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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看来你的确想折腾这个徒弟。”采和倒在果老身上笑道。“……你还记得啊。”汉钟离没想到从前为了敷衍这个徒弟的话现在他还记得。“呵呵,过去的事我一直都记得,想忘都忘不掉。”采和眯起眼,苦涩又充满口舌间。
汉钟离没想到又会提到徒儿的心事,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几人间的气氛就这么冷了下来。
“采和,你很为难我啊。”仙姑打破沉静,突然转向采和说道,“嗯?怎么这么说。”采和接口。“你都说这个该是八仙中最英俊的,又问我这个唯一的女孩子,其心险恶啊。”
噗——,大家被仙姑的话给逗乐了,紧张的气氛渐渐活络起来。
“好了,大家是来干嘛的啊,老说些有的没的。”汉钟离最后打圆场,“别忘了我们的要事。”“师父,知道啦。”采和伸伸腰。“那么,来个南柯一梦如何?”
“不错啊……”“呵呵,那就开始吧。”
酒肆中
“浩浩黄河水,东流长不息;悠悠不见清,人人寿有极。我俗乘白云,曷由我生翼;唯当少壮时,行住须努力。”浑厚的嗓音轻轻吟唱,尾音袅袅,虽不是那么动听,却别有感染。
吕洞宾抬起头来,发现酒肆里不知不觉只剩自己同一位道长,而这曲子正是道长所唱。
“好一个‘唯当少壮时,行住须努力’!”吕洞宾站起身对道长点头称赞,“好诗句。”“不敢当,不敢当……”道长赶紧站起施礼。“相请不如偶遇,既然阁下与我在此相遇,不妨同畅饮三杯,以敬此等缘分。”
吕洞宾本就是豪爽之人,加之嗜酒如命,当下痛快的答应下来,与道长同在一桌坐下。“喝酒,还是要黄粱。”道长对上前来的少年说道。
少年微微一笑,转身向后走去,不一会儿就拿上了一壶酒为二人烧上。
“这个黄粱酒很香啊。”酒痴的吕洞宾闻到烧酒飘出的香味肚子中的酒虫就已开始作祟。道长将他的着迷神态看在眼里,透着热气对吕洞宾笑道:“这个黄粱酒最是香醇,闻香就能醉人,兄台要小心……”
吕洞宾忽觉自己困倦感涌上眼皮,双眼间好像被黏上蜜汁,黏稠又甜香。努力透过白雾向道长看去,白茫茫什么也瞧不着。着急想努力看清之际又觉自己身子一软好像陷入了酒堆里,满嘴的浓郁酒香让自己再也想不到任何事情,就这么香甜的睡了过去。
“各位,可以了。”那道长笑着起身。少年一直站在一边,看着吕洞宾倒下赶紧扑到了道长背后。“师父,你抄我的诗!”这少年俨然是蓝采和无疑了。
汉钟离化作的道长咳嗽两声摆明想虚掩了过去,后来出现的众人怕采和真不高兴找他师父理论耽误了时机,赶紧将二人分开。
“看来他是要做个美梦了。”仙姑将采和拉至身边笑道,“有师父在,这个梦怕是不会那么美好。”采和翻白眼。汉钟离和吕洞宾前世有点矛盾,现在小心眼被徒弟戳中,当下脸也拉不下来,憋着火自己先入梦去了。
“呵呵,你太不给你师父面子了。”铁拐李在一边看得乐滋滋。“……”采和想说其实我这样你更高兴,只是现在还是有要事,便不多言,拌嘴还是留着日后。
众人相视一笑,化作几道金光入了吕洞宾的梦境。
……
“走开,你们不要过来啊!”女子的清脆声音在酒馆里格外明显,吕洞宾顺着看去,只见在酒馆门口卖身葬母的白衣少女(何仙姑饰)被个富家公子(铁拐李饰)追着在向自己这边跑。
此等事被我遇上怎能不仗义相助?吕洞宾挑眉,快走几步将女子拦在身后。“且慢,这位姑娘卖身葬母已经很是可怜,公子你相貌堂堂怎能做出这等羞耻之事!”那富家公子被吕洞宾拦下,心中愤懑难平,狠声狠气道:“你又是何人,管哪家的闲事?!”
吕洞宾冷笑,“我吕洞宾最看不惯的就是仗势欺人之流,你若还是一意孤行就别怪我。”那公子一听吕洞宾之名大吃一惊,什么话也没说转身仓皇逃去。
吕洞宾这才转过身去,对上了女子。
原来没有仔细看过,只觉女子音色动听,想也是容色秀丽,现在近了观看才知此女不凡。
女子肤似白雪,又着一身白衣,更显得人清雅非凡。那双美目恰似一泓清水,顾盼左右自带有一番灵动冰清气质,视之有股不敢亵渎的冷漠感。
吕洞宾初见也闪了神,心下一阵感叹。“姑娘,你没事吧。”女子对吕洞宾作了个揖,低头道:“原来先生就是吕善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