树开花!结果呢?好像是某只毛茸茸的瘦皮鹤自己被哥哥打得屁股开了花吧!哈哈哈哈哈。”直笑到花枝乱颤,不能自已。
“三三,牧白没看见过你这个样子吧?”语调十分鄙夷。
“呃。”此乃天逸的死穴。虽然明知牧白很清楚乡下壮妹的彪悍本质,装还是要装一下的,她立即眼观鼻鼻观心,立直身,敛起手,娴雅公主似得道:“劫放世子,你回来天界后,黄泉路33号也发生了诸多变故。”
比如,牧白已然是四公主殿下的私有灵兽了!
鹤劫放不屑与她多搭讪似得,缓缓转过身去,姿态优雅自如,仿佛天逸刚刚说的话都是空气。
他正对一旁正要离去的车路将军暄城,问道:“将军手中的可是流萤剑?”
暄城的脸一刹那间添了一层阴影,他的双手慢慢举起剑鞘,平于胸前。
姿势如同献宝,声音却冷如寒冰:“鹤五郎世子,请你看清楚了,暄城手中所举正是传说中的流萤剑。”
剑鞘并无特别之处,可是无浪的眼神却分明有了震荡,他的声音也出奇得温柔:“暄城,剑怎么会到你手里?”
这仿佛是一个属于他们两个的秘密,直听得一边的天逸十分纳闷。
暄城托剑的双手在和熙暖风中微微颤抖,历来挂在他嘴边的笑此刻突然不见了踪影,额际的红痕也由媚气转成了戾气。
“呵呵,怕是风流世子不记得了,持剑自刎的痴情女燕舞正是暄城的家姐。”
继而抚剑自语道:“姊姊,英明神武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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