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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新植,紫笋生卧节。根茎与花实,收拾无弃物。大将玄吾鬓,小则饷我客。似闻朱明涧,中有千岁质。灵庞或夜吠,可见不可索。仙人倘许我,借杖扶衰疾。——苏轼《枸杞》
这下将朱如林唬的大叫一声,头晕目眩坐倒在地。
“再后来?”张果老喝口酒继续问道,已俨然把这当做消遣故事看待。
“后来……”朱如林叹口气,“后来那妖怪见被我发现了真面目不知施了什么法,将我又变作这幅样子,自己连同老父消失不见。”
采和隐隐觉得有些奇怪,虽然不大想搭理这书生,但疑问憋在心中不好受,采和还是冷冷开了口:“那两个有可能都是枸杞精,但都离开这里了,为何又要我们来收妖?”
朱儒生见采和虽是开了口,但语气不善,知是不会对自己有印象改观,忍下尴尬,鞠躬道:“小道长,小生不幸,那父女二人并未远离我,不时出来闹些奇异事件出来,身边朋友皆以为我招惹到黄大仙或是狐媚子,日子实是不好过,这无可奈何下才来麻烦二位道长。”
这读书人说话就是酸,采和站起身,听了这么久的半文言白话脑子早就疼起来,拉拉张果老宽大的衣袖,表示不想再留。
果老微笑,屡屡自己长白胡子:“情况我们都知道了,你先在这里呆一会,我和采和去调查一下情况。”朱如林听罢松口气,打了个千:“拜托道长了。”
采和跟着张果老向朱如林的婚前居所走去。
“我觉得这人有问题。”采和皱眉向果老说出自己的想法。“朱如林当然有问题,他不是身体……”果老笑。“不是这个问题!”蓝采和炸毛,“我是说他的故事后面有漏洞,让人感觉有些怪异!”
张果老点头,低声说道:“这人的话的确有些听不得,就算前段是真,那女怪为他怀了孩子治了病怎又会让他突然这般憔悴,事有蹊跷,待我二人查探一番便知事情真伪。”
采和沉声哼哼笑开:“呵,那你刚才那话是故意的了?”“……啊呀,到了!”张果老指着前方做恍然大悟状。“装不知道吗……老顽童……”采和用力按下暴起的青筋,不再计较果老的玩笑。
二人步入房内,这是间很简单的禅房形式。
采和因修炼的侧重点不同的缘故,此时还不会分辨妖气,要想找出两个妖怪的所在,只能靠张果老。
张果老吸吸鼻子:“有妖气。”……蓝采和囧,有妖气还要你说!张果老继续吸:“不过,这妖气好像是从院子里发出来的。”“那快去看看啊!”采和一听知道妖怪所在马上恢复精神,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果老拽住采和,笑道:“蓝妃子还是跟在老夫后面,以免出了危险让汉殿下担心。”……我就把这话理解成对我的关照吧。采和无不悲哀的想。
跟在张果老身后,采和蹭到院子中。
果老微笑环顾四周,使劲给了采和一下:“蓝妃子,去吧,让妖怪现行这功劳就给你了。”蓝采和木木走到果老身旁站定,调动仙气,将气息布满整个院子。
“加把劲,出现影子了!”张果老掏出渔鼓敲打着。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这点事你做不就好了,我现在费了这么多仙气,等会儿还打个屁啊!采和心中虽是嘀咕不断,但该做的还是要做好,集中精神将仙力全集中在露出黑影那里,采和使出全力。
“唔——!”随着一声闷哼,一个妇人扶着个老头出现在张蓝二人面前。
呼,采和嘘口气,放松下来。接下来就交给张果老那老头子了,我是没办事再用仙气了,武斗就上,法斗还是靠张老儿。
张果老此刻不再管蓝采和,闪着精光的双眼将这对孤父寡女打量的直哆嗦。那老头儿受不住压力,硬着头皮鞠了一躬,恭恭敬敬:“不知大仙为何为那不是东西的朱如林来对付我父女二人?”
张果老一愣,随即似笑非笑:“尔等树精害人不浅又以何质问仙家?”美妇气愤咬牙:“仙人休要听他胡说!我父女二人真心待他,几时做过对不起之事!”
“成,那你们说说看。”采和挑眉,来了兴致。
老头止住激动的女儿,沉声说道:“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和你们叙述的,我把真相实实在在的说出来……”
前面还是一样,只不过,朱如林发现娇娇是妖精时,娇娇并没有对付他——
枸杞精听到朱儒生的叫喊,枝桠摇晃两下,马上恢复人身。挺着大肚子,娇娇艰难的跑了过来。
“你不要过来!”朱如林如今再见这美娇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