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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尺没坏,是奴婢突然觉得,爷用膳的时候,奴婢该当离桌五尺,而不是离爷五尺。”
七皇似乎翻了个白眼,觉得安锦绣离“神经病”也越来越近了,趋势很好的样。
其实安锦绣另有想法,不过她不敢跟七皇说。
七皇能接受她神经,那她只好表现出神经的一面。
终于等到晨膳料理停当,安锦绣终于有时间去干一件大事。
她要——晒!被!!
从昨天发现被褥起,她就盼着今天出阳。
所以天一亮,当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她宽敞的屋,安锦绣觉得世界简直美好了。
忘了说,她的屋朝东,所以她完全有理由成为整个静思堂第一个拥抱阳光的人。(当然,这里一共只有个人)
她找了两棵树,在中间系上绳。被褥有点重,她小小的个实在有点费劲,踮着脚尖终于将被褥给铺展好,满意地拍打着。
又跑到前殿张望,见七皇正在书房安静地抄经练字。便迅速煮水泡茶,伸长了手臂把白瓷茶盅推到书桌角上。
“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七皇皱眉。
“奴婢去厨房望着火,片刻再来。”安锦绣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说完赶紧退下。
她根本没有去厨房,她躺在厨房前的院中央晒阳。
春天温差大。黎明时分,明明还是冰冷的样,寒风凛冽,毫不留情。但只需阳一升起,将大地照着一段时间,整个世界便温暖了。
尤其这院中央。高高的宫墙将风挡住,可宽敞的院却大胆地接受阳光在每一个角的普照。
安锦绣躺得还是比较雅的,她搬了个宽宽的长凳出来,朝天躺了一会儿,又翻过身趴了一会儿,再朝天……
“你在干什么?”
一朝天,大事不好,上面那张脸!
是七皇!
大惊失色地从长凳上爬起:“爷,你怎么来了这里,这里脏,不适合爷。”
“写字累了,出来走一圈。你翻来翻去的,在烙饼么?”
呀,看来七皇还很有生活经验,知道厨房是怎么烙饼的,真是有点亲民呐。
但是安锦绣不敢这么说,她有些不好意思,讷讷地道:“奴婢在晒阳……”
一边说,一边走过去,将绳上的被翻个身。
可她矮小,翻得很是吃力。
七皇一皱眉,走过去,拎起被双臂一展——呃——翻好了。
“你在被?它要翻身晒,你也要翻身晒?”七皇似乎有点领会她的意图了。
安锦绣正在震惊中。
七皇啊!这个男神和男神经病集与一身的七皇,怎么会伸手帮自己翻被?
我一定看错了!
震惊归震惊,七皇的问话还是要认真回答的,否则就不是好奴婢。
“正是,爷英明。被褥放久了,有股霉味,晒一日阳,被褥上便会有阳的味道,可好闻了。”
“你也想有阳的味道?是嫌跟着我,与阴世接触多?”七皇的脸沉了下来。
安锦绣一紧张:“爷误会了,奴婢不敢。是奴婢凌晨贪睡,将被褥上的霉味儿留在了奴婢身上。虽说早上换了衣裳,总觉得未能除尽。这味儿虽淡,却顽固,奴婢怕影响了爷的兴致……”
安锦绣暗想,你鼻这么灵,我这不是以防万一么。
七皇这下有点啼笑皆非,敢情这小丫头是在晒阳去霉味儿。
“怪不得今日一直离我远远的。可也奇怪,我并未闻到什么味道。”
七皇走上一步,低下头,闻了闻安锦绣的头发:“霉味儿是没有,不过,烧点水洗个头吧。”
安锦绣大窘。
人家不是十一岁的小女孩,人家内心都二十了,你这样闻人家头发,人家会害羞的!
可惜,七皇眼里,她就是个小孩。
小孩的性别,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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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隔墙有耳
不知是出于何种微妙的心理,安锦绣竟真的烧水洗了头。
像是配合她难得的闲适,七皇整个上午都在书房里练字或看书,完全没有使唤她。倒是安锦绣实在觉得不妥,当宫女还是应该有个宫女的样,便跑到前头去探望,发现他今天特别安静,基本无事,最多也就是添个茶水。
这种彻底的放松,让安锦绣在晒干秀发的时候,躺在宽宽的板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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