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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么拉着哀怨的胡琴,望着他。
对于柯傅仪的进门来,她似乎毫无知觉,不闻不问。
柯傅仪进来之后就安安静静地站在门边的一个角落里。既不说话,也无太多动作,放佛他就该这么做的才是。
良久,他觉得那胡琴虽然就近在面前,可是如泣的琴声仍然是像从很远很远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
传到他的耳朵,只剩下说不出的悲凉。
良久良久,一曲终了。
柯傅仪轻轻的抚掌,叹息道:“没想到殿下对于音作,放佛他就该这么做的才是。
良久,他觉得那胡琴虽然就近在面前,可是如泣的琴声仍然是像从很远很远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
传到他的耳朵,只剩下说不出的悲凉。
良久良久,一曲终了。
柯傅仪轻轻的抚掌,叹息道:“没想到殿下对于音律有如此之深的造诣,老臣佩服。”
余歌收起胡琴,道:“让老丞相见笑了。”
第三百九十章 清净君侧
这时,她手一抖,那哀怨的胡琴声又响起。
帐蓬外忽然走进来一个腰肢像蛇般柔软扭动的人,跳着一种如蛇一般怪异的舞步走了进来。
在他之后,还有六个。
这七个人,每个人看起来都同样怪异妖媚,随着哀怨缠绵的乐声,跳着各式各样怪异妖媚的舞步。穿着各式各样怪异妖媚的舞装,把自己大部分**暴露在舞衫外,看起来有点像是西漠来的舞娘。
他们都是男的,而且每个都很英俊,尤其是第一个进来的,他的头上还带着一个冲天冠,黄色的冲天冠。
余歌的琴声尖利起来,然后那后来的六人踏着节拍做着对第一个人跪拜的舞姿。
这儿的那个舞姿实在奇怪之极,他们偏巧能融合的很好,看起来赏心悦目。
这时,只见那第一个人傲然接受朝拜,然后随手一掌,拍死了其中一个舞者。
“啊?!”虽然知道这是编排的舞剧,不过柯傅仪还是心里一突,他从未见过这等怪异的舞蹈。
乐曲还在继续,那后来的五人对于自己同伴被打死竟然做出拍手鼓掌的舞姿,脸上全都带着喜庆的微笑,放佛在欢庆第一人杀得好。
接下来又是一次朝拜,结果那第一人又拍掌杀了其中一个人,众人依然欢庆鼓舞,不过动作开始僵硬。
就这么的重复下去,后来进来的只有两人了,他们的脸上竟然再也没有了笑脸,反而阴沉的可怕。
这一次朝拜后,那后来的两人忽然身子一滑,“拍拍”两掌,击打在第一人的胸口上,那第一人面上带着不信和愤恨死去。
到了这一刻,柯傅仪已经有些坐不住了,他想要开口,却被余歌用眼神制止了。
胡琴的曲调一味哀怨委婉,现在已经失去了朝拜的对象,那后来的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竟然同时出手,分别拍打了对方一掌,两人同时倒地死去。
到了这一刻,琴声渐渐低沉,宛如离人渐渐走远,终于消失不可听见。
这一曲一舞,期间没有人说半句话,可柯傅仪只看着浑身发冷,感觉亲眼目睹一出惨绝无比的大剧,他的呼吸也不禁有些急促。
余歌道:“请问老丞相,我这琴拉的如何?”
柯傅仪这才发现自己后背全是汗,他躬身道:“老臣不敢胡乱猜测。”
“丞相请坐。”余歌等柯傅仪坐下后,淡淡笑道:“丞相在公辅助我父皇多年,是朝中重臣,是本宫的学习的老师,在私,年纪也在我祖父一辈,在我这里,还请随意些好。”
“是,殿下这般说了,那老臣就斗胆了。”柯傅仪沉声道:“乐曲能闻人心,看殿下这胡琴的寄托之意,倒似悲意过重,并非中兴之象啊。”
“是。”余歌道:“就这么多吗?”
柯傅仪道:“殿下这一舞,期间也是大有包含深意。”
“哦?”余歌不置可否。
柯傅仪道:“殿下想说的话,老臣大概也知道了,但老臣可以保证,皇上绝无此意。”
余歌冷声道:“他连发我五枚金牌,难道还没有杀我的意思吗?”
柯傅仪身子一震,他知道余歌敢在他面前说出这话,就意味着她随时要反,而反了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只怕就是借自己的脑袋祭大旗,他“扑通”一声跪地禀报道:“皇上此举,不外是思念殿下心切,又被一些奸党谗言迷惑了,不过如今他已经看清楚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