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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报仇。”
“好,有志气就好,那你们就开始收拾宅子,叔叔去外边打只野兔回来,暂解充饥的问题。”常威声落,便大步跨出了大院楼。
方武君看到叔叔走了,天真烂漫地望着孙梅艳笑了笑,准备叫她开始干活。谁知孙梅艳倒是嘴快,即催他干活的道:“君哥哥,笑什么笑?叔叔叫我们学着打扫屋子,别到那里偷懒,快动手吧!”
“好的,艳妹。”方武君嘴上应得爽快,可心里在嘀咕:人家还正想催你呢!反催起我来了。一面嘀咕着就去找打扫的工具,一会儿工夫他找来抹布,勤快的擦着桌椅上的灰尘。孙梅艳握着一把比她还高出许多的竹扫帚,像用上了吃奶的力气似的扫动着,她的确认真的扫地??????待两人把院楼厅堂里的桌椅与地面上的尘迹,扫得勉勉强强能住人了,他俩几乎筋疲力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傍晚时分,夕阳余晖给那座院楼与整片竹林镶嵌上耀眼的金边。常威提着几只打到的野兔回了院楼,排闼直入厅堂,看到厅堂收拾得较为干净。他没叫醒方武君与孙梅艳,径直提着野兔进了厨房,即忙碌开来。
暮云四合,天色已渐渐弥漫着夜幕。常威在厨房忙碌不停,直到做好了野兔肉,他探身厅堂叫醒两个小家伙。方武君与孙梅艳一睁开惺忪的睡眼,即看到了桌几上摆着香气扑鼻的野兔肉,忍不住小嘴直吸吮、垂涎起来。他们仨用过晚餐,常威带着他俩整理了两间厢房,每人安排一间,让他俩早点休息了。
常威已两个七八岁的孩子在这里生存,目前的情况与困境常威自然能想到。人要生活,最离不开的就是油盐酱醋粮。于是,第二天上午,常威教了一套“平庸剑法”的招式,让方武君与孙梅艳先练着,他却易容改貌,化妆成一个六旬的老人,趁此空隙的时间,施展举世无双的“电光闪影”轻功,奔往离此处百余里外的一个小镇上,购足暂时所需的生活急需物品。自此之后,常威还利用教功夫与识字的空隙时间,翻地耕种农作物。春去冬来交替季节里,他们会将竹笋制成笋干,吃不完的就换些银钱。
次日下午,常威教方武君与孙梅艳学习认字,他看着两个有上进心的孩子,心底甚是宽慰。因他有信心,过些年只要两个孩子稍大一些,就不会像现前这般即当爹又当娘,手把手的教导。幸好方武君与孙梅艳这两个苦命的孩子,比平常人家的小孩明理懂事。虽然有小孩般贪玩的天性,可只要常威知悉后,给予一点点批评,他俩就会马上更正。即日下午,常威在教了一些常用的字词后,还交待他俩拾了些柴火回院楼。日子过得虽然清苦,但还是有滋有味。
常威每每听到叔叔前、叔叔后,甜甜地叫自己,心中就愿意那么无怨无悔的为他俩付出了。其实换成谁都会一样的,因为人是感情动物,时间能让陌生人变成朋友,甚至更为亲近呢!
诗云:行人自是心如火,兔走乌飞不觉长。转眼瞬间,十年的时光从指缝间悄然而逝。常威头顶的两鬓都添了许多银丝,脸颊也印证了岁月的沧桑,多了些岁月纹。这弹指一挥的十年中,他将自己一套“平庸剑法”与那独步武林的轻功步法“电光闪影”,都滴水不漏地倾囊相授予方武君与孙梅艳。而他俩也能吃苦练功,练轻功时,每天腿上绑着个沉沉的大沙袋,还要围着竹林奔跑数圈,从不言苦,因为他俩知道自己所受的苦与累,是手刃仇人必须要打下的基础与前提。
在得到常威真传下,方武君与孙梅艳还把打小从各自父亲那里学到的剑法也习练到炉火纯青。论起实功,他俩远胜于当年的方明常与孙红国师兄弟了。只是年轻,在功力方面还稍逊一点。要知道内家功的修为可不是一朝一夕所能练成的,除非有什么天赐机缘或靠神药来提升功力还差不多。目前来讲,想超出常威的功力也是不可能,因为常威对他俩父亲的剑法也从他俩那里了如指掌。这几日里,常威考虑着一件早晚要做的事,经过反复的磨合,他终于做了个决定,让方武君与孙梅艳去找寻《天方秘笈》与天杀剑,因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
此时,方武君远不是童年那个毛头小孩了,尚已长成身材魁梧、英俊帅气的青年人,浓浓的粗眉,鼻正口方,端容俊貌,穿上一身白缎长衫,更显露出他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侠客风范。不过他平常很少笑,给人一种冷峻刚毅的感觉。然而,此时的孙梅艳好比出水芙蓉,出脱得亭亭玉立、光彩照人,俏脸上弯弯的柳叶眉,粗长浓密的睫毛,让人观之心动,赏之心醉,体态轻盈、风姿绰约,合上一身翡翠色的裙衫,勾勒出美丽的曲线,裙裾下拖露出两竿新笋。尤其胸前那对要人心魂而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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