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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我金雀的圣女,且这几年圣女尽力颇多,秋阳谷更是百姓心中的神圣之所,圣女劳心劳力,功不可没,是我金雀的功臣。落尘,需慎言。”
落尘扯扯嘴角,极为不屑的扭转了头。
出了这样的状况,宴会上即便仍是歌舞升平,众人心中却还是打起了各自的算盘。端起酒杯,朝身旁的于嘉道:“烦请于公子代我向三殿下说声抱歉,昔日怀恩错疑于他,如今实感惭愧。”
于嘉晃晃酒杯,也不将酒饮下,只笑道:“圣女的疑心着实让阿泽恼了好一阵子,不过那时以为圣女已中毒身亡,阿泽的痛倒是比恼多得多。阿泽虽然看似不羁,也有颇多算计,却是决计不曾想过当真要伤害圣女。如今得圣女一声‘抱歉’,不知能否让他的病好得快一些。”
“不过是冷天泡在冰湖里,感染了风寒。据说,那是圣女曾经教他游泳的地方。”于嘉眼睛状似不经意的瞟了瞟我。
饮下杯中的酒,干笑一声,不欲再与他谈论沈泽轩。
见众人兴致都不是很高,金雀王率先离席,大伙儿也三三两两的散去。
与皇甫煊并肩而行,诚挚的说了声“谢谢”,他的话都是真,我以小人度君子了。
皇甫煊无声的笑笑,林昭看了看我们,没有说话。虽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在外人面前,洒脱惯了的林昭倒也谨守着自己的身份。看看皇甫煊待林昭的态度,有些东西,即便身份不同了,也还是会存留在心底吧。
出了宫门,大家便要分道而行。皇甫煊忽然道:“和约之事已经谈成,这几日我便会回国。你与小王爷的喜酒,却不知何时能喝到。”温润的眸子中闪烁着难得的促狭。
“你都看出来了?”纵使是黑夜,我也还是忍不住一阵面红耳赤。
皇甫煊轻笑道:“他人皆是当局者迷,我这个旁人却还是能看清楚的。”随即低低叹道,“只可惜了子诺,为人做了嫁衣。”
“不论如何,若有那么一日,别忘记送喜帖到西夏。”皇甫煊说完,便与林昭登车离去。
箬笙从后面追上来,将披风披在我肩上,这才感觉夜风真的很凉。
车夫赶了马车过来,上了马车,想起皇甫煊方才的话,我与子诺已有一个多月未曾见面,刚刚在殿上也只是遥遥相望,到时,我要对他如何启口?
睡了不太安稳的一觉起来,一早便听闻沈庭轩前来拜访。
梳洗一番来到大厅,沈庭轩已侯在那里,仍旧是浅黄袍子金玉冠,却没有了当初打马过街的意气风发,眉宇间隐有萧索。心中酸涩,红了眼眶,立在门外静静的看着他,不知作何言语。
我从慕含烟口中问出那些,弄清了真相的同时,也在他心上捅了一把刀子。然而,为了最后的目的,或许还要利用他一回。
想起他和子诺,原本坚定了的心,在这一刻又微微有些动摇起来。为了自己的幸福,要去伤害他们吗?但若不这么做,更是没有一个人会幸福……
取,舍,总是这般的挖心割肉。
沈庭轩将我细细打量,目光最后落在我发上,那淡棕的颜色,在阳光下更是明显。
“是你吗?怀恩?”沈庭轩轻轻开口,语气中有着淡淡的不确定。
努力扬起一个笑脸:“是我,庭哥哥。”
沈庭轩走上前来,伸手扶过我的头发,那眸中的痛,丝丝尽入我眼底:“为何变成这般模样?”
“中毒后遗症。”本想玩笑着说出,泪水却先一步溢出眼眶。慕含烟的心情和行为我多少理解,可那当事人是自己,总还是万般委屈,自己折腾几次都没丢掉的命,险险断在她手里,如今仍是危在旦夕。她好歹从小有娘亲照顾,至少没吃过什么苦头,她还有丈夫和孩子,她有那么多……
“怀恩,对不起。”沈庭轩又对我说“对不起”,他从来都对我尽可能的好,从来都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却总是要说对不起,那些伤害我的事,却又大多都是因他而起……到底,谁对不起谁?
“庭哥哥,不要对我说‘对不起’,错的不是你。”是命。如若我们没有再相认,他和慕含烟之间也应该还是一对恩爱夫妻,也便没了后面那场阴谋之外的意外。
“你,在这里过得好吗?”沈庭轩问。
轻轻点头,却又摇头道:“好,但是累。”眸中含着泪光,轻声说:“庭哥哥,我想回家。”看着沈庭轩墨瞳中映出的楚楚可怜的自己,我万分鄙视,咬牙闭上了眼睛。
沈庭轩抬手拭去我颊上的泪水,柔声道:“好,庭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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