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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清远说:“王爷近来对一名女子可谓是情根深种,无法自拔了。”
我配合地惊叫道:“有这等事?”
“你小点声,自然是有。大约是半年多前,王爷重伤而归带着一身脂粉气,我就觉得事有蹊跷。这些日子更甚,经常半夜把我叫起来给他磨墨,画来画去都是一名女子,长得倒是挺俊的,可惜是个祸害。”
从这些线索里我大概推断清远这小子说的祸害就是区区不才本姑娘我,于是便好奇地问:“怎么就成了祸害了?”
“我也是听赢爷和王爷争论的时候猜的,赢爷说那女子不是好人,处心积虑谋划着怎么杀王爷,王爷对她有情只会累及自身的性命。李富财大气粗兵马众多,萧楼又城府极深虎视眈眈,王爷万一有个不测,置这帮跟随他的人和西北的子民于何地?”
“那是够祸害的。”
清远拽着我的胳膊说:“你看吧,连你都觉得那女子不是好人。怎么咱家王爷那么通透的一个人就看不明白这个理呢。”
我认真地想了想,扒开清远的手,轻声说:“也许王爷比谁都看得通透,只是不愿意醒过来。”
清远有些讶然地看着我,猛地一拍脑门,“那我们就去叫醒王爷吧。”
我无限惆怅地拉住他,送死你可以自己去,何必累及他人呢。“慢着,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你还小,不明白这种事外人是插不上手的。”
清远似懂非懂地坐回来,问:“这么说你是大人了,你爱过吗?”
我笑道:“我自小就卖身进府,府里的规矩甚严你还不知道,哪里有机会。”
“那你便是信口胡扯来骗我。”
我怒从心头生,恨不得一巴掌打晕这个多话的小子。恰好见景溯走进院子,身旁跟着眼睛小得和大黄蜂有一比的赢谋,但他的眼睛虽小却分外有神,一看就是一肚子鬼主意的主儿。不好对付呀。
我和清远赶忙行礼,景溯随意地挥挥手,“我和赢谋有事要谈。”
清远应了声便退出了院子。我跟着二人走进前厅,泡上新茶滤过了一回给景溯和赢谋倒上,行了个礼便退出屋子。
刚关上门就听到赢谋含着怒气的声音喊道:“萧楼狼子野心怎可轻信,你要这般妇人之仁到什么时候?你还真觉得欠了洛家的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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