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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读过从前的幻想小说。”贝斯洛的一双挨得很近的眼睛里闪射出顽皮的光。
“幻想小说?”
“是的,是幻想小说。它们是上个世纪写得最好的有关蠕虫洞旅行的小说,那是真正伟奇*书*电&子^书大的作品!《流走的时间》很有名,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那部《泰晤士河上的金字塔》。”
“是的,我没有听说过。”托勒的鼻子吸了吸,又说:“他们为什么那么着急地催我上船呢?这不明摆着是怕我改变主意吗?”
“这,如果你了解一些有关蠕虫洞的事情——”
“我不了解。”
“——主要理论依据之一就是一切都不是恒定不变的,你会明白的。”
“什么意思?”
“它们来来往往,它们不断变化,它们四处漂移。也可能此刻它们出现在什么地方,可是刹那间它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可突然之间又会出现在另外的什么地方。
我说过,它是易变的。黑洞是已知的现象,而蠕虫洞——你可以把它当成一个可以置换的管道或者是一条膨胀的隧道,就像它们本身一样,充满了变数——有很多不可知的因素。”
“为什么?”
“因为,当其中的一条打开的时候你却不得不离开,或者说你得去寻找你的机会。显然——”
“塞尼提克发现蠕虫洞打开了,而他并不想失去机遇。”
“是的!面对机遇人人如此。”贝斯洛摘下眼睛,在他的衬衣上擦起来。
“你刚才说它们四处漂移。”
“可以这么说,既然有人知道,那么它肯定就存在于天堂附近的地方,人们已经发现了它的神秘莫测——要知道,就像是河里的漩涡一样。它打着旋,时开时闭,有时深,有时浅,有时强,有时弱。蠕虫洞也是这样的。”
“那么我们将要往漩涡的眼中钻?”
“你终于明白了!”
托勒忧伤地看着贝斯洛,他的眉毛因为思考而紧紧地皱了起来:“假设你说的那一刻是真的——不过对这个问题我得好好地想一想——就算你说的是实话吧,那么第一艘飞船又是怎么知道他们穿过蠕虫洞就能到达天堂的呢?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想他们并不知道。”
“‘天哪!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是盲目地钻进去的?”
贝斯洛不经意地耸了耸肩厂‘别忘了,那可是殖民船。他们满载着希望,总是想做成点什么,至于在哪里做又有什么关系呢Z他们是拓荒者,总得有人去做第一个。““可我们又是怎么知道他们那样做了呢?”
“你算把我问倒了。”贝斯洛坦言相告,“间问库拉克吧,也许他知道一些。”
“我们可以一头扎进去——是的,可吉凶难测。也许洞的另一端是太阳,我们将会被太阳的光烧焦;也许我们迎面碰上的是另一颗行星,那么我们将会撞得粉碎。
如果我们还在洞里的时候洞口关上了又会怎样呢?那将会是怎样一幅惨状呢?”
“你看,你在这里苦思冥想又有什么用呢?以前没有人做过这件事,我们只好等着自己去发现。”
“你错了,第一艘船上的人已经发现了,不对吗!”托勒愤怒起来,“是的,可他们现在在哪里呢?”
托勒弓着身子坐在“西风之神”号窄小的宇航员座舱里,贝斯洛紧挨他坐着,他的胳膊肘放在膝盖上,想尽量地少占用一点空间。库拉克则坐在他那把摇椅上晃动着身子,手中的帽子不时旋转着。托勒和贝斯洛争论过后便径直来到了库拉克的座舱,想从他那里了解到天堂第一批殖民者的情况。
“天堂,”库拉克说,“是一个浩瀚的星系,在生命极限地带,仅我们所知道的就有至少十三个星球。”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知道殖民船到了天堂,并在那里开始了他们的殖民生涯呢?”
“当然,我们有通讯联系,有关的报告我都读过。他们共发回过三次信息,第一次是在他们到达了天堂之后,他们告诉我们说,他们是从蠕虫洞穿过的,一点问题也没有。第二次是在他们找到殖民地之后,他们是这么命名的——他们决定就在那里驻扎下来。第三次是在他们完成了对星球的研究,开始建造‘生命之屋’的时候。”
“那么后来呢?”
“从那以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