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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培阳手里拿着一束白菊,放到荣锦程的新墓前,低头看着墓碑上荣锦程的照片,又想到他母亲死前反复念着的那个名字,跟他说:“不要恨他……”
不恨,他不恨!他不会再去恨一个死人!
荣锦程,就这样死了,占到了便宜,否则,他就能体会到,被人夺走一切的滋味!
感觉到身后有人慢慢靠近,回过头看到去而复返的荣梵希,康培阳再想躲藏起来,已经来不及,所以,他站在原地没动。
“康培阳,你怎么会来这里?”荣梵希没有走到他近前,只是站在不远处,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冷声质问。
“斯人已逝,我来送送他。”康培阳没有回头,直接回答。
荣梵希再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他脑海里,很自然的浮现凌枫开过的那个玩笑:要说你和康培阳是兄弟,我百分之百相信。
此时此刻,在自己父亲的墓前,看到康培阳,听他说来送送他,荣梵希不再觉得这是个荒谬的笑话。
有没有这个可能,他和康培阳真的是兄弟?
康培阳转过身,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迈开步子,从他身边走过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荣梵希抬高声音,再问一次:“康培阳,你和我父亲有什么关系,和我们荣家有什么关系?”
脚步停住,康培阳站定,回过头,冷漠的开口:“没有任何关系,我姓康,不姓荣。”
夜色笼罩墓地,也遮住了他脸上的表情,只看到一个轮廓。
可他越是这说,荣梵希越觉得有关系。
不远处,还没有离开的荣禹源,看到康培阳和荣梵希在说话,也想知道这个康培阳是谁,但暗淡下来的夜色里,看不清楚他的脸,只是隐约看到他身子的轮廓,有种熟悉的感觉。
“梵希,你刚才在跟谁说话?”荣禹源走到荣梵希跟前问。
“叔叔?”荣梵希看向荣禹源,他都听到了?
荣禹源再问:“那个不速之客是谁?”
“一个,朋友。”荣梵希不想说太多,关于康培阳与荣家,是不是有关系,目前他只是心生怀疑而已。
“你们很熟?看身影,与你挺像。”荣禹源又说。
“天完全黑了,叔叔,回去吧。”荣梵希不想继续说下去,也迈开步子离开。
关于康培阳与荣家有没有关系,他会另外再弄清楚。
离开墓地,康培阳一路把车开到华凌公司的大楼下,直接上了总裁办公室。
还在等他的顾奕栾,正无聊的在办公室玩起高尔夫,手里拿着杆子,对一个球比划着。
康培阳一屁股坐到他的总裁位置上:“给我倒杯酒。”
顾奕栾放下手中的高尔夫球杆,到休息室里的酒柜,拿出一瓶xo和一个杯子,放在桌面上,把杯子倒满,移到康培阳跟前:“康二少,你终究,还是去看了荣锦程的葬礼。”
康培阳拿过就被,喝下一大口,之后才缓缓的说:“看他死了,怎么变成一堆土。”
“生时不见,死后相送。”顾奕栾感叹,接着去玩他的高尔夫球杆,又问康培阳,“荣锦程突然死了,你下一步有什么想法?”
“负债子偿,天经地义。”康培阳又喝了一口酒,随手拿起桌面上的文件,翻了翻,转移话题:“你这个总裁,当得挺自在。”
“托二少的福,没有被累死。”顾奕栾的回答,似乎对自己作为华凌集团总裁这个身份,并不太高兴。
康培阳接着又问:“左家那边,可以收手了吧?”
“嗯,差不多了,还有最后一击!”顾奕栾挥动球杆,把白色的小球,准确的击到了球洞。
“那么,恭喜你!”康培阳看着那白色的小球进洞,喊了一声,“好球!”
“左展博,左家,活该!”说这句话的时候,顾奕栾几乎是咬牙切齿。
此时要问他可以接近左心妍,接近左家,有什么目的,他会回答:让他们死无翻身的机会!
在左心妍与荣梵希的那场半途而散的婚礼之前,他已经成功接近左心妍,即使没有幸芮萌带儿子出来闹那么一出,他也会去抢新娘,不会让左心妍成功嫁给荣梵希!
之后教唆左心妍邀请荣梵希参加她的生日会,先后给幸芮萌和荣梵希喝了药酒,成功把左心妍和左家推向风口浪尖,经过荣梵希导演的群欢门和侵权门事件,左家大势已去,这就叫做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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