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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的中间,燃烧着熊熊的篝火,那高高的祭台上面,则放置着一个如十字架一般的木头结构,上面,还绑着几根粗壮的绳锁,似乎是要处罚谁一般。
契丹贵族们则穿着最华丽的服侍,坐于一旁的篝火旁,篝火旁边,放置着矮矮的木桌,上面摆放着各色水果和奶酪米酒,贵族们只是静静的喝着酒,神色冷漠的等待着看叛徒的下场。
一处守卫森严的帐篷处,帐篷的四角,都各自挂着一个古铜色的铜铃铛,铃铛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青牛和白马,铃铛中间,串成几根金黄的流苏金丝,铜铃铛随风欢动,发出如地狱幽灵召唤的声音。
装饰奢华的大帐中,翡翠串成的珠帘在风的轻抚下,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帐篷里面,放置着中原人喜爱的檀香木桌子,大红柔软的地毯上面,绣着颜色金黄的金色牡丹,在帐内烛火的照射下,发出璀璨耀眼夺目的颜色。
正殿上面,坐着一位头带金色凤冠,面容清秀的女人,女人胸前带着一枚黄金打造的钥匙,她有着一双如大海般幽蓝的双眸,一张美艳端庄的脸上,却浮现出冷漠的神色。
她的座下,则跪着一位少女,少女年约十五岁左右,身姿窈窕,黑黑的长发用发簪挽起,显得干净利索,那张脸微微低垂着,看不清长的如何。
女子神色痛苦,她苦苦哀求,不停的朝着主座上的女人磕头,”母后,求您放了驸马吧……”
她已经在这里跪了三个时辰,可是,她的母亲,契丹皇后,却依旧不为所动。
她只是平静的在那里坐着喝着桌上的美酒,没有理会她的请求。
那女人那双幽蓝的丹凤眼微微扫视了一旁站立的侍女,大掌微微一挥,“都下去。”
侍女朝她微微施礼,小心翼翼的退出了帐篷。
女人这才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站了起身,她一步步的走到女子面前,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女子,语气强硬冷寒,“质古,你说什么都无用,驸马协同叛乱,按律当诛!”
“母亲……”
女子停止了磕头的动作,猛然抬起了头,似乎不相信自己亲耳所听到的话,她一脸泪痕的看着眼前尊贵无比的女人。
一双幽蓝的眼眸中,却带着浓浓的不置信,她的母亲,为何会如此心狠?
述律平别过脸去,不愿在看脚下那苦苦哀求的女子,声音淡漠,“好了,去吧,去履行你奥姑的职责,为你的驸马祈福,下辈子,投生一个好人家!”
女子不住的摇头,一瞬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猛然间站了起来,她身姿修长,穿着一件素雅的白色衣服,腰间,别着一枚雕刻着青牛的昆仑玉佩。
白皙的面庞,美目如画一般,柳叶的眉,殷红不点的朱唇,耳畔一对精致玛瑙石耳坠散发出幽红暗光。
一双幽蓝的双眸,如浩瀚的大海般纯净无暇。
脸上还挂着点点泪珠,白皙的脖颈处,用鲜红的绳子串着一枚发着幽红暗光的凤骨玉,这枚玉,不是后天人赠送的,而是她与生俱来的。
肃律平冷眼瞧着眼前的女儿,她的女儿,果真是生的绝色倾城,可惜,却是红颜薄命,她瞧着她脖子上面带着的凤骨玉,就是这枚玉佩,害的她差点大出血死去!
“母亲……”
女子还想做最后的努力,却被她厉声打断。
“够了,去吧,注意你的身份!”
述律平恼怒转身,背对着她。
质古看着眼前女人无情的背影,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击打碎掉,再也拼凑不起来。
她的眼泪似乎已经流干,她抬手,擦拭掉脸上的泪水,失魂落魄的一步步朝着帐外走去。
述律平缓缓转身,瞧着女儿失落的背影,她幽蓝的双眸中,竟悄然滴落下一滴晶莹的泪水。
“质古,莫怪阿妈心狠!”
她别无选择,驸马叛乱,她为了丈夫,也不得不做出选择。
纵使那人是自己的亲弟弟,奈何,他却犯了萧家不可饶恕的罪过!
质古从帐篷处出来,便见帐篷外面跪着几名侍女,侍女的手中用精致的盘子端着一套整齐的萨满奥姑服饰,精致的衣服上面用金线勾冽出一些祥云和瑞兽,而一旁的盘子中,则是祈福用的铜鼓和骨棒。
“奥姑,请!”
质古没有想到,她从小便被选为奥姑,担任着为族人祈福的使命,可是,这次,却是为了送他的驸马归西!
她没有说话,而是扭头朝着自己的帐篷中走去,侍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