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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父亲宁愿断了后路也会替你报仇,你在天上好好看着……”
连续下了好几日的雨水渐渐停歇,一轮许久不见的太阳从厚厚的云层中钻出了脑袋,把暖和的阳光照射大地。
路上湿润的青石板已经渐渐被晒干,百姓们见到许久没有见到的太阳都出来活动活动,整个大街上人群窜动热闹非凡。
今日的凤骨依旧一袭黑衣打扮,在这晋江城中她穿的极其简单,本来素颜素衣却增添了一股清雅脱俗的气质。
站在屋子中的窗户边,眉头深锁,过了明日他们便要回去了,这次金石的事情总算解决了,多亏了幻之……
也不知道幻之究竟回去了没有,自从那夜后他便消失了,她有点担心他是否会出事,可是转念一想,幻之不是这样脆弱的人。
她的心里可真是矛盾万分,不由的嘲笑自己,这不就是她所希望的吗?
她不想看到幻之难过,可是也不能如幻之的心?
屋门被人轻轻推开,今日的朱邪依旧一袭黑衣风度飘飘,腰间别着那枚白色的玉佩随着他走动发出清脆的声音,他一双狭长的凤眸瞧了那站在窗户边的女子一眼,眼中划过一抹古怪的神色,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
他坐在桌旁没有说话,只是倒了一杯茶水自顾自的喝着。
凤骨察觉到他没有动静便转身缓缓走到桌旁,“怎么了?是金石那出了问题?”
朱邪朝她招手,“坐……”
凤骨点头,经过这半个月的相处,她感觉他们又回到了在晋王府的时光,他不是高高在上的晋王,他只是无名,她的好朋友无名。不管他多忙他会抽空和自己一起去看百姓放花灯,吃夜宵,飞到高高的屋顶看月亮星星,谈天说地。他教她抚琴,教她学写诗写词,快一年的时日,她从未如此惬意放松过。
她顺势坐在他旁边倒了一杯清茶,神色疑惑的轻轻喝着。
朱邪只是微微摇头,淡然一笑没有说话。
凤骨看他今日似乎不对劲,扭头看他,“一向狡猾诡计多端的晋王今日怎么像个霜打的小茄子?”
朱邪白了她一眼,从怀中掏出一张信笺丢到她面前,“你看看……”
凤骨狐疑一刻,随后把那信笺拿在手中,渐渐打开那上面看了内容后,那张原本戏谑的小脸写满了震惊之色,“父亲?不,阿保机要准备攻打河东?”
朱邪看着她神色激动,忙轻轻拍打她的肩膀,“不用担心,没事的……”
凤骨显然有些震惊,猛然摇头,“那我们怎么办,父亲这人一直雄心勃勃想逐鹿中原,可是剌葛皇叔叛乱,父亲花了三年时日才平息战乱,战乱后的契丹乱成一团,民不聊生,为何才短短一年的时日,他又要进宫中原?”
朱邪站了起身扶开珠帘走到那放置着古琴的地方缓缓坐下,凤骨便尾随其后站在一旁,他苍劲有力的指尖轻弹了一根琴弦,琴弦发出一声高音余音未了,一双狭长的凤眸中闪现过一抹嗜杀,“你还认他做父亲?”
凤骨察觉自己说错话了,忙走到他身后,“不是的,我只是……”
“不用解释,不管他和皇后如何对你,你都不会忘记他们是你父亲母亲,对吗?”
凤骨的眼眸中滴露出一滴晶莹的泪珠,摇头,“不……”
“如若阿保机敢打河东的主意,这次本宫一定新仇旧恨一起算……”
凤骨看着朱邪那张阴寒的脸,“旧恨?”
朱邪却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微微用力,那张俊华的脸上有些许扭曲,“本宫的父亲当年和你父亲结拜成异性兄弟,你父亲曾经答应助我父亲打败后梁的朱温,可是,你的父亲最后却倒戈相向,我的父亲兵少寡不敌众,那次战败,父亲因为你父亲的背叛一病不起,不久便郁郁而终,他曾经叮嘱本宫三件事,你知道吗?”
凤骨双眼瞪大,一脸的诧异惧怕之色,这些她都不知道,他的父亲为什么会是这样背信弃义的小人?
朱邪却一脸邪魅的笑,“第一件事,那便是要杀了阿保机,替他报仇……”
凤骨看到朱邪的眼眸中充斥着一股猩红的色彩,如发狂的魔鬼一般,他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朱邪,只能呆滞的站在那里。
朱邪看着她呆滞的神色,那张小脸似乎被自己吓到了,这才抬手轻抚她那张惊吓的脸,“对不起,本宫吓到你了?”
凤骨躲避开他的手别过脸去,看着她如此的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