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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抓住那片衣襟,抓紧了,就不想再放开。
女子又道,“只是我们之间有太多难以割舍的东西,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那些事情,也只有他能做到。”
夜魅,彼此相依(十五)
“只是我们之间有太多难以割舍的东西,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那些事情,也只有他能做到。”
所以,在山巅之上时,明明知道是风若痕,贺兰沁儿却选择近乎愚蠢的方式,与他相处。
不是恨他,也不是无法接受他,也只有不相认,她才不会成为牵绊。
终于明白了……
风若痕不再在她手心写任何问题,只道,“我知道了。”
两个人再也没有多余的话语,寂夜相依,凝听彼此的心声。
直到墨卿然和白慕琳将他们找到。
……
天光微曦,几缕阳光从雕花窗棂的缝隙里渗透进女子的卧房。
昨夜回到修罗谷已是后半夜,不知道墨卿然和白慕琳找在山中找到他们二人时是何种表情。
她看不见,倒落得轻松自在。
一路在那男子的怀中被抱了回来,他将她在房间中安置好,便坐在床头守了一夜。
一场大雨,清晨的空气爽朗透澈,女子睫毛微微颤动了下,随即有了些清醒的意识。
她伸手抓向旁侧,却发现空白的冰凉一片。
心中不由紧锁!
那个人呢?
……
白慕琳想不明白,为何风若痕走得那么快,天才刚亮,就道别而去。
方才墨卿然撑着竹筏送他出谷时,她可没给那位摄政王好脸色。
既然来了,哪有立刻就走的道理?
他把沁儿当什么了?就看那么一眼,也不等她醒来再走……
气恼的连墨卿然也一起骂了顿,风风火火的转身回厨房给那女子准备吃的。
刚到沁儿房间外面,就听见屋里传来人仰马翻的声音,伴着那女子吃痛的闷哼。
“沁儿!你怎么起来啦?!!”
进了房,白慕琳就见她坐在床下,像是刚从床上摔下来。
袖子里露出来的左手手肘,蹭破了一片,转眼间血就渗透了出来……
赶紧将东西放下,白慕琳跑到她跟前蹲下,拿出手绢要给她包扎。
“我去叫卿然来,你等着啊——唉!”
与君别,他朝再重逢(一)
她说了半天,才想起沁儿听不见,自己又急又恼。
抓起她的手正准备写字,哪知那女子反手将她握住就问,“风若痕呢?”
风若痕?
白慕琳诧异的眨眨眼。
昨夜她和墨卿然找到他们二人的时候,他们可是装作不认识,这会人走了,她倒开始着急了。
真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还没回应,沁儿又问,“他是不是走了?”
女子绝美的脸庞,显而易见的仓促和慌张。
是她让他走的,可却没想过会那么快。
明明昨天他还陪伴在身边,让她在一片难能可贵的安宁中睡却。
醒来,他就已经离她而去。
美梦一场,醒得太快,让她分不清究竟一切是否真实。
“走!我带你去找他!”
见她如此焦急,白慕琳给她草草包扎了手肘,一把将女子拉起来。
鞋都不穿了,带着沁儿便往谷口方向走。
随着白慕琳跑了几步,人却忽然挣扎着停顿下来,“算了!别追了,让他走吧。”
这不是她的初衷吗?既然人已走,何苦去追。
两个女子站在竹楼外的阶梯上,白慕琳还紧紧抓着她,听她如此说,回头不解看她一眼。
恍惚中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他们的事情,她不比别人知道得少。
所以沁儿昨天与风若痕装做不认识,起初不解,慢慢的也就想明白了。
‘他才走没多久,这会估摸恐怕都还没出山洞呢。’
白慕琳想了想,在沁儿手中写到。
女子掌心收拢,默然沉思了会,罢了面色释然了些。
“他能来看我,我已经心满意足了,让他回去吧,风国不能没有摄政王。”
有些事情经由一手造成,自然也该由自己亲手去完结。
白慕琳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