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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仪似很受用,嘻皮笑脸的迎了过来,在我面前蹲下,上下瞅我,瘪着嘴道“我可是借出使为名,特意来看你的啊!可我们之前打听到你竟然跳了城楼。
呀呀,你说你看着挺机灵,脑子却怎么这么不好使呢?跳什么城楼啊?想来你即便活了命也摔得断胳膊断腿了吧……你这手脚还能使吗?这回不会真残了吧?”,他虽唠叨得很不正经,可我看他眼里就差飙出泪来,那是真的担心我……
我白他一眼,嗤了一声,道“我打得你断胳膊断腿才让你看看我的手脚还能不能使?”,说着拾了案旁一根竹条便向他抽去,这是师傅以前削来备着吓唬我的,竹条细薄韧性在风中随手一扬便噼啪作响,气势非常……
拓跋仪朝后一跳,嘻皮笑脸道“啧啧,手脚还是很灵便的啊!”
我却一阵眩晕,双眼一阵刺痛,那登徒子跳动的身影竟是带了血色,模糊不清,近来常有这样眩晕眼痛的症状,我脚下如踩云间,软软一头栽倒……
“怎么了?”,拓跋仪一把抱我在怀,焦急道“你唇角怎么有血?我就说那么高跳下来,怎么可能没事?”……
“大胆狂徒!”,一声怒喝,慕容冲竟是震怒满面而回,将我从拓跋仪怀中一把拉过,几把随护的利刀架在了拓跋仪颈上……
我忙道“他是我朋友,特意来看我的!”,想挣开慕容冲的手臂,却身子一轻,被他拦腰一把抱起,跨进庙外马车,朝榻上一搁,震怒道“管他是谁,非杀不可!”……
我咬牙瞪着他悲怒道“好啊!那我这祭品怕也就熬不到十五岁了!”……
慕容冲那绝世的容颜又似脱了血色,对外怒喝“放人!”,却将我一把紧箍在怀,怒道“刁钻古怪的妖孽,我就不该放你在此!”
感他抱我的手臂略有颤抖,我苦笑一声,心下一片荒芜……
……
清晨又从恶梦惊醒,揉揉刺痛的双眼,双手却又是水渍……
刚端了饮食而来的阿云担忧道“姑娘,又做恶梦了?这样下去,你身子哪时才能痊愈?”,想来他并不清楚慕容冲要将我当作祭品的戾事,这样也好,稍后我死了,他也只会以为是我伤重不治,而心无悲郁的安心跟着慕容冲……
阿云似迟疑了一下,仍是问到“姑娘,昨日萨满庙遇上的那个,可是叫拓跋仪,魏国平原公?他真是你朋友?”
我刚入口的汤水呛了一呛,道“是啊!怎么?慕容冲还是为难他了?”
阿云道“不是!我刚见他以魏使身份上了大殿!”
担忧慕容冲若是认出他就是昨日那个登徒子会为难于他,道“阿云,领我去大殿外悄悄看看?”,以为他要问个缘由,可他却只是俯身给我取来绣鞋,阿云就是如此,从小到大,我说什么他都照办,从来不问……
……
大殿外门檐前,一棵梧桐枝繁叶茂,我倚树朝殿里望去,朝臣两立,可见拓跋仪那挺拔的背影。而慕容冲正坐宝榻之上,一袭玄底绣云纹袍更衬出他与生俱来的贵气雅韵,倾世绝美的容颜在旒珠闪烁的清辉后多了几分不可亵渎的庄严,我还没见过他穿冠冕的模样,竟比我所想的还要好看,可也更深刻的感觉到那人明明熟悉却分外陌生,他不是小堂叔,而是大燕的帝王,远在云端,遥不可及……
见慕容冲淡看拓跋仪一眼,显是认出拓跋仪正是昨日登徒子,微蹙了下眉,似有不喜……
而那平时嘻皮笑脸的登徒子正经起来却也是一派风度,恭谨有礼的奉上一份绢书,道“这是王兄亲笔书信,请求与贵国结为姻亲!”……
慕容冲接过绢书,看也未看搁了一边,道“我慕容皇族与你们拓跋族过往多有姻亲,你王兄拓跋珪的祖母算来还是寡人的姑母!寡人会选个族女嫁于你王兄!”……
拓跋仪又行了一礼,道“王兄在信中已然明言,请求迎娶陛下堂侄女玉瑶姑娘,因他年幼落难长安之时,幸得玉瑶姑娘相救,便以祖传之宝向玉瑶姑娘求婚,当时,玉瑶姑娘也收了聘礼,应了婚事!王兄有言,陛下许玉瑶姑娘下嫁,便以良马万匹为聘,与大燕永结秦晋之好!”,满殿顿时一阵唏嘘之声……
作者有话要说:
☆、凤皇凤皇停阿旁(6)
慕容冲静了一静,冷冷道“年幼懵懂言语岂能作准婚姻?况且,慕容玉瑶重伤未愈,身子赢弱,不能远嫁!去对你王兄回话,要不同意娶个族女,要不就将婚事作罢!”,我想,拓跋珪会答应娶个族女的,因他深知这是乱世合纵常策,在拓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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