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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伴把你们捞了起来,还好公子和夫人吉人天相,在水里泡了那么久也没有……”
老人叹了一口气,“老叟本以为你们已经死了,却不曾想还有一口气,您的夫人双手一直保持着抱住你的身子,她的后背还中了一支箭,公子真是命好,有这样的绝世红颜用命相爱!”
朱邪的眼眸柔和的看向了那茅草屋中沉睡的女子,心中抑郁难耐,“老人家,看你们的装束,你们是汉人?”
那老叟点头,“是啊,我们是汉人,原本小老儿一家是在河西,却因为家乡遭受大旱无奈只得举家搬迁来到这偏僻之地安生。”
朱邪点头,“老人家,待我夫妻伤好回去一定会重金酬谢!”
老人家却微微摆手,“老叟救人不是图财,公子若以财富痕量老叟之心,那就是侮辱老头子,我们虽然穷,但是穷的有骨气!”
“对不起老人家!”
朱邪微微抱拳赔罪。
老叟还想问他们为何会飘在河里却是听闻了他的老伴在屋子中兴奋的大喊。
“老头子,你们快来,姑娘醒了……”
俩人相会对望一眼慌忙走了进屋。
破旧的屋子中,沉睡良久的凤骨睁开朦胧的眼睛,清醒过来的第一反应便是四处查看,没有看到那人忙焦急道,“朱邪,朱邪你在哪?”
老婆婆忙双手按住激动的她,“姑娘不要激动,你的手和后背还有伤……”
“朱邪,朱邪他在哪,你告诉我?”
凤骨着急的四处询望虚弱的身子微微颤抖,当视线看到那屋门口阔步而进的男子,她挣扎着几乎要爬下床去,“朱邪,朱邪……”
朱邪快步走过来抱住她抱的紧紧的,似乎要把她窟进骨子中再也不分离,两个老人一看这情况便识趣的离去,狭小的屋子中只剩下俩人相互紧紧抱着。
凤骨顾不得背上还在隐隐作痛的伤,“朱邪,你有没受伤?”
“傻骷髅,为何要替我挡箭?”
朱邪双手抚摸着她背部上药的地方,一双手竟然微微颤抖。
凤骨看着他没事,嘴角终于勾出一抹笑意,“你没事便好,没事便好!”
她的手指有几个受伤了用白布包扎着,好在已经不疼。
那夜她带着全身无力的朱邪跳入水中,本想靠水路逃走谁知那德光竟然下令放箭,她为了保护身中软骨散的他背部中了一箭,她顾不得背上中箭拼了命的带着他游到河下游,当她终于游出后便再也坚持不住没有了印象。
她似乎记得那夜有人替自己挡箭,可是她却想不起来是谁,她的头上肿了一块疼痛不已,一些记忆在脑子中却是残缺不全。
“好好休息,待你伤好我们便离开这里,这一次,本宫要让耶律德光付出代价!”
风骨脸上的笑意僵直住,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浓浓怒气和嗜血的气息,他要做什么?
朱邪轻轻的把她放在炕上替她盖好被子,“好好睡,我出去一趟!”
凤骨听话的点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双手紧紧的抓住被子的一角,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溢出,她能感到马上要发生一场大事了!
朱邪出门后从怀中掏出仅剩的一块白色玉佩,玉佩上雕刻着黑色的蟒纹,他把玉佩递给屋外的老叟,“老人家,麻烦您跑一趟晋江城,把这个东西交于晋江城李大人,告诉他通知家里来接我们!”
那老叟接过他手中的玉佩,笑呵呵道,“公子放心,老叟这就去办!”
老头回屋收拾了一下便背着背篓朝着村外走去,朱邪扫视了这个村子一眼,一条河水环绕村子而过,依稀可见的一些矮小的茅草屋,山头有村民在种着各种蔬菜。
朱邪从小在并州长大,他从未来到过这贫瘠的山野之地,如今在他眼底,道是别有一番情绪,他似乎明白了诗人诗中的日坐而落,日落而栖的恬静生活。
天边的一轮高高挂起,暖黄的光晕照耀的人身上暖烘烘一片,已经二月天了……
沉默一刻,他抬步走入了茅草屋中,屋子中的女子沉睡过去,屋子外面的简易厨房中,老太太正忙着替他们准备午膳,他坐在简陋的炕旁看着沉睡中的女子,爱怜的抬起手抚摸她光洁的额头,粗糙的手下他抚摸到了一块肿胀的东西,眉头轻轻皱扶开零散的长发,那光洁的额头上一个大红的肿块出现在他眼中,他的手顿时停下,手中渐渐积聚一股内力轻柔的用掌力揉捏着那成为肿块的大包。
大包在他的轻柔下渐渐化为淤血散去,他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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