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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一脸恭敬,把缰绳递到马夫的手中,一张黝黑的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抬起头看着漫天星斗和一轮皎洁的明月,小姐可有回来?
马夫点头,“小姐今儿一早便回来了!”
无果点头,随后越过小厮怒气冲冲的朝着府中走去,小厮在身后看着这样的大人,想起早上小姐也是这般急冲冲的回府,呵呵一笑,“果然是兄妹,连生气表现的神色都一样。”
无果进门后,管家便凑了上来,一脸关切之意,“大人,您回来了?”
无果点头,“小姐在哪?”
“小姐在屋子里等您呢!”
无果还未等管家把话语说完,便匆匆朝着无心居住的厢房而去。
管家看着这样的大人,心底浮现一丝不详,这两兄妹又有什么事情?估摸今夜又不会太平了。
无心居住的院子位于府中朝南处,透过雕花窗囧看向屋外,屋内烛火摇曳,女儿家的闺房奢华干净,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香味,无心坐在圆木桌旁边,正在低头专心的做着什么?
“无心,开门……”
无果在屋门外,大声喊着。
突然的声响让无心一个走神,手中的银针刺到指尖处,只见一小滴鲜红的血液立马蜂拥而出,她一把丢下手中的女红,走到屋门旁边,抬手打开屋门,嘴里吸吮着小拇指,一张美人脸上笑意浅浅,“哥哥,你回来了?”
无果进门,神色古怪的看着她,不觉心底郁结难耐,他板着一张臭脸,语气不悦,“你昨夜一宿没回来,去哪了?”
无心吸附着指尖的鲜血,一脸尴尬,连忙叉开话题,“那个哥哥,我有事情找你呢?”
无心说着,便从怀中掏出那枚黄金做成的令牌,递给一旁的无果,“哥哥,你看看这是什么?”
无果本想臭骂她一顿,让她不要叉开话题,奈何当看到她手中的东西,他的脸上露出一抹紧张的神色,一把拿过那枚令牌放在手中,看着那上面的字体和令牌处雕刻着的诡异花纹,一张黝黑的脸上,闪现过一丝惊恐,“这是哪弄来的?”
他的眼睛似乎能喷涌出火,表情严肃。
无心撇了撇嘴,吞吞吐吐,“那个,我昨日在城外捡到的。”
无果双手握紧了那块令牌,一本正经,他一把抓住无心的手臂,语气紧张,“城外哪里,你都看到了些什么?”
无心一把扶开他的手,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知道此事很严重,也顾不得冒着被骂的危险把自己在路上看到的都说了。
她说完后,无果一张黝黑的脸更显得难看,他神色严肃的坐在了桌旁,低头看着手中的令牌,语气肯定,“是大梁的人,他们已经混进来了!”
“那我们怎么办?哥哥?”
无心惊呼。
无果此时顾不得骂她,立马起身,顾不得自己刚刚回来,他转身便要离开,“不行,我得连夜去王府见殿下,此事非同小可!”
他快速的往外走,余光看到了无心放在桌面的女红,他停下,一把抓过那绣着两只动物的刺绣,眉头轻皱,抬头看她,“无心,你什么时候学会做女红了,这鸭子好生难看?”
无心听他说的话语后,一张美人脸很是尴尬,气急败坏的一把夺过那女红,一脸委屈,“你看不出这是鸳鸯吗?”
无果嘲讽一笑,“看不出来。”随后转身大步朝着屋外走去,刚刚走到屋门口,他停下步子,扭头看着无心,“等我回来再找你算账!”
无心低垂着头,知道他要秋后算账,可是,她今天捡到了大梁人丢的令牌,应该是立了大功才是?
瞧着无果走到那般的急切,无心的手中抓着那个刺绣,边走边喃喃自语,“明明是鸳鸯,怎么被我绣成了鸭子?”
灯火通明的晋王府中此时格外安静,只有巡逻的侍卫神色肃静的做着每日必做的事情。
书房外面,朱邪依旧在花园中站着,他本想去找风测,可是想到风撤昨夜出城,呆了整整一晚才回来,今日,他要让他好好的歇息,便没有去打扰他。
清冷的春风吹拂着黑色的长袍,随风飘舞,他孤独的站在那里,似乎遗世独立,伟岸的背影却给人一种不可触摸的隔阂,他双手背着,一张英气逼人的脸若有所思。
算日子,苍郁早该回来了,可是却久久不见动静,难道大梁那边出了什么差错?
身后有侍卫的脚步声传来,声音恭敬,“回禀殿下,无果大人求见!”
朱邪缓缓转身,居高临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